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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墨渊曾在夜里无数次幻想,舒忘要是和白毅海在一起后会如何拥抱、亲吻,做尽爱人之间亲密的事情。

结果……

出乎段墨渊的意料。

舒忘没有和白毅海在一起。

偌大的欣喜冲击着段墨渊,宛如昨晚燃烧着的烈火,将他的思绪和理智燃烧的一干二净。

像是一颗巨石落在水里,掀起汹涌的水花。

一种名叫希望的水花。

要是说舒忘已经和白毅海在一起了。

他再继续暗恋舒忘、追求舒忘便是第三者。

自己做一些帮助舒忘的事情便是对舒忘的困扰。

不仅舒忘不会喜欢,白毅海也不会再接受和自己玩一些借花献佛的把戏。

此时。

舒忘告诉自己,她和白毅海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而舒忘来到这个疗养院也不是自己主导的。

这一切像是冥冥之中注定。

他要再一次为过去的自己道歉,为之前自己的行为找补。

然后,他想,如果舒忘能看到他的变化。

是否,两人之间还能做个朋友。

几乎是想到这点,段墨渊扔下碗筷朝外面走。

他剪下他精心护养的花,包好成一朵花束,敲响了舒忘所住的房间。

忐忑地等待着舒忘开门。

起初,舒忘独自来到这里他便怀疑过舒忘和白毅海之间是不是吵架了。

否则不会让舒忘一个人独自出现在这里。

要是说自己对舒忘完全死心了,那也不可能。

要是真的死心,自己便不会在这里做治疗。

偏偏是没有死心,又得不到,舒忘的身影便像魔咒般缠绕着自己,痛苦又甜蜜。

他仔细地观察过舒忘的手指。

没有戴戒指。

这是一个不错的信号。

他想过在第一天时便询问关于舒忘和白毅海的事情。

也许他会得到一个不错的答案。

可他没有任何勇气出现在舒忘面前。

好似浑身伤疤的野兽。

故意想要把身上丑陋的伤疤藏起来不肯给舒忘看,不肯让舒忘看到他如此懦弱无用的一面。

没想到舒忘先开口问他。

自以为藏得很好的伤口不会被舒忘发现。

甚至他们都没有见面。

舒忘从何得知他自杀的事?

这个问题始终萦绕在段墨渊的脑海中。

没有答案。

也不想给舒忘一个准确的答案。

于是他扯了一个毫不相关,但又很有关系的话题。

安迪总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他却错误地用了开场白,说了个不太好的消息,惹得舒忘痛苦。

啊,他真该死……

段墨渊当天夜里翻来覆去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道歉。

最终决定做一顿午饭给舒忘吃。

为了让舒忘不讨厌这顿饭,他给所有人都做了饭。

瞧着舒忘带笑的脸,他觉得六点起也没有什么关系。

也许是自己饭起了作用,他胆大地问了舒忘关于白毅海的事情。

擅自推测两人还在一起。

问白毅海什么时候过来。

结果得到的回答惊喜得让段墨渊跳起来。

不知道段墨渊心理活动的舒忘打开门。

震惊地看着段墨渊跪在她面前。

舒忘过于惊讶,下意识地把门关上。

一只手强势地卡在门缝之中。

她用了很足的力气关门,段墨渊的手臂立刻红肿了一大块。

而那个红肿的位置恰好是之前自杀留下伤疤的手腕。

舒忘被这个伤疤弄得没了脾气,不再用力,只是倔强地握住门,不肯打开。

缩在里面不敢去看段墨渊的眼神和他手腕上的疤。

“你要做什么?段墨渊,滚。”

段墨渊察觉到舒忘的态度软化,立刻将手里的花送进去。

娇艳的白玫瑰花放在地上,美丽洁白的颜色引得人去触摸。

舒忘看了两眼,便听段墨渊开口。

“对不起,舒忘,真的很对不起。”

他跪在门口,手指握住门,窄窄的门缝成为了他唯一的希望。

“我知道曾经的我不是个好人,是个人渣。”

“我知道你和白毅海在一起后我……”

他哽咽着没再继续说下去。

但靠着门的两人都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他因为舒忘和白毅海在一起的事情自杀过。

段墨渊还想继续解释,舒忘打断他,“那天在酒店布置场地的人是不是你?”

这时候再多的否认都没有任何效果。

甚至当时他确实想要借助那个时机和舒忘道歉。

他只好道:“我当时以为你会喜欢,我想趁着那天和你道歉。”

“舒忘,我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弥补我过去对你的伤害,但,如果可以,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要……”

“我想要弥补我之前的过错。”

“舒忘,对不起。”

舒忘看着窗外的阳光和蓝天,疗养院在高纬度的位置,蓝天和白云总是意外的好看,好像油画世界里被美化过的精致图层,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她和段墨渊这一段感情也戏剧化的如同电视剧一样让人不可思议。

十年。

段墨渊用五年的时间改变了自己。

再用五年的时间说服自己放弃舒忘。

随后,还是在知道舒忘没和白毅海在一起时,选择过来求的舒忘的原谅。

追求舒忘的人很多很多。

大多数都在她拒绝后消失或者找到另外一个人。

很少,应该说是至今只有段墨渊一个人苦等了自己五年。

这样的人为了自己改变。

变得如此之好,让舒忘不甘心。

不甘心把段墨渊拱手让人。

不甘心就这么答应了段墨渊的请求。

心里那块不平衡的天平终于在心里平衡了。

终于段墨渊不再是高高看着自己,俯视舒忘的一切。

而是跪在地下苦苦求饶等着自己的原谅。

掌握住主控权的舒忘收了段墨渊送来的花。

轻声说了句,“走吧,去处理伤口,以后别再折磨自己。”

她把段墨渊的手拿开,扔出去,再关上门。

跪在门外的段墨渊发了好久的呆。

他呆滞地跪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红肿带有淤血的手臂。

这是……

舒忘这是……原谅自己了!

段墨渊毫不掩饰地在门口大喊了一声,太好了!

声音过大,惊得门里面的舒忘都抖了抖。

没好气地打开门指着段墨渊,让他滚。

这会儿段墨渊才收了浑身使不完的牛劲,略带讨好地看着舒忘,笑着说:“我走,我走,我马上就走。”

只要舒忘原谅他,做什么他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