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官字两张口,如果我真有罪,你们拿出罪证!”
“本镖头愿意就地伏法!”
“要是没有证据,你们凭什么抓我?”
镖头羊庆大声地喝道。
百姓们听到羊庆声嘶力竭的话,也在想,他是不是被人冤枉了。
要知道,以前的县令老爷,那可是经常办昏案的。
主公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下面的人不一定会照办。
如果真的是以权谋私的话,那一定人制止,否则肯定会坏了主公的名声。百姓们对此有些怀疑。
“本来,带你们回去让你们接受调查!”
“乃是你们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如果没有罪,自然会放你们回来!”
“但是你的反抗如此剧烈,说明你肯定有问题!”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现场给你断案,让百姓看看,你这张虚伪的面具之下,到底是如何是包藏祸心!”
那个警员不是别人,正是国渊,为了能够将这些罪犯一网打尽,他甚至亲自出动,对这个最大的镖局进行了抓捕行动。
为了能够为辜负江辰对他的信任,国渊这段时间,也是一直在努力地接手甄宓交给他的各种案件。
他的领悟力很强,学习能力也很强,很快地就已经成为了甄宓最得力的助手,这也让甄宓再一次对江辰的看人能力,表示出了深深的钦佩。
“长官,那敢情是好!”
“我的镖局就在这,只要你能够搜到任何羊某犯罪的证据!”
“羊某就认罪,否则,就请你们离开这里!”
羊庆看着国渊冷冷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好!”
“所有人,进去给我搜!”
“是,副署长!”
随着国渊的一声令下,所有的警员都冲进了镖局,开始四处地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而羊庆等人,则是内心惊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竟然是警署的副署长,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如此年轻。
不过,他内心无比地自信,就算是副署长又如何,还能把他怎样?
“副署长,南院没有任何的收获!”
“北院也没有任何的收获,副署长!!”
“卧室经过仔细搜索,并无任何可疑之物...”
“.....”
一队队的警员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们手上空空的,没有任何的收获,这让那些警员们很是挫败。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看来,好像是冤枉羊镖头了!”
“对,如果羊镖头真的是拐卖人口的人,肯定不会免费帮我们送信这些!”
“就是啊,这些年,咱们可没少受羊镖头的照顾!”
“应该放人啊...”
看到这一幕,不少的百姓们都站在了羊镖头的这一边,毕竟,百姓们是非常现实的,谁给了他们利益,他们就说谁的好。
他们没有警员们那么细微的观察力,只怪那些人在百姓们的面前表演得太好。
“怎么样,大人,现在相信羊某是无辜的吧!”
“赶快请离开此处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你们实在是令人太失望了,连合法的商人都做不下去生意了,羊某决定搬出汉中城,以后再来不来受这鸟气了!”
羊庆说得是那么地悲痛欲绝,仿佛是对汉中的执法无比失望一般。
这也让百姓们心里五味杂阵,没有了连相镖局,他们未来想要给外地的亲人送信,恐怕是要无比艰难了。
“再狡猾的罪犯,都是有破绽的!”
“你以为你能掩饰得很好,但是其实这一切,早就被本官看穿也!”
国渊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停在训练场的一辆马车,那马车放在那里,总感觉有些突兀,但是却没有引起人的怀疑。
“大人,那不过是辆空马车!”
“你们难道还想要故意在马车上放点什么东西,栽脏给羊某不成?”
看向国渊走向那马车,羊庆显得格外地紧张。
“你来,过去看看!”
“马车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仔细地翻一翻!”
国渊的脚步停了下来,随手指了一个百姓,那个百姓点了点头,他也想要帮助羊庆,希望他是无辜的。
如果真的犯罪,自然是要受到惩罚,但是绝对不能够被人栽脏。
“是,大人!”
很快地,那百姓进入到了马车之中,一顿翻找之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大人,里面什么可疑的物品都没有!”
“只有一些简单的用品!”
那百姓从里面拿出了一件衣服,还有一把扇子,以及一个香囊。
看起来,都是极其普通之物。
“大人,现在相信了吧,我无愧于天地!”
“绝对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羊庆冷笑地看着国渊。
“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
“这个东西,应该是一个能够让人闻了会昏昏欲睡的迷魂草吧!”
“本官曾经在益州边境见过此物,其花甚是美艳,本官说得没错吧?”
“这个东西,就说明,你内心有多么肮脏!”
“正常的人要这种让人迷失心智的东西作甚??”
国渊举起了那个香囊,对着他冷喝道。
“大人,羊某只是有些失眠而已,用来给自己安神用,有错否??”
羊庆狡辩道。
“如此,那你来闻闻,只要你能够闻茶盏功夫,本官就相信你!”
国渊说完,把那个香囊递到了羊庆的鼻子边。
“你,你想做甚??”
“羊某现在精神十足,又不想休息!”
羊庆吓得连连后退几步,立刻发现似乎有些露馅了,他立刻强解释道。
现场一度陷入到了尴尬之中,搜索了那么久,竟然没有发现羊庆的任何罪证,这样如果再强行地把羊庆给抓回去。
那势必会对警署的声望造成极大的打击,但是如果不把人带走的话,国渊明白,那羊庆肯定会找机会离开这里。
而且这也会对警署的声望,造成无形的损害,那传说中正义的部门,那是绝对不容许出现质疑的声音。
否则,百姓们对他就难有敬畏感。当律法逐渐不被人重视时,那就会沦为无物。
这可不是国渊愿意看到的,主公好不容易信任他,人怎么能搞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