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昕仪师妹啊!那个修真界新一代修炼速度和悟性最高的天骄啊!
人家放着更高更远的天空不看,回过头来看你?
单青州疯狂的揉了揉自己的两个耳朵,试图把刚刚被自家大师兄污染了的耳朵给清理一下。
……
等大家都缓过神以后,阮昕仪直接撕掉了祝临安身上的所有符箓,他一下子就在水里变大了身子,脚正好在阮昕仪和华明洲的手心里点了一下,人直接顺着水流飘出去了老远。
咦?
自己竟然没有任何不适感?!!
他们这是终于出了那个深潭,出了鬼族的地界,来到了人族,不,妖族的地盘?
祝临安的脑子终于动了一下。
他欣喜的转身就看到了离自己有些距离的另外两人。
呃…… 他刚刚似乎用脚踢到了什么,东西?
祝临安回想着刚刚的情况。他被昕仪师妹放在了手心里。然后……他踢了昕仪师妹?
他尴尬的朝着阮昕仪她们的方向游了游,想要表达自己的歉意,就见阮昕仪和华明洲双双向后飘了飘。
祝临安:“……”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刚的行为伤到了阮昕仪那幼小的心灵。
不知所谓的话刚要继续说出口,就听到阮昕仪朝着他的方向用神识传音道:“祝临安!小心你的身后!缩小符和疾行符还有吗?赶紧贴上!”
阮昕仪的话刚刚落下,祝临安就感觉自己的头顶上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感觉有种黑云压顶的窒息感即将到来。
祝临安现在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刚刚那种令人脚趾扣地的羞耻影像了。
而是遵循本能赶紧从怀里掏出各种符箓在自己的身上飞速的贴了起来。
他刚刚贴上符箓的一瞬间自己面前的世界就变得模糊了起来。
水里的各种泡泡也变得晶晶亮亮又如梦似幻了起来。
阮昕仪和华明洲看着在那个快要游过去的大鱼面前直接转圈圈的祝临安,俩人都想捂脸遁走。
但是,唉!孩子是傻了点儿,应该还能……救吧?
俩人快速的给自己身上贴上了隐身符,就冲着祝临安的方向游了过去。
到了正常的水域,阮昕仪身上的水灵根一下子就活跃起来,她们在水里的速度也比之前快了不少。
祝临安现在的脑子是晕乎乎的,但是一想到刚刚自己说的话,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脑子有病!
再怎么看阮昕仪也不像是会喜欢他的人啊!
这样的想法只过了一秒,他就被不知道什么符箓给彻底摇匀了。
整个人都像是一只嗡嗡嗡的苍蝇一样,在一个罩子里面疯狂的转圈。
阮昕仪她们飞快赶到的时候,祝临安还在手里持续握着一把符箓凭借着本能卖力的往自己的身上贴。
那个怪鱼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力量的到来,它刻意在阮昕仪她们的面前停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它也没有继续往前游,就这样静静的停这里不动了。
阮昕仪和华明洲一看这下糟了。
这条怪鱼不会是察觉到了她们的气息了吧?
她现在可是真的一点儿都没有探出这条怪鱼的修为。
俩人极快的对视了一眼,然后飞快的带着祝临安一边跑一边揭着他身上的这些奇奇怪怪的符箓。
等他们带着转圈圈的祝临安刚刚离开一段距离,那条怪鱼就动了。
阮昕仪真的是欲哭无泪啊!
这以后还是让这个祝临安这小子少说话吧!
阮昕仪和华明洲一人给他身上贴疾行符一人给他的身上贴隐身符。
等他们绕了个圈,把屏蔽生机的符箓也给祝临安安排满全身的时候,那条怪鱼已经在他们的周边溜达好几圈了。
阮昕仪想传音教训一下祝临安,但是看到他已经被转的面色苍白的样子,阮昕仪还是咽下了到嘴巴边上的话。
华明洲看看阮昕仪又看看祝临安,觉得昕仪师妹应该不会跟这样一个脑子缺根筋的人斤斤计较,于是他也没说什么眼神盯着那条还不死心的怪鱼。
在这里等了很久,阮昕仪都默默地看着无数条鱼妖和和没开灵智的小海鲜从他们的面前来来回回游过了很多遍。
阮昕仪都被这些海鲜转悠困了。
这个时候在妖兽袋里的严预行和单青州俩人又同时动了动自己的身子。
华明洲给严预行松了妖兽袋的口,严预行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祝临安给强行塞进了妖兽袋里,然后给自己的身上贴满了鬼气符和隐身符。
华明洲看见严预行这上道的行为赶紧悄悄的给他点了个赞。
阮昕仪在这个时候也发现了新的点。
这里虽然不是纯纯的妖族地盘,但是妖气和鬼气还是有一些的。
他们既然能在鬼族用鬼气遮掩自己的行踪,那么在这里应该也可以用妖气遮掩吧!
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阮昕仪立马就拿出布阵的材料给大家弄出了一个把身边的水流通通隔绝的阵法。
接着,她开始用他们几个之前给她的材料和她在妖族边缘收集的妖气继续画妖气符。
等除了祝临安以外的几人都贴满了妖气符和隐身符出现在那条怪鱼嘴边的时候,那条怪鱼竟然一个转身,飞速的就掉头逃跑了。
刚刚被放出来的单青州对阮昕仪的崇拜之情简直两只眼睛里都盛不下。
严预行手里拿着一摞妖气符,在察觉到有大妖过来的时候,他就赶紧给自己多贴几张。
等他的眼前游过一群小鱼的时候,他又赶紧撕掉自己身上的几张符箓。
他一边观察着周边的差别,还顺道研究了一下这个符箓跟鬼气符有什么不同。
等他了然的抬起头时,就看到了一脸欣赏的看着阮昕仪的华明洲。
“你研究清楚了!”
严预行刚要转身继续逗弄一下身边的小鱼儿,就被阮昕仪的话给拦住了。
他转头视线对上华明洲的眼睛,兄弟不是我不帮你啊!
“是啊,研究清楚了!”,严预行对着阮昕仪笑道。
“你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得?怎么想出来的这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