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店的大堂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等着丫头过来。我想在这之前还是先闭目养神,今晚将会是一场大战。
“喂!铭铭。”
我一听到丫头的声音就迅速睁开了眼睛。
“你来啦?”
丫头迅速扑到了我身上,揽着我的手臂。
我见丫头披着一件大风衣,用毛茸茸的项圈将头发绑成了一个双马尾。
她有整齐的刘海配上茂密的秀发……楚楚动人。我轻轻吹她的刘海,她则是闭上了眼睛……
“嗯,铭铭,你久等了!”
我如实说:“我想我等不及了。”
我拉着她到了对应的房间,重重关上了房门。
丫头这才脱下了她的那件风衣……露出了想让我看到的模样。
我见丫头内部身穿白色的小短衬衫,胸怀中央是一个大大的粉色蝴蝶结,而下半身则是一粉色短裙,与过膝白色丝袜相互衬托。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扑倒在了白色大床上,用脸和她蹭了蹭。
我说:“丫头啊,我那桌面上的两个防偷拍探测仪你带了没有,我们先扫一遍房间哈。”
“都带了。”
我按耐住内心的冲动,先从她的包包拿出探测仪先,里里外外将酒店房间扫了两遍发现没啥事才罢休。尽管我定的酒店是高星级的,但不排除有水滴摄像头、针管摄像头这些。
而丫头则在床上等着我。
“好了,我想我们……该开始了。”
我扑过去抱住了她,压在了她的身上。周围安静得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的声音。
我叫她把手机开飞行模式,我也把手机开了飞行模式,然后将手机叠在了她的手机上面。
我说:“你今天这身装扮挺合我胃口的。”
她一脸得意,连着那两傲然的上峰一挺,将粉红色的蝴蝶结一顶。
“那当然,我可是专门选的粉白色JK。”
我扒拉着她那双马尾,戏弄着她那毛茸茸的发圈。“你这样出来不被薇薇发现吗?”
“我穿着风衣呢!”
我说:“那倒也是,今晚从哪里开始得由我决定。”
我把头埋在了那个挺起来的蝴蝶结上面,轻轻地蹭了蹭。而丫头的手则是抚摸着我的头。
“铭铭,我想给你看个东西?”
丫头掀开了她的粉色短裙,我顺着她掀开的位置一看,是一条白色浅浅红色花印的内裤。
丫头小声轻轻地说:“我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我咽了一口唾沫,眼神盯着丫头那里。“喜欢啊……这可太好了。”
我抓着她的手……
……一场大战打了一个小时!
……
我抱着怀里的闭上眼睛丫头,轻轻地蠕动着身体,最终彻底结束了战斗。
我说:“好啦好啦……今天结束了!”
“铭铭……我好爱你呀。”丫头一边用短短的指甲抠着我的肩膀,一边说。
我如实说:“搁以前我会觉得好肉麻,但现在不会了。我觉得我们现在这种关系,你不应该叫我铭铭了……”
“那该叫你什么?”丫头用她那牙齿给我的肩膀咬出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我因为进入了贤者时间,所以并不在意这点疼痛,我想就算是她把我咬出血淋淋,我想我也不会太在意,注意消毒清洗伤口就好……
我说:“你想想,可以试着往更加亲密的昵称叫,都是第一次恋爱,我想你会不会和我不谋而合。”
丫头顿了一下,脸色又开始红扑扑,“我随便叫叫……叫错了你别骂我……老……公!”
叫完她把头埋得低低的。
我一听拍了一下她光溜溜的屁股,然后一只手捏着她的耳根子,一只手扶住她的整个后背,再一次轻轻蠕动着身体,“老婆!我实在太兴奋了。”
“你干嘛……不是说结束了嘛……”
“我想我们得接着战斗了……”
……这次二十分钟的战斗!
……
我轻轻说:“这次真结束了。你在听我说话吗?”
“我在听呢……”她躺在了我的身上,侧过去的头抬了起来,与我对视。
我摸了摸她的头,说:“过几天我就去南京了。你可要一个人待在深圳了。”
“啊……你要到江苏?去几天呀?可别像上次一样一个月呀,那我会很孤独很孤独的……我想你了怎么办?”丫头抬头看了看我,双手摸着我的脸。
我如实说:“对呀,你的老家省份。具体时间长短林总还没跟我说,不过我想我也会想你的。”
“你就不能推脱掉吗?人家林总怎么都找你呀?”
我说:“不能推脱,我有打算。林总估计看上我了,到时候我从他身上拿钱,然后我们一起疯玩……林总太好了,上次还想给我介绍对象呢,我想我现在不需要了,因为我有一个江苏姑娘了。鬼知道我能搞上江苏姑娘……”
丫头说:“你不喜欢江苏姑娘?”
我说:“我可太喜欢了,就喜欢你这种的。我在想啊,咱们一边老实工作一边疯玩个两三年,就可以结婚造娃了。我太爱国了,所以打算给国家作大贡献,你可要多配合我!”
“铭铭……老……公,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我反驳道:“瞎说,刚才明明一直在吃!”
丫头“你又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了……你一说我就……”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继续把玩着她的双马尾,说:“有感觉了是吧?所以我要多说,这也是给你找点感觉。”
我换了一种口气,轻轻安慰着她,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和我一样的想法,“两三年的事,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咱们玩的了,也不会在成家方面让你等太久。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是什么?两三年是长了还是短了?咱们后面二十五结婚刚刚好,造娃二十六……孩子出来我们还很年轻,我们也有精力去养孩子……”
丫头说:“我不知道……我有点迷茫,老……公。”
我说:“你都这样叫我了,那我顺便帮你规划算了?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强势,安排你接下来的生活。如果觉得的话,你应该跟我说……”
我知道这个时代有太多的姑娘,喜欢到处乱跑,我不敢肯定丫头就不是这样的。我也不想这些事情堆到后面再说,那样只会在后面徒增烦恼……如果可以,我会毫不客气、当仁不让地将初恋发展成老婆!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思考问题就是应该这样的现实。
丫头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在此时,我觉得二十二岁的她是迷茫且无知的,而二十二岁的我是清醒且现实的。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擅自让她按照我的所设想的人生轨迹走。
我想一定有很多三观与我不同的人,肯定会抨击我。
凭什么我可以给一个还在黄金时期的女孩子做决定?
凭什么让她按照我的思路走?
凭什么我让她生孩子,用孩子去束缚她的自由?
凭什么我认为她与我关联之外的东西,没有我重要?
我包容理解这一切与我三观不同的人的观点,但我想我也得有自己的观点与行动。
我想丫头她要是和我在一起,一直开开心心像个呆瓜一样也行,我帮她一起铺好我们之间的路就好了。
我说:“如果哪一天你与我不开心怎么办?是不是就会离开我,然后另寻新欢……”
我很现实地问出了这个令人扫兴的话题,但我永远坚信一个道理——爱情就像是一场赌博,赌赢了,皆大欢喜;赌输了,大失所望。
我现在很想用极具理性化的定量工具来衡量我与丫头之间爱情的风险,做好风险评估和管控。
我太自私了,做不到在这方面完全梭哈,只能是冰冷地看着盘面的情况下好筹码,买定离手……
我一直都是这么的现实!
丫头回话了,“你要是敢惹我不开心,我会把你抓起来再关起来,到时候轮到我欺负你了……”
我说:“那好,随你怎么关,我要是吭一声,你就抽我几巴掌……”
她的话倒是把我逗笑了,我摇了摇头……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想,无论如何,我也会自信地掌握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