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何雨柱向他解释起现在国内的情况。
他随即表示,他们现在回四九城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主要还是他们在香江将红星摩托车厂将车子销售到全球各地,从而为国家换回了大笔的外汇,他们的所作所为,都被部里的大领导们看在了眼里。
就凭借着这些功劳,回去后应该不会有人动他们的歪脑筋。
何雨柱和娄振华说着现在四九城的变化,与他对往后大陆的发展做了走势与判断,许大茂前世已经经历过了一遍,不过此时听何雨柱的分析,她听的也十分的入迷,娄振华则像一个刚刚启蒙的质童一般,同样听的十分的着迷。
……
突然何雨柱缓过神来,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
这才猛的一拍脑门:“娄叔!我差点忘记了,谭姨交代过,说是已经把各种海干货都泡发好了,就等着我回去给做一顿谭家菜,要不然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等明儿个咱们再接着聊?”
“好好…,稍等一下,我问问一会还有没有其他的行程安排。”说完,娄振华便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出去:“喂,帮我查一下,下午我还有没有其他的行程安排......嗯,好的......好的……。”
挂断电话后,娄振华站起身来,笑着说道:“我这边没什么事了,这样我们一起快回家吧,哎~我那口子可是盼着你做的谭家菜好久了......”
“那成,先回家吧。”
说罢三人出了娄振华的办公室,乘电梯下了地下室。
许大茂开车带着何雨柱,娄振华则让司机开车带他回去。
待三人到了娄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一进家门便听到几个女人的抱怨。
何雨柱知道这只是女人们的通病,便嬉皮笑脸的就往厨房跑。
而娄晓娥在客厅里指责着许大茂…
何雨柱一进厨房,只见偌大的厨房案板上,早已摆满了各色处理好的食材,大多都是泡发好的海干货,锅里已经备好以鸡、鸭、肘子、干贝、火腿等调制出来的高汤。
谭家菜烹制方法以烧、炖、煨、靠、蒸为主,擅长以干货发制,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
娄谭氏也是谭家菜的传人,虽然也会烧制谭家菜,只是在厨艺上就略微要逊色何雨柱一畴。
而何雨柱其实也有二十多年没做过谭家菜了,何大清曾与谭家家厨彭长海处学习了一段时间的谭家菜,随后教给何雨柱,只是那年头谭家菜过于奢侈,消费人群极少,根本没有足够的学习与烹饪的机会,所以他在何大清的安排下,转投吴家宝门下学习起川菜。
由于他的悟性极高,这门菜品他倒也学得个七七八八,之前轧钢厂还在娄振华名下之时,他在第三食堂做小灶时也曾烧过几回。
清朝亡国后,谭家也逐渐败落。
谭家菜一直以选料精、下料狠、做功细、火候足、口味纯着称,花费十分巨大,而谭宗浚之子却不愿意收敛随而坐食山空,之后也是实在无法维持,他便悄悄地开始承办家庭宴席(称之为小宴),但碍于谭宗浚的脸面,始终不愿挂出“餐馆”的招牌,不过这也让谭家菜以后再次面世埋下了伏笔。
他开始认真准备食堂。
首先制作清汤燕窝,先将泡发好的燕窝盛入小碗或者小盅之中,再添入鸡汤隔水蒸三十分钟左右。
(燕窝盛在小碗里,冲入调配好的高汤在码上味,每碗上边放上一些火腿细丝。这样一道,谭家菜的代表做“清汤燕窝”便已造成。)
随后他烧制了最为经典的几道,分别是黄焖鱼翅、红烧鲍鱼(干鲍)、扒大乌参、草菇蒸鸡、五彩素烩等等菜品。
佣人在一旁等候,何雨柱每烧好一道,她便将烧制好的菜品端上餐桌。
这几道菜都是谭家菜的经典名菜,不过何雨柱其实也就只会这么几道。
……
餐厅内。
娄谭氏看着满桌的谭家名菜,也顾上不自己的形象,边招呼众人落座边上前端起一小份清汤燕窝,用汤勺轻轻舀起一勺细细品尝了一口。
当那股久违的鲜美的味道,充斥在口腔之中,她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做谭家菜,还得是柱子,这手艺真没得说,有九分似那个老味儿了~”
随着众人落座,何雨柱这才慢悠悠的从厨房走了出来。
随着娄母对何雨柱发出一声赞叹。“柱子!太麻烦你了,这远道而来还要让你做饭,阿姨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其余众人在品尝到这正宗的谭家菜后,也纷纷竖起了大拇指!
这一顿饭吃的是精致,用后世的话来说空气中都弥漫着金钱的味道。
饭后。
何雨柱又想着出去逛逛,看看能不能在“采购”点东西回去。
于是对着许大茂耳语了起来。
而许大茂听到他又想着出去零元购,便也小声的对他出言讽刺。
“我说傻柱,不是吧?以你现在的身价还何必去整这些呢?”
何雨柱瞥了一眼许大茂。
“我说傻帽,乐趣!乐趣你懂吗?白嫖使我快乐,再说我只祸祸歪果鬼子,用老话来说我这是去割资本主义的尾巴!!!”
许大茂转过脸,只见他那张驴脸上展现出一副贱兮兮的笑容。“嘿嘿,逗你呢,我要是有你那本事,我不得天天出去找乐子?说吧!今儿个咱们去哪找乐趣?”
何雨柱眼珠子滴溜一转,然后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并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的表情和动作之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两人走出书房,到了客厅许大茂朝着娄父他们三人说了一句。
“爸、妈、娥子,我带傻柱出去一趟。”
娄父、娄母只是轻轻应和一声,表示知道了,并让他早点回来。
而娄晓娥的神情却显得有些不悦,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不过,由于何雨柱在场,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冷着一张脸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