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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宫渐鸿很真诚的跟君亦道谢,要不是有君亦在,他们这个家怕是都散了。

如果不认识君亦,太子怕是早就离世了,念殊也不会例外,自然他的皇后也会离他而去。

整个天下,就只会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

“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师弟的份上,我真不想理你。”君亦没好气的说着,要不是他们之间有这个关系,原身还真不会管南暻皇室的事情。

所以宫渐鸿是真的靠自己赢来的福报。

而念殊本来踏出去的脚突然就停下了,他刚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师父居然真的有师弟的吗?还是他父亲?

这两个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师父的师父,也就是他师祖是纯粹的南疆人吧。

父亲更不用说,那时候是纯粹的南暻国皇子,是怎么和南疆扯上关系的。

“师父,你和父皇是真的师兄弟啊?”念殊快速跑了回来,一脸的好奇,他们这个关系居然隐藏这么久。

他舅舅肯定也不知道,舅舅一定觉得自己和师父天下第一好。

结果他父亲和师父居然是师兄弟,简直是惊天大秘密。

不过确实得隐藏起来,不然南暻和南疆的都要闹了。

南疆的是嫉妒,南暻的就复杂点,可能还会在这个关系上做一些手脚。

“我可比聂蝶还早进门,”宫渐鸿点点头,不过这个事情,只有师父的嫡传弟子君亦才知道了。

中间有些别的事情,聂蝶都不太清楚他也是同门。

而君亦听着只是有些想笑,一点面子都不想留给宫逸兴,自然也不会留给自家老顽童师父。

武器君亦直接拆穿了,直接说当初是宫逸兴套路了原身的老顽童师父。

然后念殊的师祖才会收宫渐鸿收为徒弟的。

不过老人家秉着收了就得负责的情况,哪怕天南地北的走着,也会给宫渐鸿一些指导。

甚至远赴海外,给宫渐鸿找了合适的功法。

所以宫渐鸿才在皇室的眼皮底下成为了新的隐藏大宗师。

说到这,宫逸兴的做法也是有迹可循的,宫渐鸿本身就是扮猪吃老虎的,还一肚子坏水。

只是从没有用在亲人朋友身上,亲近的人感受不到而已。

但是敌人和对手就有些痛苦了,宫渐鸿这种人绝对是狡兔三窟的人。

行宫那都埋好多个行木将就的老宗师,就为了关键时刻救走太子。

虽然太子不太主要罢了。

念殊哦了一声,这个时候才听到了关于师祖的事情。

原来师祖是老顽童啊,居然大把年纪了,还因为吃的在外边偷偷的收徒弟。

此时念殊对师祖有了一点好奇,不过师祖去了海外,一直没回来。

念殊想到这就有些可惜,如果有缘的话,他之后出海,也许可以找师祖,他们可能还可以见一面。

如果无缘的话,师祖可能都往生了。毕竟都大把年纪了。

“好了,小殊你去找老大吧,我去做一些事情,地宫一次不能去太多人,我就不去了。”宫渐鸿赶走念殊,地宫里边放的东西,人一多容易影响效果。

除了无珂,再进去三个人就已经是最大的承载能力了。

而这些日子,一直没出现的阿森秘密进去很久了,一直在根据君亦的手稿给柳无珂的苏醒做准备。

所以阿森是真的很久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了。

“你去忙吧,”君亦看宫渐鸿有些烦躁的表情,就挥手让他滚了。

这人既然烦躁,就去找别的事情做,反正地宫是别想进去了。

宫渐鸿看着君亦,有些委屈,他其实是想跟着去地宫的,但是无珂的情况不稳定,阿森又离不开。

现在念殊和老大去是最合适的,宫渐鸿只能压下心思。

他还不想因为他的心急,真的葬送了之后团聚的可能。

宫渐鸿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一些事情。

君亦很嫌弃,也不再看宫渐鸿。

“正好,那些世家的财富我就笑纳了。”宫渐鸿被嫌弃了,也不恼,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特别是他想到了世家的财富都快属于他了,就突然有些快乐,这就是一笔意外之财。

