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宗掌门开口了,他道:“王春草你可知错?”
余颜儿道:“什么错?”
太玄宗宗主一副不齿的模样道:“你和弟子裴忠之事。”
余颜儿道:“我和他什么事情?”,她表情淡漠,一副裴忠与她毫无关系的样子。
太玄宗宗主也糊涂了,看上去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
他有疑惑道:“同心蛊又是怎么回事?”
余颜儿笑道:“这个好办,解开不就行了嘛!”
太玄宗宗主道:“这同心蛊无解,你怎么可能解开。”
余颜儿拿起佩剑放在自己脖颈便道:“死了不就能解开了吗?”
刚开始一副淡定模样的屠严老头如今不淡静了,他双手伸开一副老母鸡的模样,颤颤巍巍道:“春草啊,别想不开了,没事这个只用逐出师门就够了,裴忠已经答应了,你可别做傻事。”
余颜儿转头看向白阳道:“你答应了?”
白阳微微一笑道:“当然了,谁叫我这么爱你。”,他眼神看着余颜儿微微迷离。
余颜儿白了他一眼道:“别说的那么恶心好吧。”
白阳无奈叹气道:“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
两人熟悉的样子不像装的。
‘王春花’本想着在一旁看好戏,可如今怎么会是这样的情况。
她心跳突突的,总有点不好的感觉。
众长老看见他们如此,还有些叹息,如果没有收徒,如今他们也是金童玉女啊。
前面的屠严又劝道:“春草,师父会给很多宝物给裴忠的,你别担心。”
余颜儿给白阳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我走了。
完了便一抹脖子,台上的老头惊得眼睛都突出来,他上去抱着春草的尸体,他的爱徒啊!虽然疯了点也是他徒弟啊!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王春花’也在发愣,白阳便上来捡起地上的剑,嘎嘣一下,也抹了脖子。
众人这才是有点平静的疯了,怎么回事,两人直接全部自杀了?
‘王春花’怒目,完了两个人必然是醒了,她上当了。
刚想拿起剑抹脖子的时候,忽然外面狂风大作。
她立刻被控住不能动了,众长老都奔了出去。
一双黑色翅膀遮盖天日的妖王正站在宗门外。
他淡淡抬起了眸子,‘王春花’被他用神识控到了半空中。
‘王春花’死死不能动弹,她开口道:“杀了我你这妖孽。”
妖王淡淡的看着她道:“我的东西还没找到呢?你怎么能死呢。”,说完便带着‘王春花’走了。
余颜儿和白阳的身影在一阵白雾中显形。
一边的端午惊喜的叫道:“你们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你们快一个月了。”
余颜儿暗自沉思,里面的时间和外面不一样,那她的速度得加快了。
端午抓着白阳的衣袖道:“你们到底去哪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如同孩子般好奇。
余颜儿压根没理那两人,她操控这小马铜器快速的飞向一处。
白阳挥开端午的手跟了上去。
余颜儿在宫殿里左拐右拐,终于下到了地底一处秘门前。
一扇清石玉门,上面还有复杂的符案。
余颜儿站在门前,吸引她的东西就在这门后面。
白阳和端午随后就到了,白阳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看着停在门前的小马铜器,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一边的端午大叫道:“这是什么地方?”
一滴血从小马铜器里飘了出来,沾在了石门符案的最中间。
忽然青光乍显,石门慢慢开启,余颜儿操控着小马铜器‘嗖~’的一下就溜了进去。
想要跟着进去的白阳和端午,反而被一个阵法弹出了门外,石门又缓缓关上了。
白阳看着进去的小马铜器,皱起眉头,为何只有余颜儿能进去,为何余颜儿和王春花长的一模一样?为何余颜儿知道此处?
难道她真的是成仙仙人投影在下界的躯体?就像自己附在下界的身体上一样。
白阳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去过她的记忆深处,里面根本没有什么上仙界,只有一个普通的异世界,那里的人都不能修炼,还有会跑的铁皮车。
余颜儿这边一溜进来便看见了大量的紫色晶石,她发誓全部都是。
余颜儿狂喜,她如果炼化完这些紫色晶石,她不知道自己的修为会多高嘞。
余颜儿乐了,她企图用神识吞掉最外面的一颗,发现自己的神识居然被弹了回来。
等等?自己怎么吃不了啊。
就在她失落的时候她看见了室内中央还有一颗紫色晶石,看上去颜色更深更漂亮,就是长的和其他紫色晶石不一样。
余颜儿乐了,这个肯定就是宝物,自己拿了这个就能获得全部紫色晶石了。
余颜儿快乐的奔去了,刚想用神识接触这紫色六角晶石,自己神识居然被吸了进去,余颜儿害怕的赶紧把神识撤了回来。
她心神不定的上前看了一眼,紫色晶石里面漂浮了两缕游丝般的东西。
余颜儿立刻察觉其中一条是自己,那另一条呢?
就在此时她的面上扑来一阵灼热感,她的抬起头,惊讶的看着面前长着鼻子眼睛嘴巴的火焰。
什么东西居然进入了小马铜器里面?温度太高了,余颜儿的睫毛和头发全部都烤得卷卷的。
余颜儿惊讶之时,这火开口说话了:“主人,你终于来了。”
说完便从余颜儿嘴里钻了进去,余颜儿只感觉浑身灼烧般的痛苦,她痛苦的倒在地上,她感觉自己的每一条筋脉都被火烤着,自己的每一滴血都被烤干了。
余颜儿太痛了,她在地上打滚,试图用木灵力抚慰疼痛的筋脉,没有用。
她试图用自己的火灵力压制,结果自己的火灵力居然被那团火吃了。
余颜儿从头到尾身体里全部充满了那团火焰。
门外的白阳也痛的不得了,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被火烧着了。
端午看见捂住胸口,眼睛充血的白阳道:“你怎么了。”
白阳痛苦的蹲在地上,他也想知道‘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