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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一时半会不在京城,孙助试图和那位好心的阿姨要房东的电话号码。

阿姨告诉他她也不知道那个房东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既然这样一行人只能打道回府了。

林不疑见状索性给孙助他们放了两天假。

孙助为了查这件事已经在公司住了将近半个月了。

用孙助的话说就是再住公司住下去,他尸斑都要出来了。

这两天沈不逢也没闲着,他之前筹备的画展很快就要开幕。

这几天他能顺利下地后就开始连轴转,他现在恨不得学孙助住画廊。

每天都是林不疑下班直接去画廊给他捞回来。

否则他真的感觉沈不逢会在画廊里面打地铺。

在沈不逢紧锣密鼓的筹备下,三天后“逢林”的画展正式开幕。

之前是因为媒体们都不知道逢林到底是谁,所以开幕也只是工作室的工作人员出面。

而如今媒体们知道是沈不逢亲自出面后,都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沈不逢看着面前的一堆媒体有些愣怔,他记得之前开幕也没这么多媒体啊。

他偏头小声问工作人员怎么回事,工作人员满脸无奈,“老板,你是不是对你现在的人气没有一个精准的认知。”

沈不逢的脸上直白地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您好沈老师,很多粉丝朋友们都很好奇您当时为什么起了一个“逢林”的代号呢?您那个时候应该还不认识林老师吧。”

沈不逢的回忆一下子就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时候他刚成年。

他在成年前就一直有一个成为画家的想法。

但当时他还在沈家,用自己的真实名字去做这件事不知道要被沈玉打压成什么样子。

于是他就打算给自己起一个代号用。

逢林的“逢”字自然是从他的名字里摘出来了一个字。

至于“林”这个字,他那个时候记忆并没有找回自己从前的记忆。

他那个时候也并没有预料到自己以后会遇到林不疑。

他当时只是望着窗外刚生出嫩芽来的树枝。

他想他以后或许会遇到属于自己的春和景明。

沈不逢那个时候想,他可能会遇到一片只属于自己的一片林,只为了自己发芽开花。

他弯眸轻声说,“起这个代号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就坚信自己可以遇见他。”

开幕结束后,沈不逢就溜回了家,人实在是太多了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挤成芒果干了。

林不疑还在公司加班,家里只有他跟松雪。

沈不逢果断抱着松雪钻进画室接着画自己那幅还没完成的作品。

林不疑到家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客厅里空荡荡的场景。

他都不用想就知道沈不逢又钻去画室了。

林不疑走到画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老婆,我开门进来了。”

他一打开门,看到的是沈不逢抱着松雪拿湿巾给它擦小爪子。

在林不疑回来前松雪一爪子踩进颜料盒里去了。

林不疑失笑地从沈不逢手里接过松雪,接着给它擦,“先擦一下,明天带松雪去洗澡吧。”

沈不逢点头,他是没想到松雪直接给自己的爪子染了个色。

林不疑抬眸,看见沈不逢正在画的画后愣了一下,这幅画上画的是他。

画中的他捧着一束正盛开的梨花枝,笑得温和。

虽然画中的自己穿着的是西装,但林不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那是他还没跟沈不逢确定关系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那个时候正是春日,梨花刚开不久,沈不逢正因为朝堂上的争斗忙的焦头烂额。

而自己也被一堆奏折拖住了,每天就是批阅奏折会见大臣。

他们那个时候也因为这些事已经有将近一个多星期没见面了。

那是一个十分阳光明媚的下午,自己看着窗外开的灿烂的梨花叹了口气。

他觉得这样好的天气他应该去见沈不逢,而不是坐在御书房里面批奏折。

他当时连思考都没怎么思考,带着一行人就去找沈不逢了。

路过那棵梨树时他抬手折了好几枝开的正好的梨花抱进了怀中。

沈不逢还记得自己当时处理事情处理得头昏脑胀的。

一抬头就看见林不疑怀中抱着好几枝梨花,站在窗前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他笑得温和,眸中也是已经溢出来的温柔,他带着那样好的春光站在自己面前。

沈不逢深刻地记得那个时候他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这一幕他如今回想起来,依旧感觉清晰如昨。

林不疑此刻凝望着沈不逢画的自己,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沈不逢含笑地看着他,“我不擅长画人像,你喜欢吗?”

林不疑俯身轻吻他的唇角,“我很喜欢。”

沈不逢第一张正式的人像是属于他的。

每每想到这一点林不疑心中的情感就要满的溢出来。

他将沈不逢拽入了自己的怀中,而他则是坐倒在了沈不逢摆在画室里的懒人沙发里。

沈不逢跪坐在林不疑腿上,面色微红地看着他。

林不疑微低着头,轻轻地舔了舔沈不逢的唇,“乖老婆。”

沈不逢身心大动,嘴唇微张,一双眼睛看起来也如同蒙上了水雾一般。

林不疑的舌尖勾了进去,细细地舔着沈不逢的舌尖。

松雪并不知道现在他的两个主人正在做什么,转身从门缝里钻了出去。

而画室内不停地传出来了细碎地有些暧昧的小小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沈不逢把脑袋抵在林不疑肩膀上换着气。

林不疑轻轻地抚着他的脊背想让他平复一些。

沈不逢抬手捏了捏林不疑的下巴,“你硌到我了。”

林不疑满脸无辜地眨了眨眼,“有吗,可能是腰带吧。”

沈不逢捏了捏他的嘴,“别演。”

林不疑偏了偏头,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再抱一小会。”

