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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纯属虚构,若有雷同概不负责。)

(说真的写到这里有点怕,越写越怕。)

李子航与李怀德商议妥当后,方才起身送客。

隔壁贾东旭的丧事,仍在继续。

此时的白事,有的依循传统讲究操办,有的则跟随时代步伐简化处理。

在农村,人们通常会对逝者实行土葬。

乡下的大户人家办丧事,会将逝者停尸三日,然后请唢呐唱戏班子,设宴款待来宾,第三日清晨便进行下葬。

没条件的人家,若是正常死亡,一般会在当天置办丧葬用品,次日就下葬。

城里人,由于没有自己的土地,所以一般都会选择火葬。

将尸体拉去火葬场焚烧,领回骨灰盒即可。

有条件讲究的,会宴请吊丧之人。

没条件的,把骨灰盒拉回家就算结束。

有钱人家会购买墓地,将骨灰盒安放其中。

没钱的,则直接把骨灰盒放在家里,设个神龛,每日上香祭奠。

贾东旭的遗体火化后,也是带回家中,找个地方放置骨灰盒即可。

贾家邀请了吊唁的宾客,办了一场丧宴。

整个葬礼,到此结束。

天道有轮回,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贾东旭的坏心思,让他丧了命。

傻柱的报复,也让他用一生去弥补。

傻柱经过三日的煎熬,终于知道自己没事了。

出于愧疚之情,他还免费帮贾家做了一次白事宴。

事后又跟贾家孤儿寡母保持距离。

由于贾东旭的死亡,让大肚子的秦淮茹动了胎气。

肚子里的孩子,去了医院这才保了下来。

李子航不管是傻柱的事,还是贾家的事,他都保持冷眼旁观。

相对于,这些家长里短的事,他操心的事,可是关乎整个李家未来的生死存亡。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李子航自从接受家里所有权利后。

