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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姐夫,我和你说什么了?这女人就不能惯。”

简兮屁颠屁颠的盛饭去了,满满一大碗,都冒尖了。

“吃你的饭吧!”

姜棠瞪了她一眼。

众人吃过饭之后,江柚白忙里忙外的收拾,姜棠和简兮像是全身瘫痪了似的,四肢伸展,随意的往椅子上一窝。

看着江柚白忙碌的小身影,姜棠暗暗想,她该买些下人了,没道理这般累着小白。

“心疼小姐夫,你还不动弹?”

旁边的简兮看出了姜棠的心思,问道。

“哎呀,头疼~”

姜棠装模作样的扶着额头,扶着椅子起身,一个手滑,整个人扎进了简兮的身上。

姜棠“…………”

简兮“…………”

姜棠镇定自若的撑着扶手起了身,还给身下的呆愣住的简兮,抻了抻衣领,正了正腰带。

等姜棠都出去了,简兮才回过神来,为什么每次她都是被压的那个。

金禧也是,姜棠也是。

都有毛病吧!

姜棠刚从屋里出来,迎面就碰上了久等的孟瞑。

姜棠“…………”

这怎么阴魂不散的!

皱着眉头在院子里找寻小白的下落,万一孟瞑对小白下手怎么办?

这个老不死的,可是个混不吝的主。

“别找了,你那小夫郎挎着篮子出门了,老身和他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怎么会对他下手。”

孟瞑看穿了姜棠的心思,出言点破。

姜棠索性也不再伪装,双手背后细细打量着这个小老太太。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见你的那群医者手下!我定要与她们比个高低。”

“…………”

还真她爹的信了!

姜棠略感无语,真是脑袋里除了医术,连智商都没了。

“一个月后,我安排你们见面。”

一个月后,你就长小花花,死翘翘了~

“老身这毒就是一个月的发作期,小姐莫要唬我。”

孟瞑耷拉着眼皮,拆穿了姜棠的小算盘。

姜棠眉毛一挑,‘这老太太,还真有两把刷子。’

“我可以治好你夫郎脸上的疤,并且只有我能做到。”

姜棠神色一凛,抿着唇,手掌转动着身后的佛珠。

她不怀疑她的话。

但是,她去哪里给她整出一批医者手下,那不是做梦吗?

中午阳光不燥,微风拂过,院子中的气氛却有些针锋相对,就看谁先沉不住气。

“彼岸花毒,无解。”

孟瞑眼睛一亮。

“原来,它叫彼岸花!”

孟瞑低下头喃喃自语,像是整个人都疯魔了。

“彼岸花,彼岸花,好名字!好名字!”

姜棠无力的闭上眼睛,最烦这种把信仰当命的人,她们都是疯子,没个正经人。

“扑通——”

孟瞑突然给姜棠跪下了,眼睛真诚并孤注一掷。

“能研制出这样毒药的人,该是怎样的惊才绝艳,只要您愿意让我,见见您身后的人,孟瞑,愿唯您马首是瞻!”

姜棠一听眼睛都亮了,嘴角微微上扬,眼珠子一动,赶紧将人扶了起来。

“好说好说!”

又添一员猛将,何其幸哉!

“她们行踪诡异,也不在我的身边,你要想见上一见,怕是要等一等,我保证,肯定在一个月之内。”

“多谢小姐!”

姜棠将孟瞑打发走,转身自己一个人去了刘氏针线铺。

还是一如既往的生意兴隆,姜棠挤到掌柜的身边,掌柜的看到她脑袋都大。

“给给给!拿着东西赶紧滚。”

“老姐姐,你可太伤我心了~”

姜棠嬉皮笑脸的拿着掌柜的塞给她的一叠纸。

上面详细记载了,县令大人是什么时候去的小侍的屋里,每场床事的时间,每天早晚吃的什么。

最喜欢什么古董,最爱春风渡里的哪个小倌。事无巨细,通通写了下来。

姜棠将它当宝贝似的,揣进怀里。

这可有大用!

“姜小姐?”

一转身,衙门的师爷笑脸盈盈的看着她,还对旁边的掌柜的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因为掌柜家的公子就是县令最宠爱的小伺,现在荣宠最盛,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师爷自然对其家人,也是客客气气的。

“姜小姐,县令大人有请!”

姜棠了然一笑,可算是找上门来了,你在不找我,我都要主动去找你了。

对着掌柜的摆摆手,跟着师爷一路进了县令住宅,那是在衙门的后面。

进了大厅,就看见县令一身常服打扮,并没有穿官衣,甚至态度温和,远没有大堂之上的威严。

“见过县令大人。”

“免礼,这是私府无需过多客气。”

你说的好听,怎么不给我坐下呢?好一个下马威。

姜棠一撩袍子,直接坐了下来,你不让我坐,我就自己坐。

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县令大人想必对我的身份也猜出几分吧!”

县令笑容不变,语气一点起伏都没有。

“姜小姐,是哪方势力?”

现在朝堂两方做大,一是君后嫡出的太女,一方是本领高强的三皇女。

也不知,这姜棠是哪个势力的人。

姜棠将怀中的东西掏了出来,放到了县令跟前,县令带着疑惑打开一看。

顿时再也维持不住沉着冷静的模样,整张脸都黑了。

她的言行举止,竟然分毫不差的被记录下来,这说明什么?

说明上头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后院,数不清的眼线重重将他包围。

这还只是无伤大雅的记录,对方手里一定还有她其他的把柄。

怪不得!怪不得!

姜棠会如此有底气,竟然敢威胁朝廷命官,想来,是她背后的靠山非同一般。

县令满眼惊惧的看着手上的东西,这肯定是上位者的一个警告。

想到这里,冷汗瞬间爬满了她的后背,她感觉随时有刀子掉下来,割掉她的脑袋。

“大人,您是?”

县令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三皇女!”

姜棠一脸沉稳,在没有平日里的吊儿郎当,看起来确实有几分高深莫测。

“大人,下官不知怎么得罪了三皇女,为何这样?”

县令将那份东西推到姜棠面前,上面还放着四张五百两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