就这样他又黏黏糊糊地抱了沈不逢快半个小时才松开手。

他迅速地走进了浴室,泡了好一会冷水澡。

而沈不逢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逗松雪玩。

沈不逢地身体刚能下床没两天,林不疑也不想再做些别的,他怕沈不逢的身体受不住。

今晚,白亦然和宁清宴约了他们两个吃晚餐。

沈不逢特意带着刚洗完澡的林不疑提前一个小时出了门。

他今天中午接到白亦然的邀约的时候就去订了一家他很喜欢吃的蛋糕店的蛋糕。

不过那家蛋糕店离他们有些远,要提前出门去取。

林不疑上一秒还抱着沈不逢的腰撒娇似地蹭着他的脖子。

下一秒司机停稳车他打开车门走了下去,表情一下子就变了,生人勿近的气场能开到两米八去。

沈不逢撑着下巴看自家的小长腿的两副面孔。

他也一直知道,林不疑对他跟对别人是不同的。

他当时经常给自己的同僚说小太子很乖。

他同僚当时一脸震惊的瞅着他,好像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似的。

后来他才知道,他带的小太子也就是在他面前会露出很乖的表情。

在其他人面前就会板着个脸,很不苟言笑的样子。

很多大臣都称赞他小小年纪看起来就很有帝王相。

虽然沈不逢感觉这种夸赞总带着一些捧杀的意味。

还好那个时候的皇帝是真宠着林不疑,不然大概率就要出事了。

他这边正在回忆往事,已经取好蛋糕的林不疑打开车门坐了上来。

一看见他就表现出了一副高兴小狗的样子,“进去没多少人,不用排很久的队。”

沈不逢抬手捏了捏他的脸,感觉手感还挺好。

两个人很准时的到达了约定好的餐厅,一进包间门就瞅见宁清宴贴在白亦然身边一副孔雀开屏的样子。

林不疑扶额叹气,沈不逢感觉自己拳头硬了,好想把这只孔雀的尾巴毛拔光。

宁清宴注意到两个人已经进门了才稍微收敛了一点。

林不疑帮沈不逢拉开了凳子,头也不抬,“真想把你刚刚那个不值钱的样子拍下来,发到微博上给你粉丝们看看。”

宁清宴反击,“我觉得不值钱的样子还得看你,你那会抱着你老婆的时候不值钱的我都没眼看。”

白亦然低头看菜单还不忘蛐蛐他俩,“你们两个都一样,谁也别说谁。”

沈不逢低头抿了抿唇。

吃完饭后,白亦然贴在沈不逢耳边给他讲宁清宴是怎么表的白。

沈不逢听的喔喔的,他还真没想到宁清宴的点子还挺多。

他也已经猜到白亦然为什么会答应宁清宴了。

真诚是最重要的,而且他也能感觉到宁清宴很喜欢小然。

沈不逢看着白亦然带着笑的脸,也抿了抿唇。

不管怎么样,小然能幸福就好。

两天后,孙助满血复活地站在房东家门口。

这两天假让他终于缓过来了,感觉自己身上的尸斑都消了不少。

他又回归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中年人。

房东昨天一回来就知道了有人在找他这件事。

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过还是一早就在家等着了。

一听见门口有动静,他就直接打开了门。

门外正准备敲门的孙助被吓了一跳,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您好,我们这次来是想问您一些事。”

房东是个看起来是个有点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满脸戒备地看着孙助他们一行人。

半晌后才开口,“算了,你们先进来吧,我们在里面谈。”

虽然中年人看起来很防备孙助他们,不过还是给他们准备了茶水,“我听我邻居说了,你们在找我。”

“你们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还是说想租房子,不过看你们这个样子也不像是要租房子的样子。”

孙助也不想绕圈子,“我们跟您打听一下,您之前租出去的三楼那间房子的租客。”

中年男子略想了一下,“这房子那个人已经租了十几年了吧,每年都是一年交满一年份的房租。”

“虽然我也没见过有人过来住过,不过这不挺省事的,现在这么好的租客可难找了。”

孙助点了点头,“能问一下您这位租客的名字吗?”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我也没见过对方,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姓甚名谁的。”

孙助是真的有点疑惑了,“那您跟他这些年都是怎么联系的。”

中年男子直言,“一开始租房子是对方发短信联系的我,后面房租每年都按时打到我卡上。”

“后面我有一次想联系对方来着,结果打过去是个空号,但是人家每年都交房租也就无所谓了。”

孙助:“...”

您老人家心是真大啊,这都能安心租出去。

既然如此,他也就使用最朴素的手段了,“您这个地段80平方的房子,现在卖也最多卖一百万。”

“我老板现在想买您的这个房子,开两百万您要不要考虑出售呢?”

中年男人一下就愣住了,他也知道自己的房子最多卖多少。

别人买房都是问能不能便宜点的,翻倍掏钱的他还真没见过。

他也有点犹豫了,“这...人家也把今年的房租都掏了,十月份才到期,这还差两个月,你们很着急吗?”

孙助点头,“很急,这两个月的房租您原路退回去不就好了。”

“您现在也联系不上对方,也不怕人租了你这房子干了些什么不好的事?”

中年男子显然是动摇了,联系不上租客说不担心也是假的。

他也怕那租客租了自己的房子干了些什么违法犯罪的事。

要是那租客真干了这种事,这后果他可承担不起。

“行吧,我再试试能不能联系上他,联系不上就按你们说的办。”

中年男人起身走到一旁,再次拨通了之前联系他的那个号码,结果不出所料,依然是空号。

孙助跟着那中年男子一起把两个月的房租退回了这些年来一直给他打款的那个账户。

这段时间孙助已经查清了这个账户背后的主人,的确是李淑。

孙助也在银行直接把两百万打给了中间男人。

他无数次在心里感慨,还好自己老板有钱,不然这种事处理起来不知道得有多麻烦。

中年男子收到钱后直接跟孙助一起去办了过户。

下午,孙助拿着钥匙站在门口。

现在,就能查李淑到底在这间屋子里藏了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