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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道道天雷落下,余颜儿在阵法里顽强抵抗着雷劫,这雷劫过得快,没一会儿就完了。

余颜儿甚至觉得老天是不是急着去下雨所以雷劫过得这么快。

虽然有惊无险,但是余颜儿还是受了点伤,她趴在地上听着着自己的身上滋滋的雷电声,有点痛,但很快天上降下了一朵祥云笼罩着余颜儿。

余颜儿在祥云里面享受短暂的舒适,她的伤在复原,体质变得比以前更好了。

余颜儿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可以一跳三尺高,反正就是精神充沛耳目清晰。

祥云走后余颜儿便在原地换掉自己那套破烂衣服,然后离开。

她神清气爽的走回村里,正好看见前面的闫凌,她叫道:“闫凌,等等我。”

闫凌没理她,她也好脾气的直接跟了上去。

余颜儿边走边道:“你的诅咒什么时候解啊?”

闫凌道:“明天。”

余颜儿点点头,这人终于理她了。

她道:“我之前遇见花大长老了,他说花影生日要到了,你要去吗?”

闫凌点点头。

余颜儿笑道:“那就好,希望你解开诅咒后能够开心些。”

闫凌听见这话脸色反倒是阴沉了。

余颜儿看着脚步变快的闫凌,不知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她叹了一口气,算了不管了,最近几天自己还是出去找点妖兽练练手吧。

不杀,就是打一顿然后放掉,提升自己的实战技巧。

余颜儿来到村外,月影森林中部,这里的妖兽基本都是元婴期左右的练手正合适。

余颜儿在这里一呆就是几天,周围的妖兽都不爱往这里来了。

一只黑熊看着一只鬣狗道:“那个神经病打的。”

鬣狗点点头,他也不亏,那妖还给了他一颗丹药。

黑熊看着猎豹道:“你说那妖真的是妖吗?怎么要变成人的样子。”

鬣狗道:“我怎么知道。”,他们如此雄壮的外形不要,偏偏变个人类的样子,真是奇怪。

黑熊道:“你知道之前下崽的母老虎孩子丢了是她找回来的不。”

鬣狗道:“你怎么知道的。”

黑熊道:“当然是两只眼睛看见的。不说她心地还挺善良的。”

鬣狗摇头道:“善良的人终归不会有好下场的。”

余颜儿历练了几天,差不多到花影生日的时候便回去了。

村里一看开始热闹起来了,余颜儿看着一边发呆的闫凌不知他在想什么,他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做事的人们。

余颜儿真的觉得她最近很奇怪。

余颜儿偷摸得找上了花彦棋。

余颜儿道:“你真的帮他把厄运诅咒解了吗?”

花彦棋看族长如此质疑自己,有点委屈道:“自然是解开了。”

余颜儿道:“那他怎么还这样?”

花彦棋开口道:“诅咒易解,心结难解。”,他有点不好意思道:“我承认这诅咒确实太恶毒了点。”

余颜儿问道:“这诅咒难吗?怎么施展啊?我能施展吗?”,学会这个她回头就给白阳、端午、红竺全部施上。

花彦棋道:“施展这个是有代价的。”

余颜儿问道:“什么代价?”

花彦棋眼睛微微暗淡道:“代价就是失去最宝贵的‘东西’。”

余颜儿疑惑道:“花影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她忽然反应过来了,当时花彦棋最宝贵东西不是花影,他甚至不知道花影的存在。

“那你最宝贵的‘东西’是?”,余颜儿问得小心。

花彦棋不答,余颜儿就知道了,那必然是花影的娘亲,那个女人。

余颜儿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了,那个女人偷走花族历代看守的锦帛,花彦棋内疚到独自看守‘龙主’百年,他曾经也是向往自由的少年,但心甘情愿的孤寂百年。

他在还债,不知替他自己还是替那个女人。

余颜儿道:“那如今解开了,那花影娘亲没事吗?”

花彦棋道:“不知道。”

余颜儿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打过招呼后,尴尬的离开了。

看着花彦棋落寞的身影,余颜儿只觉得自己嘴贱,这下好了大家都不开心了。

晚上的宴会十分热闹,大家吃了美味佳肴,都给花影献上了自己的礼物,余颜儿也准备好了外面的玩具和灵石,一整个储物袋。

余颜儿把储物袋递给花影道:“这是姐姐和哥哥给你准备的,糖记得少吃点,小心蛀牙。”

花影收到后非常高兴,她不仅有爹了,还有一袋子新奇玩意,以后谁也不能欺负她,不然她就不分零食给他们吃了。

台上的花大长老道:“花影还不快谢过族...谢过余小姐。”

花影非常高兴道:“谢过余姐姐。”

余颜儿点点头,她看向花大长老,花大长老对她笑笑。

是余颜儿不让花大长老说的,她觉得自己背负的东西有点复杂不想再把他们卷进来,再说了她不一定是王春花转世呢,也不算他们的族长。

他们背负的这个压力五千年,王春花是否想让他们放下呢?余颜儿内心的答案是‘是的’,王春花肯定会让他们放下的。

她的花花族解放了,余颜儿想着想着勾起了嘴角。

她喝了一口面前的茶,看向旁边的闫凌。

他还是冷着脸沉默,面前的酒一杯又一杯的喝着。

余颜儿不知道他想什么,他这些年的遭遇不是她能想象的。

虽然自己也不太顺,但似乎没有他惨。

很快晚宴结束了,余颜儿站起来,看着趴在桌子上的闫凌,叹气的摇摇脑袋。

花彦棋带着花影走了,花大长老站在上面道:“余小姐要不要帮忙?”

余颜儿只是笑着摇头。

她用把闫凌一只胳膊扛在她肩上就走了。

其实她完全可以把他抬起来?举起来?背起来?公主抱?

感觉都有些奇怪,还是这样支着走吧。

余颜儿一手环着闫凌的腰防止他左右摆动,手感有点好,余颜儿又上下摸了两把。

她偷看闫凌似乎醉得没有意识了,这才放心下来,他应该没察觉到吧。

余颜儿把闫凌扛回房间,两人坐在了床上,她想把人倒在床上,刚把他手扒拉下,一回头便看见闫凌正在盯着她。

余颜儿道:“你醒了。”

闫凌没说话,只是眼泪开始从他眼眶里直直的滴下。

余颜儿慌了怎么还哭了,哭得和那天一样委屈极了,余颜儿皱着眉头怪心疼的。

余颜儿觉得自己一定是有病,闫凌一哭自己就想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