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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来到片儿爷的戏摊前,“片儿爷,忙不,不忙的话我请你去小酒馆喝杯酒。”

“我记得你好像是蔡全无的侄子吧,怎么着,怎么突然想起请我喝酒。”片儿爷一脸好奇的问道。

“感觉片儿爷说话很有意思,就是想和片儿爷聊聊,片儿爷可否赏个脸?”何雨柱一脸诚恳的说道。

“那走着。”片儿爷把戏摊收拾了一下,就跟何雨柱往小酒馆走。

“表叔,先来4两贵一点的二锅头,咸菜、花生米、小肚、蒜肠、咸鸭蛋各来一份。”何雨柱走到柜台前对着柜台里的蔡全无说道。

“吆喝,看来我今天是有口福了。”片儿爷一看何雨柱这架势笑着开口道。

“片儿看,看你这话说的,我一直感觉咱俩挺投缘的,刚好今天不是凑巧,就想找您聊聊。”何雨柱端着酒菜放在片儿爷坐的桌子上,又把托盘给蔡全无送了回去。

“片儿爷,我先敬您一杯,我听我表叔说当初小酒馆开张还是托您的指点。”何雨柱端起酒盅直接一饮而尽。

“就是几句话的事,算不上指点,你是叫何雨柱对吧。”片儿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夹了一粒花生米。

“嗯,周围认识的人都叫我柱子,片儿爷您这一口一口的抿喝着看着太着急了,今天你只管放开,我请你随便喝。”

“柱子,一看你平时就不怎么喝酒吧?”

“这都能看出来,片儿爷你这也太厉害了。我因为怕喝酒影响味觉,平时喝酒喝茶都很少喝。”

“是个经常喝酒的人只要瞅一眼你喝酒的那架势,都能看出来你平时不怎么喝酒。就冲你这平时不喝酒不喝茶的习惯,也该你能成为四九城有名大厨。来小酒馆喝酒的人都是来喝闲酒,所谓喝闲酒喝得就是那份闲情惬意,像你那么喝反而不美了。喝酒要的是那种微醺的感觉,一顿猛喝把自己搞得酩酊大醉,那种人反而会招人嫌。”

“多谢片儿爷提点,那咱就慢慢喝,说起来片儿爷咱还真有缘分啊,你还记的当初咱俩第一次见面我把你认成别人的事不。对了,片儿爷,大家都叫你片儿爷,那你贵姓?”.

“片儿爷都是附近的邻居给我面子瞎胡叫的,免贵姓邱,邱光普。怎么不记得你上来给我喊了我一句话三大爷,直接把我喊懵了,我当时就在想我爷爷只有我爹一个儿子,到我这代就我和我妹妹两个,这是哪来的亲戚吗?”

“我这给片儿爷赔罪了,你和我住的院子里一个的管事大爷很像,他是我们附近小学的老师,他可没片儿爷你活的明白和豁达。我也就是看侧脸一下子看走眼了,真和片爷打过交道,一眼就能分辨出你们两个了。”

“只能说都缘分呀,来走一个。”片儿爷提起酒盅,何雨柱也连忙举起酒盅和片儿爷的轻轻碰了一下。

何雨柱跟着片儿爷一样轻轻地抿了一口,何雨柱放下酒盅吃了一口菜问道。

“片儿爷,你在正阳门这住了有几十年了,正阳门搁辫子朝算的上皇城根了,拿在咱这一块住的祖上搁辫子朝是不是都很风光啊。”

片儿爷听何雨柱这么问,加上又喝了一点酒,借着酒劲片儿爷的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

“说起正阳门这一块的事,我片儿爷说自己是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那是,要不怎么叫您片儿爷呢。”

“经常在你表叔酒馆喝酒的牛爷,你知道吧,你别看他天天没事提个鸟笼,没个啥正经差事,可他活得可比我片儿爷潇洒多了,他祖上就是正儿八经的旗人,搁辫子朝那可是铁杆庄稼,瘦的骆驼比马大,他靠的就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不知道他是干啥工作,天天活的这么悠闲。”

“但是他比起另一位还是差远了。”

“正阳门附近还有比牛爷还厉害的人物?”何雨柱适时的捧了一句。

“牛爷和那位比起来,就是个弟弟,那位家里祖上可是出过辫子朝的九门提督,附近的人都叫他九门提督。牛爷没事还得变卖点好东西,这位爷那可是根本不用卖,这种小酒馆他根本都瞧不上眼,平时喝酒那喝都是汾酒。”

