“鲜有人知,莯小姐已达武皇级,”单子墨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离云飞更近了一些,“她也许是我们最后一张王牌!”
“切!”云飞羞怯地推开单子墨,“你让老子干什么,老子就得干什么?”云飞又倒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
下一秒,云飞又从椅子上弹跳起来。
“好说!好说!”云飞看着单子墨从怀中取出的锦帛,那是萝虺教给云飞的秘方!
“此事一过,这秘方便给你,我们各奔东西,互不相欠!”单子墨说着,又将锦帛重新塞回自己的衣襟中。
“单子墨,你放心去吧!就是你真的死了,老子也把莯小姐送回武都翰林府!”云飞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膛,十分得意!
“我真谢谢你了!”单子墨翻了个白眼,“你还是盼我点儿好吧!”
“单少主,小少主有请!”大弟子象韵立在门外。
单子墨向窗外瞄了一眼,此时已是月黑风高,但又不敢耽搁,怕真误了贺砚秋的急事,也没多想,就带着单柏聿往外走。
“哎吆!”单柏聿突然双手捂住肚子,面露痛苦之色,“小的突然肚子疼,不行,我得去趟茅房!”
说完,一阵风溜了出去!
“懒驴上磨屎尿多!”单子墨无奈地看着单柏聿消失的背影,只好独自一人跟随象韵而去。
“你们这龙象山庄只有你们三个大弟子?”单子墨双手背在身后,百无聊赖地问着。
“回单少主,龙象山庄有六个大弟子,我们三个女弟子服侍小少主,还有三个男弟子服侍大少主!”
“怎么没瞧见他们?”单子墨突然恍然大悟,一拍脑袋,“估计在沙煌城陪着贺凌霄吧!”
“少主,单少主刀客!”象韵站在贺砚秋的庭院外喊了一句,顺手推了他一把,将单子墨推进庭院后,合上了门!
“什么意思?”单子墨连忙转身拍打着院门。
“子墨哥哥,”身后传来了贺砚秋那细软的萝莉声,“此次子墨哥哥前往沙煌城,全因我而起,砚秋理应设宴款待子墨哥哥。”
随即,在那可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贺砚秋搓着双手,“可是我这里竟没有什么稀罕物可以款待子墨哥哥的,不如就尝尝我们西域的特色美食和美酒吧!”
贺砚秋挪开她壮硕的身躯,身后已摆好了美味佳肴。
单子墨笑呵呵地往贺砚秋的堂中走去,“见外不是!你还真别说,这么久了,我还真有些想念这烧烤了!”
圆桌中间摆着一只烤得金灿灿的烤全羊,那诱人的色泽,着实没有几个人能抵抗得了它的诱惑!
“子墨哥哥既然喜欢,那就坐下来,砚秋陪你喝上几杯!”贺砚秋脸上闪过一丝欣喜,连忙跟随单子墨的脚步走进堂中,在桌前坐下。
“这是我西域的特色美酒,”贺砚秋亲自给单子墨斟酒,那别具特色的革囊中流淌出如同琥珀般的酒水,那酒香之气,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单子墨接过酒盅,看着那澄澈的酒水,一饮而尽,“啊!好酒啊!”
虽然单子墨并没有太多饮酒的经历,但他现实世界中爸可是个名酒收藏大家,在他爸品酒时,沈凌风清楚得记得,他爸那陶醉的神态和对美酒的完美!
没想到,如今,以单子墨的身体,竟有了几分用处!
“子墨哥哥,你不会怪我吧?”贺砚秋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正在大快朵颐的单子墨。
单子墨一顿,但仍没有放下手中的肉,“怪你做什么?我当时觉得你们兄妹俩都是重情重……”
“义”字还没有说出口,单子墨只觉得天旋地转,无数的烤全羊正在他的眼前跑来跑去!
单子墨努力摇摇头,“这酒水……可真上头啊!”
“砰”的一声,单子墨重重地趴在桌子上,鼾声响起!
贺砚秋面无表情地关闭门窗,将单子墨轻轻抱起,二人往贺砚秋的厢房走去。
“舒服了!”单柏聿揉着肚子,从茅房中走出来,又回到大堂中,一瞧,“我家少主呢!”在大堂中手忙脚乱地乱找一通!
“哼!”云飞不屑地看着忙碌的单柏聿,“老子觉得单子墨说你是懒驴一点儿没错!就你这样伺候主子,就不怕让女人把他掳了去,失身,那百年难得的纯阳之体一破,你啊,头等罪人!”
云飞看到单柏聿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觉得十分受用,翘着二郎腿,看单柏聿干着急!
“我得去找我家少主!”单柏聿不怕别的,就怕这“纯阳之体”有半点闪失,自己也小命呜呼了!
“消停的吧!”云飞闪现到单柏聿跟前,一把将他按倒在椅子上,“那小娃娃还能吃了单子墨不成!你呀,别瞎操心了!”
“就是因为是她,我才更不放心!”单柏聿抵抗云飞的力道,猛然站了起来,那股力量,让云飞大惊,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不知道,那小少主馋我家少主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单柏聿并没有理会云飞,自顾自地跑了出去!
“果真是卧虎藏龙,单子墨身边没有一个闲人!”云飞双手叠放在一起,回忆着刚刚那股强劲的力道,“还真小瞧你了!”
一炷香的时间,单柏聿终于找到了贺砚秋的庭院,见象韵等三人守在门外,顿感大事不妙!
“我家少主呢!”单柏聿要推开大门,却被三人拦住。
“单少主与我家小少主正在用膳,你这火急火燎地闯进去,成何体统!”象韵没好气地说着。
“这黑灯瞎火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就成体统了?”单柏聿根本不理会,还是直挺挺地往前走。
“我说你这小侍从怎么这么倔呢!”年纪最小的象瑶嘟着嘴,“两位少主饮完酒就散了,你也不急着一时嘛!”
“等等!”单柏聿突然停住了盲目硬闯,他严肃地抬起头,平静呼吸,“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内力在此处涌动?”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
“让开!”单柏聿伸出一手,向三位弟子推去,这一掌,将三人的鬓发吹起,却毫发无伤,而身后的大门,轰然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