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经历肠胃炎的痛苦,舒忘决定好好吃饭,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
也就在这时,白毅海问舒忘要不要继续定制那家的私厨菜。
付一笔定金和人工费,能送饭菜上门。
免得舒忘还要自己做饭。
舒忘觉得这个建议不错,询问了价格后,舒忘觉得合适,便让白毅海介绍的私厨给自己送饭。
她这时候依旧不知道,白毅海嘴里所谓的私厨便是段墨渊。
这个主意也是段墨渊给白毅海出的。
白毅海心里当然是一万个不满意。
试图将段墨渊从这次竞争中挤开。
但,想到段墨渊做这些的功劳最后都是自己的,白毅海又觉得好像这样也不错。
谢书臣那小子很会来事,自己要是不把握住舒忘的胃,就再也难把握住舒忘的人了。
白毅海也尝试过自己给舒忘做饭菜。
说来说去,把核心技术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好的。
这个道理白毅海做生意的人肯定明白。
只是……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他做的饭菜一塌糊涂。
就差没把厨房炸了,甚至还不小心割到了自己的手。
这时候他必须承认段墨渊在这方面还是有几分天赋。
同时也在心底佩服段墨渊竟然会真的给一个女人洗手做羹。
这实在是不像段墨渊会做的事情。
要是舒忘知道了,说不定还真的会被感动到。
白毅海一辈子都不会让舒忘知道这件事情。
拿着段墨渊准备好的饭菜献殷情,和舒忘拉近距离。
不得不说,这一招很管用。
舒忘对他要比之前没那么多客气、疏远。
白毅海在心里感谢段墨渊。
尤其是在舒忘陪自己参加了一场晚宴后,白毅海这种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舒忘和白毅海参加了晚宴后立刻收到了张之源的邀请。
让她过去张家一趟。
他们的赌约可以开始了。
舒忘抿了抿嘴唇,心里略微担心,不知道张之源会出什么难题刁难自己。
怀着忐忑的心情,舒忘驱车前往张家。
本以为只是正常的客厅会面场所,没想到张之源把自己带到了偏僻的地下室。
黑黢黢的一片,只有头顶上亮着一束白炽灯光。
摇摇晃晃照耀着地下室几个小混混的脸蛋。
地下室的中间是一张巨大的棋牌桌。
几个社会人士见到张之源来了,立刻从棋牌桌上站起来,给张之源让位置。
张之源让舒忘坐在对面,又安排几个人坐在两边。
四个人刚好可以打麻将。
舒忘微顿,看着转动的骰子还有几分不确定,“你确定要和我打麻将?”
语气里满是疑惑、
充满了对张之源行为的疑惑。
她想过好几种可能,比如说:摸牌、洗牌、赌马之类的游戏,就是没有想过会有麻将。
这就好比是以为张之源玩的很花,结果他只会玩泥巴。
张之源也知道舒忘的意思,他开口解释。
“最近迷上了打麻将,不太喜欢玩其他的。”
其他的都玩腻了。
麻将是他最近新学的东西,他觉得很有意思。
他道:“打十串你赢的钱比我多我就和你合作,怎么样?敢不敢?”
“我实话和你说了,我玩了这么久还没输过。”
“你可要做好空手而归的准备啊!”
舒忘:“你都和谁一起打?这几个人?”
她指了指张之源身后这几个人。
张之源啧了一声,略微不耐烦,“你管我,你就说打不打?”
舒忘勾唇,大概猜到了张之源的性子。
不是什么坏人,也没有绝对不要和别人合作的愿望。
他只是有点少爷脾气,需要其他人哄着他。
简称——傲娇。
张之源肯定只和周围这几个人打过麻将,而这几个人看着都是张之源的小弟。
肯定会在张之源初学时给对方放水。
张之源还以为是自己学得有多么厉害,完全没有意识到对方给自己放水了。
舒忘摸了摸下巴,漂亮的长睫垂下来,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要是说舒忘这七年跟着段墨渊学会了什么。
除了社交礼仪、语言学习之外。
还有一样重要的技能——打牌。
舒忘在整个富豪圈靠的不是为几个夫人端茶倒水这么简单的事情把这些个夫人哄的开开心心。
而是在要恰到好处的时间点给夫人们一些成就感。
具体表现在牌局上。
舒忘这七年什么牌都会打。
桥牌、扯胡子、麻将、扑克等一系列,只要上层夫人们都玩的牌种她都会。
而其中最熟练的就要数麻将了。
因为夫人们最喜欢,玩得最多,规则简单,舒忘学起来很快。
但凡今天张之源换一个游戏和自己赌,舒忘都会担心。
专注游戏内容好确保能继续和张之源合作。
偏偏张之源选了麻将。
舒忘坐下来,微微一笑,温声道:“那就开始吧。”
舒忘打了一圈后,能够猜到张之源的水平。
她只能说十串后,张之源会输的连底裤都不剩。
闭着眼睛都能把面前三个人打赢。
跟在张之源身后的几个人纷纷给出提示,示意张之源出那张牌。
牌桌上其他两人警觉地发现了舒忘的水平。
好似逗小孩般慢条斯理出牌,打了三盘自摸后,他们意识到不对劲。
舒忘和他们不是同一个水平的。
张之源碰到舒忘必定要遭遇人生第一次滑铁卢了。
想到张之源输了后发疯的模样,两个人纷纷给张之源放水。
提醒他应该出哪一张牌。
结果张之源依旧傻傻的,用自己知道的那套死规则打牌,结果可想而知。
输得一塌糊涂。
甚至在舒忘赢了好几次后,张之源恨不得把牌桌掀翻了,试图责怪是不是自己运气不好。
但,想到赌约还是坚持没有任何动作。
舒忘当然察觉到了其他两个人放水的动作。
她倒也无所谓,反正最后都是她赢。
在场这几人连外面那群夫人的一半水平都没有。
别说和舒忘这个老师傅比了,她可是在学会了技巧之后熟练猜到哪个夫人手里有牌,还能不动声色,不让其他人发现地输掉了牌局。
这几个人压根不是她的对手。
别说一个张之源了。
就算再来三个张之源也不一定能打赢舒忘。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舒忘赢了,赢得毫无悬念。
张之源心情不好,没好气地扔了合同给舒忘,“签字吧,和你合作。愿赌服输!”
舒忘笑了笑,问他:“再来一局怎么样?我教你怎么打?”
张之源:……
有点心动,但傲娇。
“不用。”
舒忘示意张之源身后的几个人坐下,自己站在张之源身后,指挥着张之源的牌局。
张之源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很诚实地坐下。
在舒忘的指导之下,对面三个人输的精光。
还是在没放水的情况之下,都没有赢任何一局。
舒忘告诉张之源每一张牌打出去的理由以及拿到牌要考虑什么,还有如何猜对方的牌。
几轮下来张之源逐渐上手,已经不会像之前那样手忙脚乱。
慢慢找到了打麻将的趣味。
舒忘之后没再说一句话,签了合同打了声招呼走了,留下张之源和其他人在这里玩。
回到家里,舒忘收到了张之源发来的消息:【你很不错,明天十点音乐室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