“他是做啥营生的,这么豪横。”

“他啥也不干,就是平时没事的时候帮别人搂一眼东西,玩古玩的圈子里的人都听过他的名字,可多人拿不准的东西都会找他去看一眼,请他瞧一眼,起码都得10万元起步,高的话那就没边了。”

“他就那么厉害,就看一眼就能定东西的真假?”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人家祖上可是出过九门提督,九门提督搁辫子朝算上的封疆大吏,你想想得传下来多少好东西?咱普通人瞧不出好东西是因为咱没见过好东西啥样,别的不说就拿黄花梨做的家具来说,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黄花梨是什么东西,你让他怎么分辨黄花梨家具。人家呢打小就玩好东西,天天见不就懂的多了。就像你是干厨子的,干的久了,吃一口就知道菜做的咋样。”

“片儿爷说的对,是这么个理。那他在哪住啊?有机会我也见识一下您口中的神人。”

“他啊,我记得好像是在大前门87号院住,不过这个人脾气有点怪,对他脾气的人他愿意和你聊几句,不对脾气的人他一句话都不会多说。”

不知不觉中何雨柱陪片儿爷喝了4两,何雨柱自己喝了有2两。片儿爷感觉喝的差不多了,站起来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感谢你请我喝酒,喝得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就该喝多了,我就先回家了。”

“那行,改天咱俩在聚,我送你出门。”何雨柱把片儿爷送出小酒馆,然后回到小酒馆里。

“表叔,你这有热水吗?有的话给我来一杯,这喝点了一点酒,有点口渴。”

“你稍等,我这就去后院给你倒。”蔡全无说完掀起门帘就往后院走去。

不一会儿蔡全无提着一壶茶走了进来,何雨柱接过茶壶自己倒了一杯直接喝了起来。一口气连喝了3杯何雨柱才觉得不渴了,何雨柱把茶壶递给蔡全无。

“表叔,刚刚片儿爷说了那个姓关的住在大前门87号院,我打算歇一会儿就去找他。”

“你等一下,我去后院给你拿点茶叶,你在嘴里嚼一嚼,不然你一说话,满嘴酒味有的不礼貌。”

“那麻烦你了,表叔。”

何雨柱吃了一点茶叶在嘴里嚼了一阵后,感觉嘴里的酒味没有那么大了,何雨柱就对蔡全无说道:“那我就去找那个姓的关的了,你忙吧。”

何雨柱和蔡全无打过招呼后,出了小酒馆的大门骑上自行车就往大前门街上走,就这样一路上走着打听着。何雨柱终于来到了九门提督关大爷的宅子前,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在大门旁边,走到在门口树荫下下棋的人旁,何雨柱蹲下身,对着两个正在下棋的人问道。

“两位大爷,敢问这可是关大爷的宅子吗?”

“这个宅子的主人是姓关,但是不是你要找的人,那就不知道了。”其中一个人抬头看了一眼何雨柱说道。

“我想找到是九门提督的后人关大爷?”何雨柱回答道。

“你找他啥事?”回何雨柱话的人接着问。

“我听人说关大爷的学识渊博,对古玩十分精通,我想跟他学古玩的知识。”何雨柱回答那个人的问题。

“你学古玩的知识为了干啥?现在这年头那古玩这行业可赚不了大钱啊。”那人接着问道。

“我找他学古玩的知识,不是为了赚钱,我只是单纯的比较喜欢古玩。”

“小伙子志向不小啊,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关大爷。”那个人听完何雨柱说的话,抬起头看着何雨柱。

“你好,关大爷,我叫何雨柱。”何雨柱没想到自己随便一打听还找到正主了,立马热情的做起了自我介绍。

“老田,今天的棋就先下到这吧,我这有点事要忙了。”关大爷对着棋友说道。“走吧,小伙子跟我进家,然后好好说说你的想法。”

关大爷起身从棋盘里离开,何雨柱见状立马推上自行车跟着关大爷进了院子里。关大爷进了院子后,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对着何雨柱说道:“小伙子你是做啥?”

何雨柱把自行车放到一旁后开口道:“我是做厨子的。”

“你做厨子的,是怎么想起学古玩的知识?”