世家千年的积蓄绝对可以让国库和他的私库丰盈起来,完全可以支撑他们南暻的将士拉长战线。

他必须保证前线的将士粮食供给,而且念殊的性子也得再磨练几年,才能单独放出去。

蛊王的意思不愿意念殊拘束在南暻,然后现在又不敢真放手。

刚好可以拉念殊去前线练练手,这样一来他们南暻这边也有新的蛊师。

念殊本身的能力和性子也可以锻炼出来,简直是一举两得。

宫渐鸿越想心越热,不能拖了他去把这件事情落实了。

君亦没有回应,这个东西他就不参与了。术业有专攻,宫渐鸿在这方面是最厉害的。

宫渐鸿也不在意,直接就走了,留下君亦一个人在空落落的宫殿里。

在宫渐鸿眼里,他这皇宫也没什么好的,君亦要干嘛就干嘛。

更何况,君亦也看不上他这皇宫内的东西吧。

因此宫渐鸿非常放心的走了,去做最后的收尾。

宫渐鸿开始畅享之后的生活了,等他清理了国内外,给老大一个河清海晏的南暻。

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这座束缚了他很久的地方了。同柳无珂一起,这还是他们很久前的约定呢。

至于对两个孩子的安排。

宫渐鸿一直都明白,老大和他还有念殊是不一样的,他和念殊都更喜欢自由。

念殊更是不喜欢这种官场,但老大不一样,宫逸兴心思缜密,而且是真的喜欢运筹帷幄的感觉。

宫逸兴对自己的位置有清晰的规划,他就是自愿当皇帝的。

对此,宫渐鸿十分满意,他终于可以毫无负担的当甩手掌柜。

而单独被留下来的君亦闲着没事,走动了起来,突然就看到了个东西。

这东西静悄悄的放在某个小桌子上,而上边还放着一些小盒子在吸引他。

君亦越看越觉得熟悉,起身走过去,等看到了上边的物品,君亦有瞬间的愣神。

这是当初念殊和他吵架,说自己可以出去独当一面时候拿走的东西,是一卷竹简。

而在旁边还压着一张纸,君亦先把熟悉的竹简放一边,拿起了纸张。

“对不起师父,我之前太过任性了,高看自己。

结果等到了这外边,才知道在小毒林时候的自己是多么天真。

我知道师父你是为了我出来的,一直都在默默的教导我让你费心了。

师父我保证,我会尽快成为合格的南疆守境者的。

另外,师父谢谢你。”

念殊是很想自己亲口跟君亦说的,但是觉得有些矫情了,就悄悄的写了一封信,还放在一个不算明显的地方。

念殊是想着,如果君亦没发现就自己说,没想到君亦看到了。

君亦会心一笑,然后将桌上的竹简拿了起来,解开了上边的绳子,看了眼里边的内容。

果然这是他的那份竹简,记录了他十多岁离开南疆到回归南疆的所有路程和经历。

念殊就是因为这个,才一直想要出门的吗?

但是原身记录了两卷,念殊只看到这一卷了。

另一卷可是记载着原身出去后,经历的一系列心酸的事情。

原身当时也是个毛头小子,没有任何的江湖经验。

因为老顽童师父的一封信,就从南疆出发,一路穿过南暻,去到海外。

他遇到过好人,也有跟不少凶神恶煞的打过交道。

念殊看的这一卷是风光和意气风发,但是另一卷里边记录的桩桩都是血和泪。

原身被坑当过打手,打过黑工,甚至被压迫着练蛊过…

如果看到那个,念殊会不会成熟一点,也不会一直想着外头的风景,而是会和原身多交流。

也不会自己出走,导致原身寻不到,也破坏了所有人的计划。

上一世,怕是柳无珂是真的没了吧。原身在京城一圈,就只是为念殊报仇,最后心灰意冷的回的南疆。

君亦一边想着,一边将整个竹简摊开,然后就发现了里边还卷着一张纸。

“念殊这是喜欢上传纸条了?”君亦哭笑不得的拿了起来,就见里边是大大小小的涂鸦。

还有最近最清晰的一条线,是念殊出南疆后的活动轨道。

君亦看着纸张,很快就被上边还有一些很稚嫩的字迹吸引了。

小殊以后也要去这里,师父十六岁出去,那我要更早!

