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怎么了”
“不知道,今天他回来说上楼换衣服,结果人就一直没下来。”
“我上去找他,才发现他躺在床上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陈凡听到柯绍芬在电话那头焦急的说着,有点懵逼:
“睡着了那是不是因为他这几天太累了,睡得沉,所以没听见你叫他”
“不会的!”
电话那头的柯绍芬摇摇头,急切的说道:
“陈大师,您也知道我家卧室布了风水养生局,平时哪怕阿良再累,最多也就躺床上休息个半小时就精神了。”
“可他今天自从下午回家后到现在都几个小时了,却怎么都叫不醒,而且脸色也是苍白的,肯定是有问题,您快来家里看看吧!”
听到柯绍芬说许元良脸色苍白,陈凡意识到了情况不对。
他记得和陆风离开公司时,许元良还精神状态很好,不可能突然一下就脸色苍白。
“行!许太太你先别着急,我现在就过来。”
挂了电话,陈凡简单的和陆风说了一下情况,二人直接在街边拦了辆的士赶往许元良家。
等到了许元良家的别墅,陈凡刚一迈进大门就察觉到了异样。
他记得上一次来这里时,一进大门就浑身清爽,但这一次的感觉却简直天差地别。
这里的气场变了,给他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等陈凡和陆风走进客厅,发现张世民和左文友比他们先到一步,并且这两人也感觉到了不对。
张世民走到陈凡身边,低声道:
“陈前辈,不知怎么搞的,我们两个人从刚才进来就感觉不是很对,浑身哪哪都不得劲,这是怎么回事”
陈凡摇摇头没回答,转身对柯绍芬道:
“许太太,先带我们去看看许老板吧。”
“好的,辛苦几位了,请随我来!”
柯绍芬满脸担忧,带着陈凡几人上楼来到了主卧。
一推开门,陈凡就感觉到了一阵阴风扑鼻,让他的眉头瞬间紧皱。
不对不对!这里非常不对!
他上次来就观察到了,整个别墅就属这间主卧的风水位是最好的。
再加上许元良又在这里布置了风水养生局,越发让这里的正能量气场充足。
可现在这里却完全不对了,不但整个房间内都充满了一股阴煞之气,就连风水养生局的气场也被完全压制。
可以说这整间房已经由一个风水极佳的养生之所,变成了一个充满煞气的养尸地!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陈凡皱着眉走到摆在卧室中间的那张2米2大床边,发现躺在床上的许元良紧闭着双眼,脸色确实白得吓人。
陈凡弯下身摸了摸许元良的脉搏,他的皮肤触手冰凉刺骨,脉搏也很微弱。
而且陈凡还发现,在许元良的脑门上附着了一层黑气,他这是......
这时,柯绍芬走上前来,满脸焦急地问道:
“陈大师,阿良这是怎么了”
陈凡站直身子,眯眼道:
“他这是撞煞了。”
“撞煞!”
柯绍芬瞪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左文友和张世民走上前来看了看许元良的情况,也齐齐点头道:
“陈前辈说得没错,看许老板这样子,确实是撞煞了。”
柯绍芬一脸不解,焦急的拍拍手:
“可是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撞煞呢”
陈凡眯起眼睛在房间内看了一圈,回答道:
“你们家应该是进了什么阴邪之物,冲撞了许老板。”
话音刚落,一阵阴风从打开的窗户吹了进来,陈凡转身看去,正见到一个浑身冒着绿气,披头散发的女人从窗外飘了进来!
“卧槽!”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陈凡吓了一跳,一个晃神间,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已经飘到了房间中央,朝着陆风几人撞去。
陈凡这下算是看清楚了,这个女人并不是什么阴魂野鬼,而是‘殃’!
“卧槽!疯子快他妈躲来!”
眼看着这个浑身散发着绿气的女人就要撞上陆风,陈凡大叫一声,冲过去抬起脚就把陆风给踹飞了。
陆风整个人都是懵的,还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了,人就飞了出去,身子重重的撞到墙上,震得墙板剧烈抖动了两下。
好在他身板子硬,只喷了一口血出来,要是换做普通人,估计这下已经散架了。
“凡子!你他妈踹我干嘛!”
陈凡没有理会陆风的吼叫,正想回过身去踹张世民,可还是晚了一秒,眼睁睁的看着绿色女人穿过了张世民的身子,接着又穿墙进了隔壁房间。
瞬间,张世民的脸色变得无比惨白,整个人也瘫软到了地上,和许元良一样昏迷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柯绍芬几人是目瞪口呆,他们都看不见那个绿色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张世民好端端的就昏死过去了
陆风也懵了,从地上爬起来上前去查看张世民的情况,转头问陈凡道:
“凡子这怎么回事你刚才踹我就是因为这个张师傅怎么了啊!”
陈凡哪有时间回答陆风,抬脚就冲出去跑进了隔壁房间。
这个房间是许元良的书房,里面陈设豪华,两面墙边的博古架上摆满了精致的古董。
但这个房间也和隔壁的主卧一样,也是阴气十足,空气中似乎还带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陈凡在房间内仔细扫视了一圈,却并没有看见刚才那个绿色女人。
难道它又跑去了别的房间
陈凡皱着眉摇摇头,决定暂时不去管那绿色女人。
当务之急是得赶紧救人,被‘殃’冲撞上,可是分分钟要死人的!
等陈凡再返回到主卧室时,陆风已经把张世民抬到了床上,和许元良并排放到了一起。
一对比下来,许元良的脸色明显要比张世民更白,甚至还开始透着一股黑,看起来很吓人,好像随时都要噶一样。
陆风着急的抠了抠脑袋,抓住陈凡的胳膊问道:
“凡子,他们这到底是咋了啊你说话啊!”
陈凡紧皱着眉头,从口袋中掏出针盒。
“他们这是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