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凌点头,去南荒躲避些年也好,他便急不可耐的撕开时空裂缝打算完成一次小跳跃。
但被余颜儿拦下道:“你等等。”,时空跳跃一般会留下灵力波动,这样贾年就很容易追查到他们,余颜儿打算试一下仙根形成的小的上仙界。
余颜儿先闭着眼睛将精神力沉入那个小裂缝之中,一睁眼自己便站在一颗桃树下,还有一小片土地,这边是新的上仙界了。
余颜儿感受了这里没有灵气,倒是有少许漂游的粉色仙气,但余颜儿现在无法吸收它,想来也是怕自己渡劫成为地仙后才能吸收这仙气吧,余颜儿不禁感觉有些可惜。
外面的闫凌却是一惊,余颜儿凭空消失不见了?和空间法器不同,这里根本没有她残留的灵力波动。
再一晃眼余颜儿又出现了,她道:“把手给我。”
闫凌全身心都交给了余颜儿,再次睁眼的时候便发现在一片草地上,边上还有一颗桃树,这地不大大概也就十亩的模样。
闫凌道:“这是哪?”。
“这是上仙界。”,许久未裴忠直接从玉佩里出现在了外面,他像是许久未感受到这仙气一般正如痴如醉的吸收着。
余颜儿赶忙阻止道:“你少吸点,它都要被你吸没了。”
其实裴忠也没吸收多少,余颜儿过分心疼小仙根罢了。
裴忠尴尬的停下,对着余颜儿道了声:“师父。”
闫凌瞪大眼睛,余颜儿是师父的师父?自己算什么?她的徒孙?不对她才那么点年纪怎么会是师父的师父。
余颜儿被裴忠这句师父惊得吓一跳,大吼道:“可别叫我师父,你师父早死了。”
裴忠眼色暗淡下来,余颜儿有点愧疚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太重了。
裴忠苦笑一声道:“你说得没错,师父她早死了。”,如果不是他师父也可能不会死,都是他害的,他死了给师父陪葬也是应该的。
闫凌一脸疑惑的看着余颜儿,余颜儿解释道:“那啥,我可能是裴忠师父王春花的转世,所以才能拔出‘龙主’。”
闫凌明白了,看来是上辈子的她交了一些任务给这辈子的她。
闫凌道:“所以你的任务是什么?”
余颜儿看着四周道:“可能是把这一小片仙域养大?”
裴忠看了一眼余颜儿,神情里略带了些惋惜,她如今还不知道,算了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裴忠道:“你们聊,我先走了。”,然后咻的一下进到了玉佩里。
余颜儿看裴忠走了便随意的在草上打坐,她得操控这一小片仙域去到南荒。
不过这操作比她想得简单,速度也比她想得要快。
余颜儿坐下闲时才问闫凌道:“你是怎么混进暖阁的?”,毕竟贾年可不是个好糊弄的。
闫凌取下面罩,余颜儿惊了,面罩底下是一张她完全不认识的脸,而且那模样并不像是灵器遮盖。
她道:“你吃了化容丹?”
闫凌摇头,化容丹挺贵的,而且还要定时吃,有点麻烦。
他手附在脸上,他的脸皮如蜡烛一样融化了,他把那一堆粘稠液体控在手上,露出原本的一张帅脸。
余颜儿好奇的看着他手上拿团道:“这是什么?”
闫凌道“秽土,找天山的一个雪女要的。”
余颜儿好奇道:“她为什么这么容易就给你?”
闫凌道:“因为我帮她把她的负心汉绑去了。”
余颜儿陡然眼睛放大道:“具体讲讲。”
闫凌见她感兴趣便仔细的讲了起来,边讲边看着余颜儿高兴的脸蛋,闫凌也高兴了,她喜欢就好。
余颜儿被关了六年,什么东西都是有趣的。
听完她还得评判一句道:“他活该。”
闫凌温柔的看着她点点头。
但余颜儿话锋急转道:“那你进去后看没看到孙莺?”,她还是担心孙莺一家,孙太婆太可怜了。
闫凌点头道:“和她奶奶已经被送去花村了。”
想起孙莺之前做的事情,余颜儿已经感到窒息了,她对着闫凌道:“那花大长老...?”
闫凌道:“没事了,基本是花彦棋说服的,现在一家住在村外矿山洞那边。”,虽然在村外但花大长老也能照看的住。
余颜儿道:“孙莺谁送去的?你说我跑了后贾年会放过他们吗?”
闫凌道:“贾年把孙莺送回了安水镇,是我劝她去花村的。别担心他们的安危,月影森林现在已经开放了,被几家宗门列为了历练后山,花大长老也会护着他们的。”
余颜儿这才放心,但她又担心问道:“那森林的豹豹、熊熊们岂不是很惨?”
闫凌不禁笑道:“月影森林是定期开放的,而且我觉得你还是担心一下那些修士吧,我觉得他们连外围飞蚊那一关都过不了。这些都有花大长老掌管,你就放心吧。”
余颜儿这才笑着点点头,但过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你呢?你修为怎么提高的这么快?”,她看不透他的修为不出意料修为已经比她高了,可就算他是天灵根也不会这快啊?因为他是五行天灵根。
闫凌不笑了,但说出来的话也是淡淡的无足轻重的样子,他道:“我封了三条灵根,现在只剩下火、金了。”
余颜儿焦急道:“为什么。”,说出口时她就想明白了,闫凌除了让自己修为快点,再就是躲避贾年的调查,天灵根稀少,五行天灵根更是稀少。
余颜儿心疼的感叹一句道:“你何至于此。”
闫凌笑道:“我不这样今日咋带着你跑啊,真叫我把娇滴滴大美媳妇送去给那人双修啊?”
余颜儿脸红,但没反驳,她只是拉着闫凌的手含情脉脉道:“疼不疼?”。
有时候一个人为你做到这个地步就不用再拒绝了,至于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反正红竺和端午她也一定是要杀的。
闫凌惊讶低头望向余颜儿,她同意了?他原本只是口嗨,他实在是太想她了,也实在是对双修的事情太生气了。
他原本以为她会义正言辞的拒绝道:“我们只是朋友。”,那语气他都能想象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