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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太阳照常升起。

王书翰从睡梦里睁开眼睛,思绪还没回笼,就感觉到了那里不太对劲,疼,好疼!

“嘶——”他一下子被惊醒了,“糟了糟了糟了!”

一张口,发现自己嘴角撕裂,喉咙也疼,声音更是嘶哑。

卧槽!

他的心突突突地跳起来,心里骂着:席玉,你个夯货!把我扔哪儿了!

我的童子之身!我守了二十二年的童子身,就这么没了!

他立刻想爬起身,忍着嘴上的疼痛嚷嚷:“席玉,老子要找你拼命!老子要跟你绝交!”

可刚一动作,撕裂般的疼,他出了一头冷汗,疼得趴回了床上。

“哪个杀千刀的,居然敢把老子给干了,我杀你全家!”

他痛心疾首,骂骂咧咧地环顾四周。

看了一圈,瞧出了点儿不对劲,这……好像是文远的房间?

他的思绪慢慢回笼,他记起来,昨夜他沉浮之间,一直喊的是……“文远”……

所以?这……不是梦?不是臆想?是……真的?

王书翰脑海里翻滚昏眩,心如鹿撞,期待地转头在房间里寻找起来。

他的衣袍被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架上,只有一些凌乱的褶皱,还在诉说昨夜的疯狂。

他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身上也很清爽,一看就是被清理过了。

王书翰唇角溢出一丝微笑,心里泛起无限温柔。

紧接着就是“嘶”的一声,妈的,嘴角破了!

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又生起气来,这李文远居然**无情,自己被他搞成这样,都不等自己醒过来,人就不见了踪影。

王书翰哼哼两声,气得要翻身下床,找李文远讨个说法!

他掀开被子,往床边挪了两下就放弃了,妈的,太疼了!

更气的是,他和文远的第一次,他什么都不记得!

亏了!太亏了!

等他好了,必须得全部讨回来!

于是等李文远端着清粥进来的时候,便对上了王书翰恨恨的眼神。

李文远心里一紧,故作镇定地放下粥,走到床边,看着王书翰,温柔地问:“醒了?饿不饿?”

王书翰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这简单的动作疼得他龇牙咧嘴,心里更加不高兴了。

李文远看着他的背影,迟疑着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可名状的情绪:“你……是不是后悔了?”

王书翰心弦似是被拨了一下,酥麻的感觉从尾椎蔓延到全身,激得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这一沉默,李文远的眸色一暗,爬上床,连着被子一把将他捞进怀里,紧紧拥住。

王书翰被他一翻,后面疼得直冒冷汗,大喊起来:“你想弄死老子吗?”

刚骂完又赶紧捂住嘴角,小声地“嗷嗷”叫着,瞪着李文远。

李文远看着他红肿到裂开的唇,想到昨天自己****的情景,眸光晦暗,又有抬头的迹象。

他凑上去吻了吻王书翰的唇角,哄道:“我的错,我以后小心。”

王书翰道:“以后?还以后?”

李文远心里紧绷的弦,又被扯紧,下意识地用了些力,好像生怕失去什么。

“以后老子要*你!”王书翰嗡嗡地喊着。

心弦突然松开,李文远闷声笑出来,说:“好!”

王书翰哼哼唧唧道:“老子要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怎么弄都随你!”李文远舔舔他唇角的伤,问:“还疼吗?”

“哼!等老子弄完你,你就知道有多疼了!”

“好,我等着。”李文远笑着下床,拿来一罐药膏,说,“早起去买的药膏,给你抹上。”

王书翰才不跟自己身子过不去呢,哼哼唧唧地背过身去,让他抹药。

李文远看着小公子滑腻的肌肤,心里默念着清心咒,要克制,克制……

可等手一触上去,王书翰嘴里溢出一声闷哼的时候,他彻底石更了……

李文远真是拿出了平生所有的毅力,控制着自己的手指,好好抹药。

可王书翰却不让他如愿。

沁凉的手指,带着冰冰凉凉的药膏,抹在伤处,………………,王书翰一开始还只是闷闷地哼唧。

慢慢地就变成“嗯……啊……文远,你手,……………………”

李文远被他喊得,大秋天的,热汗涔涔。

“文远……文远……求你,手……啊……对……”

他的叫声越来越不对劲,李文远赶紧结束抹药,上去吻住他的嘴。

“小声点,母亲已经起了,别把人给招来了!”

王书翰眼睛里还带着丝丝欲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文远,你不让我爽……”

李文远:……

你想*我的远大志向呢?

到最后,李文远还是禁不住他的嗯啊神功,又舍不得他再受伤,只得帮他了一下。

王书翰心满意足地抱着李文远,又沉沉睡了过去。

李文远好气又好笑,抵着他的大腿,心里骂着:真是只顾自己爽,一点儿也不管我的死活啊!

但是,肖想了这么多年的小公子,一朝在怀,还有什么办法,当然是宠着呗。

-

日上三竿,东宫厢房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郑雨汐一醒就感觉自己像是受尽了酷刑,浑身上下剧痛无比。

她浑身未着片缕,掀开被子,低头一看,浑身尽是青青紫紫,没一块好肉。

昨夜的一幕幕,钻进脑海,郑雨汐嗤笑一声,声音沙哑着道:“席玉,还以为你多正人君子,还不是和别的男人一样!”

外间的人听到声音,走进来,隔着床帐问:“小姐,您醒了?”

郑雨汐听出是相府暗桩的声音,忍着浑身的疼问:“席玉呢?事情成了没有?”

那暗桩叹了口气,说:“昨夜与您,的,是太子。”

“什么?太子?”郑雨汐脸色发白,手指紧紧攥紧了被子,心里慌得不行,“怎么会是太子?怎么可能是太子?明明是席玉,怎么可能是太子?”

“席玉逃了,并放出风声,说丞相有大礼相赠,引了太子前来……”

郑雨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瞬间觉得胃里翻滚,连连作呕。

恶心!

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