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贤王,他们欺人太甚!!”
“大不了我们跟他们拼了,我等不惧一死!”
那些护卫队,那可是全部忠心于右贤王的,当看到右贤王受辱,
他们都非常地愤怒,
可惜武器都扔了,要不然他们一定不介意跟这些人血拼到底。
“放肆!”
“尔等必须要活着,匈奴的种族延续,全靠尔等!”
“本王拜托了!”
右贤说说完,对着那些精锐的护卫队深深一鞠躬,
这一幕,也让其他投降的匈奴人眼中闪过了一丝挣扎,
他们不应该逃跑的,要不然,何至于此?
早知道会如此,他们说什么也要跟江辰拼命,
就算是死,也不想要让右贤王受辱。
“怎么,可曾想好?”
张任戏谑地看着右贤王,并没有被他的行为所打动。
这些豺狼,他们天生都是无情冷血的人。
如果放任自流,迟早都会成为中原人的祸患。
“只要你们愿意放过他们!”
“本王何惜一跪!”
右贤王咬了咬牙,双腿用力向下一砸,
直接坚硬地跪在了地面上,那水泥地板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甚至隐隐还能够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右贤王!”
其余的匈奴人看到右贤王为了他们都下跪了,
他们也是一脸感动,纷纷地跪倒在地,
不过,他们是朝着右贤王的位置跪的。
跪谢右贤王为他们的容忍,
他们只恨自己不够强大,否则,何曾会让右贤王受辱?
“看不出来,能屈能伸!”
“怪不得能够成为中原的祸患!”
“起来吧,既然你都跪了,本将也没有理由杀尔等!”
“全部绑起来,带走!”
“胆敢反抗,一律都杀光!”
张任冷哼一声,看到右贤王这么能忍。
本来,他是想要激起这些人的反抗情绪,
如果他们敢冲动,立刻对他们进行无情的灭杀。
可惜,他们并没有。
张任也自然没有理由杀他们,只能够接受他们的投降。
也不知道主公是怎么想的,
为何要对这些残忍的匈奴网开一面,
难道是听了那些思想腐朽的老夫子的话?
他们说话简直就像放屁一样,对自己的人残忍,对敌人永远都仁慈。
永远都会接受他们的投降,愿意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是,将军!!”
“打扫战场!回城!!”
此刻,将那些匈奴人全部都绑起来之后,
西城的城门也是打开了,
高览站在城墙上,有些遗憾地说道:
“唉...这些匈奴人太脆弱了!”
“主公的计谋都还没有用完,就不能多支撑几个回合?”
高览的话,让旁边的副将们听了吓出一身冷汗。
就这,还算是脆弱??
明明是主公的计谋太可怕了!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要是换了他们,估计半个回合都坚持不住!
实在是太可怕!也不知道主公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怎么会想到这么变态的计谋。
...........
汉中城中,另外一边,
呼厨泉也带领着四万多部队,对城池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江辰小儿欺人太甚!!”
“都给我杀!”
“就算是死,也要将那些胆敢泼粪的人杀光!”
“胆敢羞辱我匈奴勇士,死!!”
此刻的呼厨泉,彻底地露出了他的獠牙。
本来,他以为自己不会那么冲动。
毕竟在中原已经休养生息那么多年,
在中原学了那么多的礼仪,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心无波澜,
一切都不可能让自己愤怒了。
但是,呼厨泉发现自己错了。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之前并没有碰到江辰。
如果早点碰到,或许他早就爆发了。
“杀!!”
“杀光他们!”
那些匈奴人也是被点燃了心中的热血,
愤怒,让他们忘记了一切,他们只想要杀死城墙上的这些混蛋。
竟然敢拿屎尿来泼他们,
这样的人,必须要死,如此才能够告诫天下,
杀人没问题,但是污辱他们,绝对不行!
如果今日他们不反抗,以后,岂不是所有的中原人都敢拿尿来泼他们?
这还了得!
所有的匈奴人前赴后继地开始把一个个的绳爪勾在城墙的城垛上,
无数的匈奴人一个接一个在攀爬着,
此刻的他们,也已经悍不畏死。
他们只想要将这个羞辱他们的江辰杀死,如此才能够以泄心头之恨。
“主公,匈奴人已经疯了!”
“该如何是好?”
张合看着这些疯狂的匈奴人,也是暗暗心惊。
幸好,在第一天的时候他们没有这么疯,
要不然的话,汉中城铁定会失守。
“无妨,无脑的莾夫而已,根本不足为惧!”
“就怕他们太冷静!”
“没有了程昱,这就如同是一盘散沙!”
“对付起来不要太容易!”
江辰微微一笑,似乎根本就没有把这些匈奴人放在眼里。
“主公,那末将该如何办?”
“眼看那些匈奴人都要爬上城头,再不想办法就晚矣!”
张合急得都快上火了。
他也知道,江辰有把握,便是你倒是说办法啊。
真的是急死人了!
“张将军不必如此焦急!”
“来人,第一号方案开始!!”
江辰对着那个传令兵下达了命令。
“是,主公!”
那个传令兵点了点头,吹响了自己的号子。
这个军号,也是江辰那个年代最熟悉的声音。
因为声音非常尖锐,而且充满热血,用来当军号太好用了。
基本上能够让全场的人都听到熟悉的军号声。
“这是要干嘛??”
听到军号的声音,那些正在疯狂攀爬城墙的匈奴人心里一紧,
每一次听到这军号的声音,好像都相当不妙,
他们听到这号子,心里就忍不住地啰嗦。
他们摇了摇头,咬了咬牙,继续攀爬,
眼看还有几米就要爬上城墙上,现在千万不能放弃,
否则的话,怎么将江辰千刀万剐?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如此丝滑??手快要抓不住了!”
“卧糟!江辰小儿,你好卑鄙!!”
“啊!救命!!”
那些正在努力攀爬的匈奴人,突然间感觉到手里无比地线滑,
然后看了看,脸色巨变。
无数的人愤怒一声大吼,然后栽下了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