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志慌乱道:“被谁抓了,难道是表叔惹回的那些人?”
一边的孙太婆受了刺激,一边大喊“火,火。”,一边跑了。
余颜儿惊讶道:“不去追吗?”
小志摇头道:“没事,姨婆自己会回来的。”,她这样发疯也不止一回了。
余颜儿看着小志道:“细说。”
小志看余颜儿两人虽然气质清冷但眉宇间透露正直,应当不是坏人,何况她还知道孙莺近况。
小志道:“我年岁小,当时只知道,表叔的仇家找上门了,具体事件就不知道了,最后一把火烧了他们以前的家,最后只剩疯癫的姨婆和孙莺表妹。姨婆照料表妹长大后,表妹便离家了,说要去外面挣灵石。”
余颜儿引诱道:“这都太早了,我们是几十年前遇见她的,她还和一个叫花彦棋的修士有了个孩子,你再往后说说,我们再排查一下她有没有其他仇家。”,余颜儿想既然镇上太婆都知道花彦棋,这个表哥必然是知道的。
小志惊讶道:“她居然和姓花的小子有了孩子。”,他如今更加信余颜儿了,一般人不知道姓花小子的名字。
小志接着道:“ 她去打工后确实每月都寄灵石回来,再后来便是那个姓花的小子抱着重伤的孙莺表妹回来了,两人待了不久便离开了,表妹最后一次联系是往家里送了一大笔灵石,多到姨婆和他们家用都用不完的灵石,然后就消失了。”
余颜儿暗自思索,这孙莺偷锦帛是为了钱?
从这表哥身上,他们也得不出什么答案了,于是余颜儿便道:“我们知道了。”
小志还问道:“你们能把孙莺表妹救出来吗?”
余颜儿点点头道:“肯定能。”
小志走后,余颜儿转头便撞进来闫凌探究的眼眸。
他道:“之前没见你这么能撒谎。”
余颜儿撇嘴道:“你了解我多少,我可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呢?”,他们初识不过相处几个月便隔了好多年再相遇,每次相处的时间又不久,能有多了解。
闫凌倒是没在意余颜儿的阴阳怪气,他只是柔声道:“我想要你一个了解你的机会。”,眼中的柔情让余颜儿心里一跳。
真切的目光,真实的感情,少年的纯情朴素的告白,把余颜儿看得一愣。
她回避闫凌的眼神道:“咱们不是好友嘛,你有得是机会了解,现在就在了解了。”,余颜儿胡乱回答着慌乱的走了。
闫凌只是看着她的背影叹气,她明知自己的意思。闫凌摇头,算了只要待在她身边,总是有机会的。
余颜儿回房间便搜寻了起来,孙莺到底去哪里打工的?能受重伤肯定危险程度不低,后面又得了一大笔灵石,想必就是用锦帛换来的。所以找到孙莺的老板就是找到了锦帛在谁的手里。但孙莺爹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余颜儿用精神力扫视了全局,啥也没找到,她想问问闫凌那边的情况,丹刚刚事情又很尴尬,她决定先修炼,等晚上再问吧。
晚上孙疯婆子倒是回了,她拿着一个大烧鹅道:“大姐姐,大哥哥快点出来吃饭了。我买了好大一只烧鹅。”
余颜儿出来看见孙疯婆子已经在院子里摆起了碗筷。
余颜儿坐下,心里叹气,不知孙太婆又去抢了谁的烧鹅。
闫凌也出来了,他也坐下了,坐在余颜儿边上。
两人都没说话,尴尬的情绪在两人之间蔓延。
孙疯婆子不知道什么是尴尬,只是往他们手里塞着筷子叫他们吃。
余颜儿吃了一口便停下来,不是灵鹅,只是普通家禽,这种凡尘的食物她早就不再吃了。
闫凌倒是陪着孙疯婆子吃完了那只烧鹅。
余颜儿看着闫凌吃东西,心里想得却是,他可真不怕杂质堵塞筋脉啊,这就是天灵根的任性吗?
吃完烧鹅的孙疯婆子不疯了,她好像清醒了过来,她看着余颜儿和闫凌道:“我家孙女就交给你你们了。”,说完便掏出一个东西,一个六边形的玉石块上面刻着一个‘贾’。
余颜儿还在惊叹于孙太婆不疯了,手里便被塞了这块玉石头。
孙太婆看着他们道:“快走。”
余颜儿不知所以,闫凌倒是很机灵得带着余颜儿便跑了。
两人刚走,一群黑衣人包围了孙婆子的小院,他们之中修为最低的也有化神初期的修为,这战力堪比一小宗门。
黑衣女看院子里吃土的孙疯婆子皱了眉。
孙婆子边吃边喊她道:“大姐姐来吃好吃的。”
黑衣女看了两眼疯婆子,只好伸手撤队。
走时还踹了边上孙疯婆子一脚,踹得孙疯婆子直咳血。
她嫌恶的侧头,要不是主人说不能杀这疯子,她早杀了,孙莺啊孙莺!你在主人心中位置真是高啊!
她憋红了眼睛,生气的打倒了孙太婆的小楼,小楼成了一片废墟。
黑衣女走后,孙婆子躺在地上望着成为废墟的小楼,默默地流着眼泪,没有声音,眼泪就从她的眼角滑落,一滴又一滴。
余颜儿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闫凌带到千里开外了。
她回想起孙太婆的话,脑子里还是愣愣的,她问闫凌道:“怎么回事?”
闫凌拿出一件黑色血衣,这是件破损的灵衣,他指着上面雪花图案道:“你还记得我之前被卖进的杀手组织吗?”
余颜儿点头,闫凌道:“就是这。”
余颜儿吃惊,这孙莺和杀手组织有关系。
余颜儿道:“那你知道这组织的幕后者?”
闫凌摇头,他有些担忧的对着余颜儿道:“这杀手组织背后的势力特别大,错综复杂,这个组织很危险,我的建议是不要再查了。”
余颜儿道:“你的意思是放弃锦帛?”
闫凌摇头道:“我们修为太低了,深入这个组织最低也得是返虚境,我们现在去就是送死,不如先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