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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诗语忽然收起了那轻浮的神色,挣扎着靠在了床头,呜呜哭道:“我也不知道,我以前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还有这样的潜在习惯。”

眼看白诗语恢复正常了,我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替他解开了手上的绳子,仍到床下,问道:“我,刚刚下手太重了吗?”

白诗语抽噎着,说道:“现在才感觉到疼,不过,当你打我的时候,确实,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不知怎的,就袭遍全身,你说我这,我这是怎么了?”

我想起高中,跟那俩兄弟厮混时,看到过有关剧情,想了一会儿,说道:“你这可能是有那个属性。”

“啊……,”白诗语茫然问道,“什么属性?”

“就是。”我一时不知怎么跟她解释,毕竟不知道能不能过呢。

想了一想,想不出合适的词语来描述,索性掏出手机,就在手机上搜索起来。

白诗语靠近我看着,眼睁睁看着那一个个的解释,映入眼帘,她越看越心惊,越看越觉得身上刚才那种滚烫发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赶紧侧过头,没多久,又没忍住远远看着。

手机上搜索出来的信息,别说她是个大学生了,就是个初中生,恐怕都看得懂。

白诗语看着徐卫手机上的资料介绍,喃喃自语:“原来,我也有这种倾向?”

我基本看了个明白,就跟白诗语解释道:“其实这些都是忽悠人的,照我说,无非就是跟童年和性格有关。”

白诗语来了兴致,眨巴着大眼睛,问道:“怎么说?”

我将自己的思路,仔细整理一番后,说道:“比如,你的性格平时大喇喇,强势,但是你毕竟是女孩子,那长久下去,你的潜意识里,就会不自觉生出一种被征服欲,也就是说,你这不像平常女孩的性格,因为性别本能地,就想有人能征服你,而且一般的征服还不行,还得是那种,怎么说呢?”

白诗语想起自己从小风风火火的,从家庭来讲,可以说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娇生惯养的,难免有些飞扬跋扈,天大地大她最大的性格,便慢慢形成了。

她又想起小时候,有一次没按时完成作业,被老师用小柳条抽打自己手心时,那种莫名其妙的快感。

还有……

类似的事情太多太多。

于是说道:“你这么说,好像真像这么回事。”

她将自己的生活经历,如此这般,跟我这么一说,我心下了然。

“没想到我这么胡乱一说,还真说对了?”

又想:“不过,这也同时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胡诌。”

于是对白诗语道:“还有,你别看这资料上说,这是一种病,但其实,也是忽悠人的。这些,无非就是心理学上的一个bug。bug你懂吧?”

白诗语嗯嗯嗯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便问:“那,你说我这,以后会不会影响结……”婚字含在嘴里,她这才想到,自己其实一直都对男人没什么想法,于是又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想破坏你跟月月吗?”

我自然奇怪,听她这么问,我便顺势回道:“你别说,我一直想问你呢,你倒说说看?”

白诗语默然点着头,说道:“其实,我,我是百合。”

“嘎……”

这晴天霹雳的消息,甚至比我知道她是字母属性,还要让我震惊许多。一想:“所以,她千方百计想阻挠我跟陈轻月的好事,是因为她喜欢陈轻月?”

脱口道:“原来是这样。”

我坐近了些,将白诗语搂在怀里,下巴磕在她额头,轻轻一吻,说道:“虽然如此,但碍于世俗,别说我跟轻月在一起了,就算没在一起,你跟轻月,也是没结果的。”

说起在一起,白诗语一个激灵,侧身仰头,仰视着我,嘻嘻而笑,道:“我突然有个主意,嘻嘻嘻。”

我看这丫头又变了脾性,好奇问道:“你这丫头?”

白诗语上身往上凑了凑,嘴贴在我耳朵边上,吐气如兰,道:“你跟轻月好,我又跟你好,这样一来,我不就间接跟轻月在一起了吗?”

说完嗖得一下,上身一缩,拉起被子,就钻了进去。

我这边说着“你这意思,要横插一杠在我和轻月中间”,又说“你说在一起就在一起啊,我还没答应呢”,再说,“喂喂喂,你说话呀。”

白诗语躲在被窝里,只是咯咯咯笑个不停,却不答话。

我无语摇头,心道:“这大澳之行,本来还想着有什么波折,没想到波折是有,却无意中收了这么个小魔女,呵呵。”

白诗语也没想到这个意外的结果,能让她间接“得到”了陈轻月。

两个人算是都有收获。

我身子一滑,钻进白诗语的被窝里,又是一阵春光旖旎。

这一回,我反倒客气许多。

之前是迷迷糊糊之中,那会儿我以为是在梦里,终于能“惩治”这个跟我屡屡作对的魔女,所以哪怕她是第一次,我也一点都没客气;这会儿呢,算是从心底里接纳了她。

所以,这次的天气,是温和的。

有寒冬里太阳般温暖,有初春和煦的微风,有仲夏蝉鸣的聒噪,有金秋灿烂的收获。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两个人,一曲高歌,共同奏响了这悦耳动听的爱之交响乐。

由于白诗语急于跟陈轻月坦白,所以,第二天天一亮,就定好了我跟她回国的机票。

一回到c国,我先是把阿勒八世秘密交给了他儿子阿勒九世,跟着与陈轻月,被性格果断的白诗语约了出来。

白诗语隐瞒了和徐卫发生的事情,但却很坦白地,将自己那曲线救国般、对陈轻月的爱意,倾诉给她听。

陈轻月看看徐卫,问:“你怎么想?”

我一脸为难,说:“这个,咱俩刚好没多久,诗语就说这话,我怕你,怕你吃醋……”

陈轻月掩嘴一笑:“怎么会呢,她是我最好的姐妹,而且,我早接纳了她,把我当她百合对象的事儿。”

这一节,白诗语却没跟我说。

我愣愣地看了看白诗语,这小魔女只是吐了吐舌头,看上去似乎没有要跟我解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