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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汤里放的都是有助于怀孕生子的,你一个未出阁的大闺女喝这些做什么?”

余岁欢直接拒绝,她就是故意的,这汤她做了不少,自己刚刚也喝了一碗,剩下的给婆婆还有大嫂,二嫂每人都盛了一碗,放到了她们房间桌子上。

“我嫂子又不会生,喝这些也是浪费。”

郑月儿就是个没脑子的,当着李家所有人的面,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你一个姑娘家家懂什么?这生孩子可不单单就是女人的问题,婶子,你说我说的对吧?”

余岁欢笑的意味深长看向郑王氏,她不相信,她儿子是个什么德性,她身为亲娘会一点点都不知道。

“胡说什么,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都是我把你惯坏了,没大没小!”

郑王氏脸上果然出现了一丝慌张的神色,像是要极力隐藏什么,赶忙呵斥郑月儿。

看来她果然是知道些什么,自己儿子有毛病,还非要把不会生孩子这个天大的屎盆子扣到李娇娇头上,这老虔婆心思够恶毒的。

陶桂花和张兰香回到自己房间就发现桌子上放了一碗鸡蛋红枣甜汤。

再想到刚才在屋子里发生的那一幕,就知道这是三弟戏给大家开小灶,就是不想让那一家子人喝,白白便宜了他们。

李周氏回了房间也发现了桌子上放的那碗鸡蛋红枣汤。

看着看着不由的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还是这三儿媳通透机灵有办法。

光明正大的给一家子开小灶,还不让她们吃,就算这样,那老婆子也说不出什么来。

确定时间差不多了,余岁欢敲响了婆婆的房门。

“三儿媳,快进来坐。”

李周氏赶忙将桌子上的油灯点亮,平时没有什么事的话她是不会点灯的,因为太费油。

李老大出去转悠了,此时房间内只有她们婆媳二人。

余岁欢把门关上,又拉上了门栓,压低声音悄悄说道。

“娘,我有件事想告诉你,关于小妹的。”

”怎么了,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李周氏的心立马提了起来,自从女儿回来以后她是半喜半忧。

喜的是女儿可以时常陪着她,忧的是郑家这一家子不是什么善茬,因为娇娇不能生,他们李家一直都矮人一头。

“我觉得他们说小妹一直生不出孩子,这关键点根本不在小妹身上,也许是姑爷的毛病。”

“你看看姑爷那个样子,还有他那做派,有可能他就是个断袖,你看谁家大老爷们儿不是血气方刚的,就他给人的感觉就像跟个女的似的,那手还翘着兰花指,”

余岁欢一边说还模仿了一下子。

“娘,你仔细想一想,是不是我说的这样,他们家儿子有毛病,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瞒的紧紧的,只能把这屎盆子扣到小妹头上,让小妹一辈子背着个黑锅。”

“郑王氏自私又刻薄,如果她儿子没毛病早就休小妹回来了,还不离不弃,呸,谁信!”

“这天杀的老虔婆,我要去撕烂她的脸!”

李周氏一听立马火冒三丈,就要去找人干架。

“哎,娘你先等等,我就是抓住一点苗头,咱们不得把这事情调查清楚,坐实了再揭穿他们一家子。”

余岁欢一把将人拉回来,这儿女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娘的心头肉,儿女受了委屈,当娘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对,三儿媳你说的对,我们是要把这件事情的真相摸清楚再找他们,到时候我定要撕烂那个老牵婆的脸,如此作贱我的女儿。”

李周氏气得咬牙切齿,一想到这两年女儿受了这么多莫须有的罪名和冤屈,她这个火气就压不住。

“三儿媳,现在他们两口子就住在你们隔壁,你多操些心。就像你说的,如果郑文杰真的是个断袖,有龙阳之癖,那他也许到现在跟娇娇都没有圆房。”

“这要是不圆房的话,一个女人怎么能生出孩子!你小妹这件事,娘就指望你了。”

额…………

余岁欢有些不知道往下面的话该怎么说,她婆婆这是想让她去听墙角吗?这怪难为情的。

人家两个圆房不圆房,她也不能时刻关注呀。

“好,娘你放心,这件事我会放在心上的。”

她走到院子里,眼神有些忧郁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这要怎么知道两个人有没有圆房,或者是怎么问李娇娇两个人有没有那啥?

余岁欢觉得李娇娇在对于男女之事上面根本就没有开窍。

第一,她要先让她知道男女之间的那点子事儿,还有男男之间那点事。

至于怎么告诉她呢,余岁欢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办法。

她决定手绘一本春宫图,告诉小姑子这是一本生子秘方图,看了以后她自会懂得。

哈哈,她可真是太聪明了!

说干就干,李承瑾以前读书还差点考中秀才,家里自然不缺笔墨纸砚这些。

余岁欢找到一本空白的,上面没有写过字的本子,想了想便开始画起来,

李娇娇不识字,这要是写小嗨文,她不一定能看懂,春宫图嘛,这个东西简单易懂,一看就会。

不得不夸一下她自己,对于画画这方面还是挺有天赋的。

简单几笔就能勾勒出一个小人,一时间文如泉涌,不知不觉就画了好几张。

也许是她画的太过入神,不知什么时候旁边站了一个人她都不知道。

画完最后一幅图,她拿起来欣赏了一下,正想把本子合上,突然发现旁边有一道人影映在书桌上。

艾玛!

余岁欢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李承瑾就站在她身后。

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到底有没有看到她画的什么?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走路都不带声响的,吓我一跳。”

“没想到欢欢的画技如此了得,简简单单几笔就能勾勒得如此传神。”

李承瑾一手扶着桌子微微弯下腰,两个人之间不足一手的距离。

余岁欢的脸色瞬间就红到了脖子根。

“你,你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