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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屋子里就剩在了贺知洲兄妹和秦淮安兄妹后,贺知洲和贺桑桑的目光同时一冷。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确定了彼此的想法。

秦淮安是个人精,一看到贺知洲的样子,他立马就想到了贺知琅,犹豫了一下说道,“冒昧问一下,贺知琅是不是你们的……哥哥?”

贺知洲是知道秦淮安身份的。

他看了一眼贺桑桑后,点了点头。

秦淮安当即惊叹了一句道,“难怪,当初我看到小嫂子的时候就觉得眼熟。”

秦兮兮也是知道贺知琅身份的,得知贺桑桑居然是贺家的千金后,对于她之前能够请的动simon工作室的事情,也就不觉得诧异了。

据她所知道的,黎城三大家族的继承人都是男孩,贺桑桑应该是三大家族里唯一的女孩了。

妥妥的小公主啊!

刚才的紧张瞬间被八卦的好奇给赶跑了,她拉着贺桑桑的手说道,“好啊,好你个贺桑桑。”

“你居然藏得这么好,我就说你这一身的气质,必然是大户人家的姑娘,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京北市那边哪一家豪门的千金呢。”

贺桑桑和她说了一句抱歉,“我也没想瞒着你们,只是我以前被绑架过,家里怕我再出事,就一直不让我告诉身边的人。”

“唉,这有啥的。”秦兮兮握住贺桑桑的手,眨了眨眼睛说道,“不管你是不是贺家的小公主,你都是我秦兮兮的好姐妹,你放心,我会保密的。”

秦淮安和秦兮兮是黎城四小家族秦家的孩子,对于这个圈子里的事情,比谁都要懂。

贺桑桑抱住了她,“改天我带你去我家玩。”

秦兮兮开心地抱住她,“那就这么说定啦~”

这一刻,前面那种紧张、害怕的情绪在她们之间消散,贺知洲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贺家对贺桑桑交手虽然不舍限制,但是她身边的朋友,他们其实都知道。

秦兮兮性格外向,心性善良,和贺桑桑也很聊得来,对此,贺家在暗处也给了秦家不少的帮助。

等秦淮安和秦兮兮一离开,贺桑桑就拉着贺知洲的胳膊说道,“二哥,我的大门监控坏了有报修,可是兮兮的没有,那个物业领导怎么会知道?”

贺知洲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这还是刚才秦兮兮做笔录前,和秦淮安说事情经过的时候,他无意间听到的,那个时候物业负责人可不在这边,“这件事情我会让人去查。”

“还有。”贺桑桑长到了自己刚才看到的奇怪之处,“那个物业负责人虎口处有很重的红痕,像是刚使用过什么重力工具留下的。”

毕竟她家大门上的痕迹还在,刀刀都是狠劲儿,看起来特别的恐怖吓人。

只是这些主观上的猜测,并不能让警方去调查他,不过这个猜想可以和警方说一说,也是其中一个方向,后续还是要看证据说话。

贺知洲倒是觉得那个物业管家看起来知道些什么,他抛开脑海里的猜测,揉了揉贺桑桑的头发。

“这里暂时是没有办法住了。”

“你先去整理一些重要的东西,后续我让人过来把东西搬回檀宫,这里距离再近,安全不行,我们也不会放心让你一个人住在这边的。”

贺桑桑想说平时姜遇都会过来陪她,想到这里她就又开始担心姜遇了,“二哥,你能不能帮我联系联系姜遇,他在M市……”

今天新闻里铺天盖地都是M市的新闻,贺知洲想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也不行。

“这件事大哥已经让人去办了,你别太担心,姜遇那么厉害的一个人,不会有事的。”

贺桑桑跟着贺知洲离开帝湾公寓的时候,物业负责人正在楼下训斥保安,声势浩大。

看到他们出来,物业负责人立马过来亲自相送,贺知洲拒绝了他的“好意”,拉着贺桑桑离开。

他们的身后还跟着贺知琅安排的两个保镖,他们至少在看到贺桑桑回屋后,就在楼下的车子里守护着,没想到还是有人混了上去。

贺知洲过来的着急,他的车子是直接一路冲了起来,都来不及停到车位上,就直接冲进了楼。

给贺桑桑系好安全带,他走到驾驶位置上,素来温润的眼睛,此刻看着前方还在盯着他们看的物业负责人皱了皱眉头,这人看起来不太正常。

贺家的仁天生就有敏锐的观察力,对很多别人察觉不到的事情,他们总是能够提前感知到什么。

就在这时候,从他们车子边走过一个晚归的业主,贺桑桑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

“哥,那个人……”

贺知洲顺着她说的方向看了过去,就看到物业负责人正满脸笑容地看着那个男人,对方点了点头,转身进了贺桑桑住的那栋楼。

对方带着一顶鸭舌帽,有过路灯下的时候,贺桑桑仿佛看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脑海里当即闪过了一道白光,伴随着一些不明的记忆。

“不要!你们不要碰他!”

“别碰他,你们别碰他,滚开!滚开啊!”

贺桑桑难受地甩了甩头。

她想要把那些声音甩出去,偏偏她越是努力地想要甩开这些声音,那些声音就越发的清楚。

贺知洲注意到了她的异样,“怎么了?”

“哥。”贺桑桑揉了揉眉心,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说道,“我最近脑子里总是有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出现,有一个叫宣姨的人,她好像要把我卖掉。”

贺知洲的脸色一变,看着她沉声道,“你还想起来了些什么?”

贺桑桑疑惑地看着他,“哥?”

贺知洲也意识到了自己太过于激动了,他咳嗽了一声,调整自己刚才急促的声音道,“我的意思是,你还做了哪些噩梦,还记得吗?”

贺桑桑又把刚才的声音说了一遍,“梦里的那个人,为了救我,被人划伤了脸。”

她甚至能够听到刀尖碰触到骨头的声音,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想要再去记起来点什么的时候,那些场景就又消失不见了。

贺知洲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他启动车子,温润的声音里多了一些担忧,“可能是你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梦魇了。”

“我有个朋友是做心理辅导的,过几天我带你去看下她,老是做梦魇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