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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事,你害我在先,我报复你在后。事到如今,再多说也没有任何意义。”席玉哑着声音道。

“如今你我皆被困在此地,且不说我将如何,只说你,不管沈渊赢也好,丞相胜也罢,天涯海角,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郑雨汐被他说得脸色发白。

她又如何不知,若是沈渊上位,不管席玉是死是活,她都难逃一死。

若是丞相掌握大权,她这个辱没门楣的女儿,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如果我是你,一定趁着现在丞相依然大权在握,侍卫不知你的底细,买通侍卫,逃出去。”

“逃?”郑雨汐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就算我能逃出这座府邸又能如何?我身无分文,又无身份文书,我能逃去哪里?”

“银钱还不简单!”席玉道,“府上这么多丫鬟奴才,卖出去几个就够你开销几年了!”

“身份文书就更简单了,如今陕西大旱,死人无数,你就说是陕西逃难而来,根本没人查问。”

郑雨汐被他说得心里蠢蠢欲动。

留在这里,横竖都是死,不如放手一搏。

她眼神一转,邪肆地勾起唇角,说:“那不如先把你卖了!”

席玉面色骤变,慌忙道:“不要!我可以帮你!帮你把人打晕带出去,或是帮你望风……”

“哈哈哈……”郑雨汐狂笑起来,扭曲的脸上全是快意,“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就把你卖到全是男人的地方去,好让你日日逍遥快活!”

“不……”

郑雨汐转过身,将席玉凄厉的祈求全都抛在身后。

她终于痛快了!

将席玉卖到男伎馆,让他受尽男人凌辱!

没了席玉,父亲就再也没有筹码威胁沈渊!

“哈哈哈……”整个院子里回荡着她畅快的笑意。

她倒要看看,把她害到如此境地的两个人,能有什么好下场!

果然,当她端起相府嫡女的派头,侍卫也拿不准真假,只得放她出了府门。

郑雨汐径直来到南伶馆,一说要卖前太子的男宠,连主事的都亲自来见她了,她心里更觉得十拿九稳了。

“人呢,犯了错,被关在后院柴房,姿色上佳,绝对能成为你们的头牌!”郑雨汐言之凿凿。

玄丝问:“姑娘只是个侍妾,能自由出入废太子府邸?”

“本姑娘自有身份,不便和你提起。”郑雨汐眼底闪过一丝心虚,稍纵即逝。

玄丝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这时候能从废太子府上出来的,恐怕只有丞相的女儿。

他心里突然有了一丝猜测,被关在柴房的,难道是?

“既然是前太子的人,姑娘真的能做得了主?”玄丝谨慎起来,他需要先去探一探。

“这个你放心,沈溟早已厌弃了他,哪里还会想得起!”郑雨汐唇角向上勾起,“楼主若是不放心,可以先跟我去验人再给钱也不迟。”

“好!还请姑娘稍候,我去准备银钱!”玄丝起身吩咐下人,“好生伺候姑娘,我去去就来。”

郑雨汐一等便是大半个时辰,天都黑了也不见楼主回来,她有些急了,说:“看你们也不是诚心想买,我走了,不卖了!”

下人正要拦她,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郑雨汐跑到门边儿,正想开门看看是怎么回事,就听方才的楼主大声道:“把她抓起来,等候发落。”

下人二话不说,立刻把郑雨汐捆在柱子上,见她还不停叫喊,便拿破布堵住了她的嘴。

郑雨汐一心以为自己遇到了黑店,现在总算知晓,她这是又被席玉摆了一道!

她咬牙切齿,双眼似淬了毒,恶狠狠地念道:“席玉!”

“啪!”

沈渊愤怒至极,毫不留情地甩手,一鞭抽在郑雨汐的身上。郑

雨汐胸前的衣裳瞬间被撕裂,露出里面已经泛红的肌肤,紧接着便是新鲜的血痕。

郑雨汐疼得面色扭曲,冷汗如雨下,却仍死死瞪着沈渊,满眼都是不甘。

沈渊冷眼看着她,语气中满是嘲讽:“按理说,我该感谢郑姑娘才是。若不是你报信,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子桓的下落。”

他顿了顿,手上的鞭子再次扬起,又是一道狠厉的鞭痕落在郑雨汐的身上。

“但是,”沈渊的语气突然变得阴狠,“谁叫你惦记上了不该惦记的人,还胆敢设计陷害他!”

话音刚落,他的鞭子再次挥出,这一次更加用力,鞭痕深深烙在郑雨汐身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她的衣衫,地上也淌满了她的血迹。

几鞭过后,郑雨汐已经疼得无法忍受,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抽搐中渐渐失去了意识,最终昏死过去。

沈渊看着倒在地上的郑雨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转头对张威说:“才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去,拿盐水来。”

张威不敢怠慢,迅速取来盐水,他舀起一瓢,毫不留情地泼在郑雨汐的伤口上。

“啊——”郑雨汐在剧痛中猛地惊醒,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沈渊面无表情,冷冷地命令道:“继续泼!”

张威又舀起一瓢盐水,眼睛眨也不眨地泼了上去。

盐水接触到伤口,立刻激起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郑雨汐的身体仿佛被无数锋利的刀片同时割裂,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在挣扎。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心里恨得要命,但更多的是无尽的恐惧。

这个沈渊发疯起来,比废太子还要可怕上千倍百倍不止。

又是一瓢盐水泼上来。

郑雨汐疼得浑身都在抽搐,连求饶的话都没有力气说出口。

沈渊嘴角微扬,勾勒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他逼近郑雨汐,声音冰冷:“你不是想逃吗?现在怎么又不逃了?”

郑雨汐看着他邪肆的笑容,就如见到了地狱里索命的恶鬼,她颤抖着摇头,几乎是在哀求:“不……不……我不逃……我错了……我要回去……求你让我回去……”

沈渊的笑容越发诡异:“好!朕亲自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