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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枫打听到旁边镇上一个砖窑有往年没卖出去的砖,这就能买够盖房子的砖。

我家这房子也有些年头了,等过个几年小柏要成亲的时候,再把这房子拆了盖新的。”

林西听着这安排很羡慕,“那你今年过年就能住上新房子了。”

“不要羡慕我,看等你和叶北成亲了,你想住新房子,他也给你盖。”

被说的多了,林西也不脸红了,“静会打趣我。”

“等盖房子的时候,我让人画出来图纸,到时候瓷哥儿给点意见。”

“好。”

江瓷没有推脱,房子大致布局是不会改变的,但可以改变点细节,让他们住的更舒服。

“到时候盖房子了,云哥儿可以盖大一点,也省得以后手中的银子多了,觉得房子院子小,还得想着法的扩大。”

“那看来我以后会跟着瓷哥儿发财了。”

“好,我带你们发财!”

江瓷想,他现在手中握了那么多银票,那20张从府城得来的赔偿占非常大一部分。

这些钱都可以盖个豪华的大庭院了。

现在听到叶舒云他们要盖房子,听到他也心动。

他们一早去了县城,忙活了一上午,现在已是午时,终于把猪肉的事情给弄完了。

也好在上一次和这里人谈生意宣扬出去的好名声才能谈得那么顺利。

坐在饭馆里,江瓷大口大口的吃着碗里的面条,早上就在来的路上匆匆吃了两个包子,这早就饿了。

林景盛,看不得江瓷这狼吞虎咽的样子。

“阿瓷,吃慢点,别噎到。”

江瓷含糊不清的应两声,“嗯嗯。”

把嘴里的面条吃完,又好好的回复林景盛,“我知道的,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噎到?”

他自己是有分寸的,他是饿,但只是饿了半个时辰,又不是饿了几天。

江瓷喝了一口加了冰的酸梅汁,感觉全身舒爽。

就连刚才头上冒着热汗,也都不算什么了。

他们来的时候外面还是艳阳高照,但是几声闷雷打响,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江瓷看着街上熙熙攘攘赶紧跑回去的人群。

有种恍惚的感觉。

他真的在这里呀,在这个不知名的朝代,还生活了那么久!远离了那灯火通明科技发达的时代。

他的那些朋友,发现他不带了会怎样的着急。

特别是他来这里之前,要来找他的方允,找不到他会很着急吧。

“阿瓷。”

“嗯。”江瓷回过神来,“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看着你对外面发呆,叫了你一声。”

“你无不无聊呀?”

林景盛刚才也跟着江瓷的视线看了外面的街道。

“上午太阳那么好,这会儿就要下雨了,不过看这雨也下不多长时间,就在这里面待会儿吧。”

“嗯,来这县里,这次也是难得清闲。”

“要是这雨停的早,咱就再去人牙子那边去买一些人,若是停的晚,就直接回家。”

“在这县里买吗?”

“在这里卖的人肯定更多,能挑一挑要什么样的?主要还是看他们的人品。”

“对,还是要看人品,就是不知道看人的眼光怎么样了?”

“阿瓷的运气那么好,这看人的眼光也定然不会差,再不过这还有我呢。”

“那就靠你了。”

他们来吃饭本就有些晚了,这份饭馆的人也不是很多,现在更是下雨,没有人再来饭馆。

两人吃过了饭就在这位子上坐着看外面的雨,聊着天。

半个时辰过去,天空中的乌云散去,看着门口积存的一个小水洼中,没有了雨点打下的痕迹,应当是雨停了。

江瓷到门口把手伸到外面感受一下,还有一点细密的雨丝。

林景盛也来到了江瓷的身后,“再等一会儿吧。”

又等了一刻钟,那细密的雨丝也停了,他们坐上驴车。

江瓷摸摸毛驴身上,“刚牵出来的时候,我见他头上还有些水珠,还好身上没有淋到,不然生病了怎么办?”

“应当是那搭的棚子比较窄,毛驴头那边潲雨给潲湿了。”

驴车一停下,就有人在门口停下就热情的招呼。

“两位是买人还是买铺子。”

“买人。”

“那两位请跟我到这边来,叫都叫我黄牙人就好。”

“我叫林景盛,这位是我夫郎。”

黄牙人带他们直接穿过了大堂,朝后院走去。

“林公子呀,我们这里可是整个县最大的牙行,保准你满意,你们是要什么样的人?”

“男人,干力气活的。”

“哎呀,这样的,谁都想要干力气活的男人,所以价钱就高了点。”

他们到了后院。

“二位先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叫人。”

黄牙人把屋子的门给打开了,“你们挨个的出来。”

就陆陆续续的有人从那房间里走出来了。

走出来的都是男人小的十四五岁,老的四五十岁。

走出来的人,约莫得有二十多人,小的和老的就占了一大半。

“我们这的人都在这了,两位随便挑。”

江瓷把这里面符合他们条件的人,看着是能干活的人都给挑了出来。

一共挑出来8人。

让他们更向前走一步。

江瓷看着这些他挑出来的人又有些皱眉,不知道该怎么筛选。

江瓷回到了林景盛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

接下来的就交给林景盛了。

林景盛:“说说你们名字,今年多大,以前都是干什么的?又是什么原因被卖到这里了?”

林景盛指着最左边的一个人,示意从他开始说。

黄牙人看了那人一眼,“两位老爷问什么都如实回答。”

那个汉子似乎没有注意到黄牙人在给他说话。

“我叫张文永,今年二十四,以前就在家中做佃户种地,弟弟在赌坊欠了钱,爹就把我给卖了还钱。”

“家中可有妻儿?”

“啊?哦!”说着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没有,没有娶妻,没有姑娘哥儿愿意嫁给我。”

从他说的这几句话,还有神态,能看出他不太聪明的样子。

“下一个。”

“我原来的名字叫纪忠堂,二十二岁,四年前自卖为奴,在这县里杨员外家里做洒扫小厮,杨员外家里做生意亏了钱,发卖了不少家里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