这才知道老爷子以前,承担什么样的重任。

他当家后,把自己家底盘算一遍后,才知道。

李家的存亡,直接关乎到将近两万人生死。

还有间接被影响的家庭。

到了这会,他才知道,京城李家势力所有官员的人数和级别。

最高正部级高官两人,副部级高官五人。

正厅级干部七人,副厅级干部一十九人。

往下处级干部到科级干部,三十九人。

其中七叔,李怀德,狗子,李德旺,都在名单之中。

剩下的为了隐藏李家的势力,不到万不得已,他们基本上都不联系。

如有要事,才通过李子航养的群鸟做通讯通知。

李子航想着十一祖说的,他们全族就是天下大势之一。

这话绝对没有假。

李子航接手,四九城李家的掌门人位置后,又是血脉继承者。

这才知道全族大致的势力分布情况。

他盘算整个家族势力后才明白,十一祖其言无虚。

别的不说,四九城老爷子这支,李家的势力都已经非常恐怖。

分布在香江,南洋的李家二爷三爷,弯弯的四爷。

这四股李家势力,在某些时刻,都能影响到国家的政局。

还有江南祖地的势力,更是分布三省一市,徽州,苏州,浙沪一带。

这些地方都有李氏家族的血脉分支。

这还是明面上,所有李氏家族直系成员的势力图。

暗地里,各种人脉关系,更是数不胜数。

他们家联盟成员,派系成员,各自的人脉关系。

所有加在一起,影响力真的能左右国内局势。

但是这也是在触碰到,所有人的利益和生死边缘下,才能整合的资源。

不然,谁没事会放着好日子不过,瞎搞。

就算踹窝子,那也是所有人都能得到利益,和不违背自己原则的情况下,才敢实施。

不然团结一致的李家。就会遭到所有人的针对。

这种里外同进退,还只有一个声音的势力。

会让所有人都睡不着。

春秋时期,三家分晋的例子就会重新上演。

当时智氏是晋国最强大的家族。晋国在春秋时期曾称霸,智氏作为晋国六大家族之一,其势力在当时晋国排第一。

但最终是韩赵魏三家分晋。

作为最强大的智氏家族,最后却黯然离场。

不管一个家族势力再大,也敌不过全天下所有势力的联合。

春秋时期的晋国,智氏家族跟现在的李家情况有些相似。

族中的各个分支的当家人,也都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

整个李氏家族不会联合起来。

李子航经过这一年多的盘算,他已经可以坦然面对未来的局势。

就算大风暴时期,他家也能安然度过。

只不过就是实力损失多少的问题。

还是那句话,只要根还在,老底子不灭。

所有损失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重新开枝发芽。

到了这会,他跟老爷子联手,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

现在也只不过等着风暴的降临。

平行时空。

1962年腊月。

经过大半年的时间。贾家已经从贾东旭的死亡中走了出来。

秦淮茹又生下一个女婴,取名槐花。

由于小槐花,在娘胎里动动过胎气的影响。

生下来后,大病小病,时不时的生一场。

贾家,刚出月子里的秦淮茹,穿着厚厚的花棉袄,抱着刚满月的小槐花。

跟贾张氏激烈的争吵什么。

秦淮茹这会眼泪汪汪的,大声跟她婆婆说道。

“妈,您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槐花可是东旭的遗腹子。”

“您真的绝情到这种地步?”

贾张氏坐在炕上,也是一脸愁容的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

“这半年多,咱家就靠我那点学徒工资养着。”

“我又大字不识一个,让我看图纸,学车零件。这不是闹着玩嘛~”

“家里两个大的,学费,生活费,还有我们家各种开支。”

“再加上,你生孩子住院的钱,还有槐花时不时的生病。”

“东旭的赔款,都快用的差不多了。”

“在这么下去,咱家真的会被槐花拖累死。”

“听妈一句劝,把槐花送人吧~”

秦淮茹知道自己婆婆说的都是事实,但槐花怎么说都是她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怎么可能说送人就送人。

秦淮茹,哭泣的说道。

“妈,我知道您说的都是实话。”

“但我还是舍不得~”

秦淮茹这会满脸慈爱的,看着怀中的小女儿。

一时间,贾家陷入了绝望的情绪中。

良久后,贾张氏这才,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实在不行,我们在去求求李家。”

“还有等你身子骨好点,你顶我的岗吧~”

“你让我一大把年纪,去学钳工,我还是个文盲。”

“估计再学十几年,我依然只能拿个学徒工的钱。”

秦淮茹听到这话后,脸色才好点。

“去求李家的事在缓缓吧~”

“没有大事去李家找他们帮忙,就是杀鸡用牛刀。”

“如果烦到李家,以后咱们连他家大门都进不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傻柱最近又开始搭理我了。”

“我看看能不能从他那想想办法。”

贾张氏一听这话,瞬间急眼了。

“你去找傻柱帮忙归帮忙,但你要是做出对不起东旭的事,我死给你看。”

秦淮茹这会满眼无奈的说。

“妈~您想什么呢~”

“我是那种人嘛?以前要不是你跟东旭搓着我干讹傻柱的事,打死我也不会让傻柱占便宜。”

贾张氏注视着秦淮茹的双眼,想从她的眼中看出,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岁月无声,孩童成长催人老。

一晃又是一年过去了。

1963年,正月初六,阎解成结婚。

跟原剧情一样,他还是娶了于丽为妻。

平日里小气吝啬的三大爷,在其大儿子的婚宴上竟也破例慷慨了一回。

三大爷常言,好钢需用在刀刃上,省钱是为了将来的大用。

该省则省,该抠则抠,遇急事能有钱应急便足矣。

平素,任由他人闲言碎语,总好过事到临头,囊中羞涩,四处求人借钱的强。

李子航那天刚好有空,难得的去喝了一杯喜酒。

当然他给的份子钱,也让三大爷一家喜笑颜开。

正月初八,许大茂成婚。

因有李家提醒,娄小娥未重蹈覆辙。

可即便无娄小娥,亦会有张小娥、王小娥之辈。

许大茂凭借其出身、相貌、身高,以及那张能言善道的嘴,成功迎娶一位肌肤胜雪、面容姣好的小资本家之女。

傻柱这些年眼界过高,相亲百余次皆无果,又经贾家仙人跳事件,名声尽毁。以至于,如今无人上门说媒。

他却仍盲目自信,扬言:“以我的条件,何愁娶不到老婆?只是我不愿罢了。”

对于傻柱,七婶也不再理睬。

一则距离甚远,无暇前往李家,更不可能为傻柱奔波。

二则傻柱令七婶彻底失望。

七婶曾为他介绍二十余位姑娘,竟无一成功。

这令七婶怒不可遏,斥其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

李家与傻柱来往基本上断了,更不会主动照顾他。

在这个年代,二十六岁之人,都已经当家作主,赡养老人、照顾子女。

傻柱与李家的那点关系,李家人现在都不拿正眼看他。

然而,傻柱每日却莫名优越感十足。

他的优越感,无非来自工作、两间房、自行车与手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