这些地方都好玩,以后要去,旁边还有几个描着的涂鸦。

君亦越看越觉得原身怕是错过观察很多念殊幼年的事情了。

而且这竹简一直随便放,无意间就给念殊看到了,念殊心里才有了出去的执念。

念殊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埋下的心愿,哪怕是看到另一卷,也不会改变了。

君亦有些叹气,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东西。

“师父,你是不是看到这里了。”君亦看着就看到个小箭头。

君亦顺着箭头的方向翻了过去,这家伙,纸后边还写有一段呢。

“我原本是想要跟着走一遍师父走过的路的,”念殊记录着,“只是现在我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以后一定可以的。”

念殊小的时候一直藏着小秘密,那时候没人跟他说原身在南疆的真正身份。

因而念殊幻想过头了,又悄悄发现了这个竹简,就觉得原身是个神秘的归隐人。

认为原身有足够刺激的人生,最后为情所伤,才躲在小毒林疗伤的。

这件事就一直埋藏在念殊心里了,一点都不敢说出来,怕被君亦来一场人道训练。

念殊现在承认,他就是看话本看过头了。

不过那时候,他真的很自信纯粹的,就想要出去走一遍,然后找到师父的意中人。

君亦不知道这些,此时多少有些欣慰,然后默默的合上了竹简,纸条也夹了回去。

不如让念殊亲自跟他说呢?放这里他可以假装看不见的,这种事情,他们面对面说更有趣。

念殊起步算很慢,但是进步很快,至少不是真犟种。

君亦虽然觉得教的比前边的孩子难点,但也算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君亦看复原了,就离开了这个小角落,等念殊自己回来收拾吧。

他一个人待在皇宫也没有闲着,选择给宫渐鸿从南疆给他带过来的小动物们沐浴了药浴。

这一次,他的小可爱们也损失了不少的,这些损失得宫渐鸿赔他们才行。

而此时念殊已经找到了太子,还没和太子说几句话。

念殊的余光就见到一辆马车停在暗处,紧接着有个黑衣服的人被抬着上了马车。

再然后马车就悄悄的走了,念殊觉得有些奇怪,刚想问问,宫逸兴就笑着拍拍念殊。

“小弟我们走吧,父皇跟我说过了。”宫逸兴看到那马车了,不过什么都没说,而是准备带着念殊走。

不过宫逸兴是有些低迷的,他不太相信奇迹会出现的。

对于母亲能不能醒,他都不敢抱有希望,除非当今世上还有第二个凤凰蛊。

他之前就知道,柳无珂的状态很特殊,如果她的意识回来了,可能就维持一会,身体就接受不了了。

所以宫逸兴一直不敢去见柳无珂,就怕柳无珂撑不下去。

经过层层关卡,宫逸兴终于带着念殊进到了深处的地宫。

念殊看着能看清模样的冰床上的柳无珂,停下了脚步,怪不得所有人都说他和母亲长得很像。

而宫逸兴也在一边,远远的看着仿佛只是睡着的柳无珂。

突然宫逸兴觉得有些不对,他母亲的状态好像比之前好很多!

宫逸兴心中突然有些微小的希望燃起。

“你们不能靠近,远远看着聊天就好了。”阿森有些疲倦,这些天她一直在这用功法维系这岌岌可危的生命。

现在才到了关键时刻,这两兄弟就别靠近了。

不过不得不说老师给的功法真的很好用!

宫逸兴他们俩被制止了,直截了当的点点头。

天大地大此时医者最大,他们就不要擅作主张了。

很快,三个月后,念殊突然出现在了边疆,开始了和将士们同吃同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