“我感觉古玩很有意思,我感觉每一件古玩都是我们民族文化的瑰宝,我们通过古玩可以了解当时制作古玩的人的想法。虽然那些朝代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但是记录当时社会风气习俗的古玩却留下来了,让我们有机会通过古玩了解那个时代的风采,所以我想跟您学习古玩的知识。”

“你今年多大了?你家里的人支持你学吗?”关大爷继续问道。

“我今年16了,我家现在就我和我妹妹,我爸跟一个寡妇去保定了,我自己的事我可以说了算。”

“学习古玩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需要读大量的书籍,你有心理准备吗?你回去好好想一下,三天之后这个时候再来找我。”

“好的,关大爷,那我就告辞了。”何雨柱和关大爷告别后推上自行车就往外走,何雨柱回到取灯胡同的家中后,进了福地洞天,看着自己之前收的黄花梨家具,何雨柱用手轻轻抚摸着家具,何雨柱不由感慨道:“这么好的东西,就应该好好保存,自己要多收藏一些,避免宝物蒙尘。毕竟在那十年运动中很多宝贵的东西都被毁了,既然自己有能力,那就应该多收一点,尽可能多保存一点。”

于是何雨柱下定决心以后福地洞天的产出物资换来的钱,90%用来收藏古代的书籍。反正自己也不缺钱,那么多钱与其放在福地洞天里落灰,还不如买点好东西放在福地洞天里。

一转眼三天过去,何雨柱按照约定再次来到关大爷的家中,这次不等关大爷询问,何雨柱直接开口:“关大爷,我回去想明白了,每一年古玩都是古人给我们留下的好东西,既然是好东西,那就应该好好被保护起来,我想跟你学习古玩的知识,然后让那些在普通百姓家中蒙尘的宝物有机会重见天日,绽放出他们本来该有的光芒。”

关大爷看着何雨柱一脸真诚的样子,想起这三天他托人打听关于何雨柱的事,从别人的口中关大爷知道何雨柱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做菜和练武上天赋极高,小小年纪就可以出师了。何雨柱的亲爹何大清跟一个寡妇跑了之后,他一个人把妹妹照顾得非常好。在国家大事上,何雨柱积极给最可爱的人捐款,把给别人做婚宴挣的钱全都捐给了最可爱的人。遇到失联多年的亲戚,则是毫不犹豫就慷慨帮助。总结下来何雨柱是一个既有原则,又有情有义的人。关大爷原意何雨柱做他的徒弟。

“既然你想明白了,那我就收下你做徒弟,但是我事先说好,如果让我发现你敢我用教你的东西坑蒙拐骗的话,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放心师父,我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何雨柱立马改口叫师父。

“先别着急改口,虽然现在是新社会,也不兴古代那一套了,但你要是想真心拜我为师,你跪下给我磕上三个头。”关大爷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立马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好了,你起来吧。”关大爷坐在椅子上接受了何雨柱的跪礼。

“师父,那我去人家收人家的东西,没给人家说实话这算不算坑蒙拐骗。”何雨柱好奇的问出自己的心中的疑惑。

“俗话说佛渡有缘人,如果对方不知道东西的底细,而你却认出了东西的价值,这说明你和这东西有缘。至于你能花多少钱把东西买下来,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如果对方只是拿不准东西是真是假,你绝对不能把真的说成假的,趁机压价把东西收下来。”关大爷一脸严肃的对何雨柱说道。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如果凭眼力捡漏可以,但是不可以仗着自己的本事去把别人的东西真的说成假的,然后在做局把东西收下来。”

“嗯,你记住两句话,第一句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第二句是君子不夺人所爱。特别是咱玩古玩这一行,如果你仗着自己的本事,去做局骗人,那可是缺了大德会造报应的,做人一定要有敬畏之心,不可为了自己的贪欲而伤害别人。”关大爷语重心长的对何雨柱说道。

“那要是我弄假东西糊弄洋人呢。”何雨柱问出一句自己埋在心里很久的话。

“只要你能骗到洋鬼子,那就算你有本事,如果是小鬼子,那就往死里骗。”关大爷直接霸气回答道。

“我明白了,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给小鬼子来个狠的,挣到的钱我到时候全部捐给国家,算是收一点小鬼子侵略我们利息。”何雨柱用玩笑的口气说道。

令何雨柱和关大爷没想到的是,何雨柱今天看似一句玩笑的话,却在三十年之后成真了。在何雨柱的指点下张虎几个人在80年代开始大量制造仿古瓷器、青铜器,然后在偷偷的出口到国外,趁机赚取了大量的外汇,为国家改革初期做了不小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