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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槿乔皱了皱鼻子一顿吐槽,“乱点鸳鸯谱,我找陆初安谈过了,然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祖母见成不了便只能回京昌市了,不过我说实话…”

两人聊着聊着天都黑了,似乎还有些不尽兴般,约好了去学校再见面,毕竟离开学也就两三天的时间了。

米国,顾家。

中年男人手里正握着枪对着小鸟一阵乱射,直至没了呼吸,羽毛被鲜血沾染,鸟笼内一片狼藉,今晚就是票选截止的日子。

他从协会组织那里得到消息,京昌市的八成官员的确投给了沐家,但名字竟是他的小儿子,顾九笙!就连之前答应他的左寒宸居然也把珍贵的一票投给了他。

顾国行想到这里不由捏紧了拳头,眸中倒映出遮天蔽日的黑气,脸上笼上一层阴云,“叫顾九笙回来。”

“是。”

收到指令,助理带着大厅内的七八个人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保姆在大厅跪坐着擦拭着地板,似乎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早已习以为常。

奈何发动人手找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找到人,京昌市也翻遍了没有顾九笙的踪迹。得知到消息的顾国行直接掏出枪一击中了助理的心脏,倒下的人被大汉抬了出去,他的周身散发出一股针刺般强烈的杀意。

他防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竟一手栽在了小儿子的手中,正当他准备出动米国的军队时,却被告知只有通过顾九笙的批准调令书才可动用,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话,似乎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终是没能阻止总统任命大权的宣告,电视里,满台转播了顾九笙成为新一任总统的新闻,他站在副总统的旁边,手握话筒声线清冷的发言。

第一次瞧见如此年轻帅气的总统,米国的女人都不禁为之心动,但也有不少民众表示,他看起来难当大任,但毕竟是投票选出来的,历代都是如此,自然也没有人会质疑。

他没有忘记左寒宸和他的约定,刚上任就提出了要罢免顾国行职权的申请,但政府协会那边通过还需要一些时间,而且顾国行作为军阀政府总理,大部分政府的官员还是倾向于为他说话。

顾九笙心里自然明白不能急于一时,只是想敲打一下顾国行,作为军阀总理,实权却在他的手里,怕是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刚开完会的他回到总统府,顾国行就强行要进入,被人拦住不让进来,作为总统如果没有批准是不可以随意进出总统府,这里比军队还把守的森严,正巧计星晨和南钧谦被通知过来,在门口碰上了顾国行。

“大人好,啧!不对,现在的大人应该是老大了。”

计星晨说着便双手抄着裤兜往里走,南钧谦还是有礼貌的鞠了个躬才进去,留下顾国行怒睁着眼睛,又急又气的手臂疯狂挥舞着,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股一张。

推开了书房的门,计星晨大踏步坐在了角落的沙发上,“老大,什么情况,我看新闻左寒宸那家伙怎么也倒戈了,用的什么条件?”

“顾国行。”

计星晨的眼睛陡然睁大,“我去,牛啊,一石二鸟,总统位拿到了不说,还把人给铲了,这下谁都知道左家是站在哪一方了。”

南钧谦也依靠在了另一侧,微微一怔说:“阿笙,我们就回家过了个年,发生这么大事也不早点通知,过年票都订不到就算了,坐了几天火车过来,看到新闻才知道你当了米国总统…”

倏地计星晨的目光朝窗外瞟去,“钧谦哥,你别说啊,这总统府就是气派,外面还有个好大的花园,种地应该挺不错的。”

“中你个头!”

身侧的男人并不买账,伸手给了计星晨的脑袋一个巴掌,“啪!”在安静的书房内传出清晰的响声,他捂着后脑勺大声喊道:“不是,你怎么能打人,我也没说错啊,这花园这么大不用…”

伏在桌上阅览着文件的顾九笙抬起头,“总统给你坐坐。”

“我?…呃,还是不用了吧,我这粗心的毛病,万一哪天签错了文件…”

计星晨话还未说完,南钧谦就站起身径直抓起他的肩膀往书桌那边推,“总统这位置确实得需要个人看着,指不定阿笙哪天不在就被人夺走了,你坐着挺好的,万一有什么事就给咱们打电话。”

“不是,我怎么签字,笔迹都不对……”

“桌上有盖章。”

顾九笙放下文件夹站起身便跟着南钧谦出了大门,留下计星晨一人对着桌上堆叠如山的纸张倒抽了一口气,果然总统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当的,他得批阅到什么时候去啊。

两人刚下楼出门的时候就被顾国行给拦了去路,明显还是不死心,他死死盯着顾九笙,赤红着双眼,脸色阴沉恐怖,声音由低到高,渐渐的咆哮起来,满嘴唇都是白沫。

“逆子!你跟我汇报京昌八成的投票都是给你自己的吧,亏我还如此信任于你,把手里的权利分给你,没想到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南钧谦摊着双手说:“咱们阿笙其实也不想当总统,只是你的人缘实在太差了,连左家都视你为弃子咯。”

顾九笙冷着脸一言不发,二人直接上了接送总统的专车,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前后还安排了四辆武装车,毕竟是刚刚继位,副总统说还需要万事小心。

坐上车的南钧谦望着身后怒吼的男人,“阿笙,就这样放任不管没关系么?”

“随他,去左家。”

现在最重要的是了解左家究竟在做些什么,他之前去岛上偶然得到的数据又是什么。

由于总统的选举刚过,路上管控的很严,以往抢劫和枪杀的事件经常发生,每次轮不到出警人就不见了,除了城里比较安全,城外全是流浪汉,路都没有修过,每逢下雨就坑坑的泥巴路很难行走。

历届的总统不是没有拨款或者筹款让人去修,或者给流浪汉工作金钱,但大部分就算是军人被派去的,回来的只有死人,无一幸免,可见城外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