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被屠夫拖进屋了。
听着她那惊恐的尖叫声。
张瑄和嘴角微微上扬。
“哥,你没事吧。”
张瑄和抬起头,一脸的无助,他眼神空洞的看着紧闭的大门。
“妹妹,我是不是被骗了。”
【你哥运气还挺好,正常来说,他应该要被骗的好惨才对,搞不懂,搞不懂。】
【可能是我哥人好,运气就也好吧。】
【额......】
张兮兮掏出自己买的小零食给到张瑄和,说了许多安慰的话。
兄妹俩慢慢的在大街上走着。
路过一家面馆,张兮兮拉着张瑄和就要去吃。
太香了。
这种路边摊,张瑄和才看不上,可看到妹妹那期待的眼神,他还是抬腿走了过去。
“老板,两碗面。”
“好嘞。”
张瑄和坐的浑身不自在,这个凳子,还有桌子,脏。
要不是妹妹在这里,他都要把这摊子给砸了。
【唉,希望哥哥在美食的治愈下,心情可以好些。】
【你哥喜欢美女,给他美女,他会心情好。】
张兮兮突然想到了孙雨岚。
【那个孙小姐呢?】
张瑄和坐直了身子,他不动声色的往妹妹身边靠了靠。
想到孙雨岚,他就一肚子的火。
这个丑女人,不是说喜欢他吗,那次后,就没有见到她人。
有时候他会提前打听,知道她会在哪里,看到人后,还没上前打招呼。
孙雨岚就走了。
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到他。
他的扇子还在她那里。
呵,见异思迁的女人,一定是喜欢上别人了。
【嗯,孙雨岚么,按照时间来算,她可能要议亲了。】
“什么。”
张瑄和一声怒吼,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张兮兮也被吓的一个哆嗦。
“哥,怎么了?”
张瑄和平复下心情,呼出一口气,用力的摇着纸扇,“没事,没事,就是想到刚才的事,有点来火。”
为此,张兮兮又说了许多安慰的话。
因为张瑄和的突然出声,张兮兮和系统没有继续说下去。
急的张瑄和抓心挠肺的。
怎么不继续聊了。
张兮兮的注意力被面吸引了过去,她吃的很欢快,刚才跟系统聊天的事,早就被她抛到脑后。
“哥,快吃,好好吃。”
张瑄和嫌弃的挑起一根面放在嘴里。
嘿。
他眼睛亮了。
好吃。
张瑄和和张兮兮每人吃了两碗面,吃的都快站不起身。
吃的太饱。
两人又在大街上晃荡起来,就当化食了。
等回到府上时,太阳都落山了。
接下来几天,张瑄和就安分的待在家里,没有出去。
三天一晃而过。
清晨。
张兮兮被春杏从被窝里捞出来梳妆打扮,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可不能马虎。
张兮兮困的都睁不开眼。
“小姐,好了。”
张兮兮迷糊糊睁开眼,嚯,真好看。
镜子里的小仙女,是她吗。
【宿主,你今天真好看。】
【谢谢。】
“小姐,夫人让您过去。”
“来了。”
在丫鬟的搀扶下,张兮兮来到前厅。
此时的前厅,都坐满了人,放眼望去,都是女人,富贵的女人。
能出现在这里的,那地位肯定不低。
秦氏看到张兮兮过来,走上前,拉着她的手,给这些夫人小姐们介绍。
众人也知道这位小姐的事,对她很是和善。
这让原本紧张的张兮兮,放松下来。
介绍一圈后,张兮兮就坐在秦氏身边,看着她跟那些夫人聊天。
“唉,可惜了君华,如果她......唉。”
一位夫人的话,让原本还热闹的大厅寂静了下来。
张兮兮,“???”
这是哪位。
不懂就问。
【统子,君华是谁?】
【哦,你娘年轻时的手帕之交,也是个千金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有名的才女。】
【她怎么了?】
【她跟穷酸秀才跑了,你娘觉得丢脸,就断了来往,嗯......应该是说,你娘就没有把人家当成手帕之交,跟她玩的好,不过是看她本身的价值,你娘这人,从不会真心交朋友的。】
【你娘有被害妄想症,冷落了最亲的人。】
张兮兮看向一旁的娘,大厅又热闹了起来。
刚才短暂的寂静,就好像不存在一般。
【最亲的人?】
【是啊,你娘不是被那杀手给抓起来折磨了么,就是被君华给救了,用自己的命,救了她。】
秦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她看向一屋子的夫人小姐,这其中,自然有与她走近的。
只是,她从心里,是没有把她们当成好友的,在她看来,只有利益,才是最坚固的关系。
【知道是谁给你娘收尸的不?】
【就是君华的女儿,君华从小就在女儿耳边念叨你娘,把你娘说的天下仅有的好,甚至为了你娘付出生命,于是君华的女儿给你娘收尸了,她原本打算救你娘的,奈何你娘太坏了,天道要收她,没人能救的了。】
张兮兮听的一阵唏嘘。
她只是听娘跟那君华之间的事。
至于系统说什么娘坏啊之类的话,被她自动忽略了。
系统就是这样,喜欢说家人的坏话,她都可以自觉分辨,哪些话可以听,哪些话不能听。
【如此好友,她在哪?】
【就在京城啊,那酸书生不是什么好人,君华又只生了一个女儿,不得婆家喜欢,日子过的很苦哟,这就是恋爱脑的下场。】
张兮兮轻轻拉着秦氏的袖子。
小声询问着,“娘,你们刚才说的人,是谁呀,她来了嘛?”
秦氏,“......”
不愧是她的孩子,装糊涂这一点,跟她很像。
她端着茶杯,漫不经心道,“一个久违之人罢了。”
“那娘想她嘛?”
当然不想。
一个没有名声的人,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还会败坏她的名声。
这么多年,她都差点忘记这么一号人了。
再次被提起,秦氏只觉得,额......记不清。
“唉,她与我,是手帕之交,只是她糊涂啊,这么多年,娘心里一直想着她。”
“那娘去找她好不好?”
秦氏叹出一口气,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