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我正打算睡下,肚子就传来了阵阵剧痛,大概知道了,这估计就是我胡吃海塞的惩罚,我从床上坐起身来,拿过衣架上的家族披袄。
刚打开门,就看到稻谷站在门口摇摇欲坠。
估计是吃多了,把孩子吃傻了。
我看了一眼对方,下一秒稻谷猛的倒下,我立马伸手去扶住对方。
结果——“呕!”
稻谷开始吐彩虹了,我说这小妮子怎么回事,那么能吃原来是没吃过这么好的,一上头给自己胃吃垮了。
夜里这附近我也没有观察过,哪里有水源,等了到附近的小溪估计她吐的都要跟衣服和在一起了。
我一只手稳住稻谷的身子,另一只手慢慢拍着稻谷的背。
我看着稻谷吐了一会儿以后,就来了两个兽耳娘将来帮助这位代号稻谷的美少女。
她的代号我记的不是很清楚,只记得这个少女自出发后就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平时并没有发生什么突发事件。
所以我根本不清楚这小姑娘的战斗力如何,一般来说这种贵族养的白白胖胖的家伙,一般不是死侍,就是情人。
所以我一直觉得这家伙儿是死侍来着。
不过现在一看,战斗力不详,但是光吃个席就把自己吃垮了的,估计也强不到哪里去。
那两个兽耳娘,临走之前还把稻谷吐了东西给打扫好了。
可谓是相当的贴心。
我在内心又大喊了一句兽耳娘太棒了。
我跟在两位兽耳娘的身后,告诉她们我需要上厕所。
于是乎两位分出一位带我去不远处的厕所去。
只是在我有些许迷糊的神经下,我意识到那槐魁酒的后劲这才出现,我的大脑开始掉线,小脑麻痹。
只是隐约的感受到除了身边的兽耳娘,正带着我去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
她扶着我去到一片空地。
“这里是厕所吗?”
我有些许迷惑,厕所呢?
下一秒,从空地处走出来了一个人,我看不清对方的脸,也无法判断对方的体型,在我的眼里对方跟会影分身似的,在我的眼里出现无数个。
“大人,送到了,能不要杀了我的孩子吗?”
身边的女仆说,她的眼角含着泪,带着哀求,又行了一个奴仆礼,方才跪下。
“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对方笑着说出了这句相当残酷的话。
他到了我的面前
“三少爷没想到会是我吧!”
“你是谁?”我迷惑。
对方伸出手勾起我的下巴,正要给我一巴掌,下一秒我的肚子突然翻江倒海,直接吐了对方一身之都是。
对方正要开始生气,抬脚要给我一下。
我抬起手,示意对方停下。
然后我就继续哇哇的吐。
心里想的确是,这槐魁酒的后劲是真的大啊!以后要少喝一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少爷没有想到吧!你知道吗?今晚的酒我下了药呢!”
似乎是看到我这服衰样,让对方产生了一种优越感。
对方开始狂笑不止。
我低着头看不到对方那张狰狞的面孔,下一秒对方便一脚往我那个被上了敌buff的地方来了一脚。
踢完还想但不解气的又给我来了几脚,踢完似乎还不解气,又想给我来几下,只是下一秒我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估计是他下的药的原因。
隐约间,我还听到那个狂踹我的家伙,跟另一个人的交谈。
“希望你今天的举动,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放心好了,老登!我给他下的药会让他,忘记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样我再往他那里注射一点东西,只要再过个几天,他就会连腿都迈不开。”
“随便你,只要不影响计划,你把他玩死了都行。”
“净的人处理掉了吗?”另一个人突然问。
“那个三万不知道跑哪去了,晚上则是被我用调遣的借口,杀掉了。那个稻谷一直跟在三少爷的身后,我没有机会处理掉她。但是只要计划顺利她活不活都一样,都会死,我可以放过她,但斯卡森不会。”
那个家伙试图对我动手,他刚要去扒下我的裤子,只是还没有碰到,一只长箭就射了下去。
那家伙紧张的看向射箭的位置,只看到晃动的枝丫,摆动的树叶,冬日里的寒风更让人胆颤。
那家伙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我,又看了看同样躺在地上的兽耳娘。
只是与我不同的是,那只兽耳娘的尸体已经变的温热。
“算你今天走运,门卡利达!”
对方说里一句很话就彻底离开。
只是他刚走出这片空地,一个娇小黑色的身影就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谁?”他质问。
黑色的身影,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腰间的斯卡森家族的战刀拔了出来,银色细长的刀锋在斑斓的月光下,散发出渗人的光亮。
“你想干嘛?你是晚上?你没有死?你不能杀我,因为你没有资格。”
他似乎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开始质问这对方,只是对方依旧没有回答。
黑色的身影迅速冲到了他的面前。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的一根小拇指被砍了下来。
见血收刀。
“这只是警告,这次行程结束我会上报一切。”
晚上说完这些,转身就选择离开。
他说的不错,她确实没有资格杀他。
她只是斯卡森家族养的狗,没资格杀斯卡森家族的吸血鬼。
还因为这次行程的原因,她连抓对方的都做不到。
她只需要在明天早上向三少爷禀告一切就好了。
就好了。
——
他看了身后一眼,发现晚上已经走了,但是他没办法排除对方是否早跟踪着他,他站起身来,只是没想到就刚刚那一幕对方砍向他时,他直接就跪了下来。
他用衣服简单的包裹了一下被切掉的小拇指,并简单的止了一下血。
就要离开,只是走了没两步,又有一个人站在他会带休息处的必经之路。
对方的个子比晚上小了不少。
“你是净组新派来除掉我的吗?”
“不是。”
“那你是,稻谷?”
“不是。”
“那就给我滚!”
“我是来报仇的。”对方的语气阴冷,似乎在压抑着内心将他碎石万断的怒火一般。
“滚!我叫你滚!你听不懂人话吗?”
他怒吼,他尖叫。
————
只是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在一处偏僻的森林里,地上全是血迹,还有被人割下来的十根脚趾。
而我们的三少爷所在的空地处,那位知性狐耳大姐姐跟在那位没有兽耳的小矮子身后。
她们的后面还跪着一黑一白两只兽耳娘,一只身上还带着丝丝血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