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牧尘对着扶苏说道:“天下归一当然是大统,只不过因为这是你父皇开创的基石,是前人从来没人做到过事,所以当下的农人不能理解是能正常的!”
“一句话,那就是罪在当代,功过千秋!”
这句话让扶苏感到无比的震撼,还有这种说法?
片刻后,牧尘看着扶苏还在思考,于是对着扶苏说道:“公子无需多想,日后自然会明白这些事的,现在我们进城。”
进城?
这话让扶苏更加疑惑,这城门口都有叛军把守,怎么会进城去?
牧尘对着扶苏说道:“公子可知孟子曰,君子讲礼而守道者,夫之所语皆可信也!”
扶苏听言点了点头说道:“这话我知道,意思是一个君子如果讲礼而守道义,那么他说的话基本上是可信的!”
听到扶苏的话,牧尘点了点头说道:“公子的说法是其中之一。”
“但这句话的实际意思是,只要我给他讲了礼仪的规矩并且派人守住他家的道路,那么我说的话,他就必须得听信!”
啊?
这话是这个意思吗?
扶苏傻了,君子以礼而守道者,夫之所语皆可信也?
是这个意思?
只见牧尘说完骑着马匹向城门而去!
很快就有人发现了这群人不凡的身份,于是纷纷举着长矛冲了过来,将牧尘等人团团围了起来,并大声喝道:“什么人,站住!”
牧尘等人看着眼前的人,顿时扬起了鼻孔,对着那领头的军士呵斥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不配和我说话,去把你们的头叫过来,就说盐池县来人!”
那头领一惊,急忙派人去请来首领。
而这时扶苏看着牧尘直接呵斥对方的卫兵,顿时感到有些头皮发麻,他为何敢如此做?
但很快城门口就有一人骑着马,带着一群卫兵走了出来,顿时看着牧尘等人问道:“尔等是何人?”
“你又是何人?”牧尘淡淡的问道。
“我乃义军城门校尉将军,尔等是何人,再不亮明身份,休怪我等不客气了!”
【这些人是什么人,为什么感觉他们的不是一般人,难道是秦庭派来的剿灭我们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能放他们走了!】
听到那人的心声,牧尘心中一惊,这小子居然能猜到自己是秦庭的人,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自己也是接着盐池县的身份过来的,他要是这么想,反而还帮了自己!
想到这里牧尘直接开口说道:“我是何人?尔等还不配知道!”
“若是尔等不欢迎,我们直接离开就是了!”
说完牧尘一挥手,十多人顿时就要掉头离开,这让那城门校尉有些吃惊,如此嚣张镇定,莫非大有来头,难道真是秦庭的人?
于是那城门校尉急忙大喊一声:“慢,诸位既然来了我安邑县,想必也是有事要来,为何不说明身份,好让下官去通禀呢?”
听到这话,牧尘一挥手指的他说道:“你过来,我们的身份比较机密,不能让旁人知!”
看到牧尘指名道姓的要自己过去,那城门校尉反而有些拘谨了!
【这不会是故意引诱自己过去,想害自己吧!】
听到这话,牧尘服了这老六,害你有啥用?
难道自己还能靠这十几人干过你们上千人?
看到那人有些不敢过来,于是牧尘直接催马走到了那人面前,看到有卫兵还想拦下自己,牧尘顿时怒喝:“滚开!”
这声怒吼也让那城门校尉顿时挥手,示意卫兵退下。
等牧尘走到城门校尉面前的时候,牧尘不屑的说道:“去和你家主上说,就说盐池县派来的人,要是他不见,错过这次机会,那下次就只能是兵戈相见了!”
听到这话,那城门校尉顿时惊讶说道:“盐池县?你们真是秦庭的人?”
但牧尘没有回答他,而是盯着他看,看得那人有些发毛,急忙施了一礼说道:“上官,请稍后,我立马去禀告主上!”
“还请诸位在城门口出歇息片刻!”说完后,就看到那人急忙驾马飞奔而去,而这时扶苏看着牧尘,喃喃问道:“先生这是何意?”
听到这话,牧尘还没开口,但徐蒙阳突然说道:“大人,黑水台的人到了。”
哦~听到这话,牧尘顿时眼前一亮,环顾一周也没发现黑水台的人在哪,但既然徐蒙阳说来了,那必定是来了,于是问道:“有多少人!”
“只有三名联络员!”
听言牧尘点了点头,来了就行,只不过扶苏也十分的好奇,对着徐蒙阳问道:“徐将军,黑水台的人在哪,我怎么没看到?”
徐蒙阳笑了一下对着扶苏说道:“公子,黑水台的人都是藏匿了身形的人,一般人发现不了!”
听到这话,扶苏哦了一声,也没再多问,不过转头对着牧尘问道:“刚刚先生是故意激怒这里的人吗?”
牧尘点了点头说道:‘面对这帮叛军,我们不能怂,只有越强硬他们才会越紧张!’
“可这样不会激化矛盾吗?”扶苏问道:“要知道叛军已经是生活不下去了,才造反的,这样激怒他们岂不是只能逼得他们更加铤而走险?”
听到扶苏的话,牧尘笑道:“公子还记得我当初在陛下面前和你说的话吗?”
额,扶苏想了片刻,缓缓说道:“不知先生说的是哪些话,扶苏有些不明,想不起来了。”
哎,牧尘叹了一口气对着扶苏说道:“关于人心的那段!”
人心?
扶苏想了片刻之后突然想起来了,牧侍卫曾和自己说过人心是贪婪的。
难道是因为这个?
扶苏带着疑惑问道:“难道是因为贪婪?”
牧尘笑了,对着扶苏说道:“公子等下就知道了,现在我们只要等他们来人就可以了!”
很快不到两刻钟,城内就传来一阵骏马飞驰的声音,只见一个十分装逼的男人走了过来,来人正是铁杀阁少主,燕栗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