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纤夫的爱》由于我跟梅潇唱的声情并茂,唱到第二遍的时候,还一边唱一边学着mV里的样子,互相隔着中间那张茶几,遥相呼应,别说,我俩这一年多来的默契,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引得其他四个好友无不鼓掌喝彩。
接下来,各人又唱了几首歌后,就轮到了本是麦霸的陶芳和孙凝与轮唱,剩下我们四个,则玩起了骰子啤酒游戏。
规则嘛,就跟全国流行的一样,其实这游戏说白了,就是赌,赌对方塑钟下到底有几个自己、或者对方叫的骰数,再简单点说,就跟划拳差不多。
只不过划拳是明面,当场出完手指喊完酒令,两人两眼一瞪,对上谁的了,对方喝,都没对上,那就嘿嘿一笑,继续“高声~”走下去。
我、梅潇、高越及路兴四人,都挺能喝,其中梅潇还是我培养起来的呢。
当时有意培养的时候,我的想法是,以后谈生意啊什么,自己在外喝醉了,她就可以把我“拉回去”,哈哈。
当高越路兴闻听梅潇也特能喝的时候,两人还不信,偷偷背过我俩,窃窃私语了一番。
“嘿嘿,想灌醉我家潇潇,你俩还嫩着呢……”
既然他俩“不怀好意”,那我就不客气了,用我那纯熟的骰子技巧,五六轮下来,首先先把高越喝的不省人事了。
路兴一看:好家伙,这徐卫啥时候这么能喝了?
一下子泄了气,眼睁睁看着就剩他一个“对付”我俩了,很快就缴械投降。
我跟梅潇其实都有些微醉,就这么靠在连体沙发上,看着陶芳跟孙凝与搁那儿陶醉在各自优美的歌声里,我俩跟路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天。
东拉西扯了一会儿,梅潇一看桌子上烟不多了,就说去吧台买几包。
于是,突然兴奋起来的路兴就逮着我问:“对了卫卫,问你个事儿呗?”
他说这话时,是很小声的,似乎怕正在深情投入歌声里的孙凝与听到。
我翻翻白眼,说:“你小子,有屁快放!”
路兴:“我去你学校里找了你好几次,一不小心在你学校里就听了些你的传闻,嘿嘿……”
“?”
我纳罕想着:“这小子到底要说什么?我在学校里又没做什么风云举动,我能有什么传闻?”
一巴掌重重拍了上去,问路兴:“你狗日的啥时候这么墨叽了?”
路兴一脸神秘地凑近了我肩上,在我耳边说道:“我听说你在学校里,可不止梅潇一个女朋友啊,到底真的假的?”
我嘿嘿一笑,说:“你猜?”
“看你这表情,那就是真的咯?”
路兴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赶忙摇晃着已经悠悠转醒的高越,小声嘀咕了几句。
这时候,陶芳和孙凝与也许是唱累了,放下麦克风,点好新鲜的歌曲,打开原唱调了个不影响聊天的音量,坐在连体沙发各自男友边上,一边喝着饮料,吃着小龙虾小烧烤这些,一边看着听着屏幕上播放着原唱的歌曲。
高越本来迷迷瞪瞪的状态,一听路兴说起这个,这下子可来了兴致。
忽然大声说道:“我草,他妈的,咱俩那会儿私聊时,本来就说好要拷问这家伙这事儿呢,老子他妈……唔……”陶芳见状,忙拍着忽然弯腰低头的高越后背,帮他顺着气。
所幸高越只是干呕,喝过陶芳递过来的清水后,他舒服多了,续道:“老子他妈一个不小心着了这小子道,差点忘了呢……”
“你他妈小声点!”路兴忙捂住高越大嘴,旋即又放了开,将他自己的手放在嘴边闻了闻,作干呕状。
他知道,高越离吐不远了,于是嫌弃地撇撇嘴,对陶芳和孙凝与说道:“尼玛的这么臭,那个,陶芳啊,你跟凝与先去帮这小子醒醒酒!”
他指着这间豪华包房里的卫生间,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着两位女孩说道。
这俩女孩也没说什么,一人一边,架起本来体重也不怎么大的高越,就朝卫生间走去。
这下子,路兴总算没什么顾虑了。
给徐卫递了根烟,贼忒兮兮地问他:“快说说,你小子到底怎么做到的?啊?”
我摇头笑笑,想着:异能的事情,他们迟早会怀疑,主要是我当初针对自己容貌变化,改变有些大,呵呵,所以索性不如多少透露点,倒也没什么……
主意已定,我抽了几口烟,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似乎很为难地说道:“这事儿吧,其实兄弟我啊,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呵呵……”
接着就风轻云淡地,将自己认识萧雨兮、阳舞、初雨晴、陈轻月以及白诗语这几个女孩的事情,都尽量说成了是我学习特别好,参加学校活动也特别积极,所以莫名其妙就引起了这些女孩的注意。
路兴越听越兴奋,似乎在看小说一样,不停问我更多的问题——比如他现在就问,“那你是怎么做到的如何让这些女孩同时存在,而且和谐相处的?”
至于如何做到同时的,我是这么说的,“这个也简单,当下一个,你就比如说梅潇后第一个阳舞是吧,我当时看她俩都想占有我,又不想跟彼此分享,我两眼一翻,就说,‘既然你俩不能共存,我倒有个主意……’”
路兴打断说:“什么主意?”
这个他最在乎了,呵呵。
我说,“既然你俩不能共存是吧,好,那我走,你俩在一起,你们看可以吗?”
“当然不行了!”这是路兴抢答的,当然,我也假装附和说,她俩也是这么说的。
“什么不行了?”
就在这个时候,梅潇推门进来了,她手里拿着三盒软中华和三个防风打火机。
将这些东西放到茶几上后,她又问我和路兴:“你俩咋不说了……对了,其他人呢?”
路兴悻悻地坐开我一些,指着K房里的卫生间,说道:“给高越醒酒呢!”
“哦……,”梅潇主动帮我点好烟后,又想起刚才进门时听到的房间里的声音,问,“你俩刚才说什么当然不行了,快说嘛——”她晃着我左臂,似乎有些不依不饶。
路兴又坐远了一些,似乎是害怕梅潇的怒气波及到自己。
其实他这完全是普通人下意识的行为——他也不想想,我既然能叫她们几个共存,那梅潇肯定是同意的啊。
“这个呆子!”
我就把路兴好奇我那些女人的事情,跟梅潇说了出来。
梅潇听得索然无味,咬了一口手中刚拿起的鸡翅,撇撇嘴,说道:“你跟他说这些做什么?怎么着,难不成他也想学?”
“果然!”路兴心里咯噔一下,“还是波及到我了,我得想办法暂时开溜才是……”
他看了看茶几上放在自己身前的软中华,顿时有了主意,说道:“那个,呵呵,这个好烟我抽不惯,我还是喜欢抽好猫,我出去买个烟哈……”
路兴打着哈哈起身,这就准备出门去了。
谁知梅潇将他喊住了:“你可拉倒吧,中华你抽得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