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实在是想不明白,同样的树,种在不同的地方味道为何会有那么大差距。
种在她空间灵田的果树,结的果都特别甜,她能明白那是因为灵田充满灵气,自然不缺那点肥。
可是为何种在霍清辞空间的樱桃也不会酸呢,他空间也没肥料啊。
看着不远处的厕所,林蔓瞬间明白了,估计霍清辞和霍清欢,给这些果树施的都是人工肥。
林蔓走了过去, 帮着公公一起把樱桃摘了,三人一起摘,很快两棵樱桃的树的果子很快就被摘完了。
一棵树摘了二十多斤果,看着满满两大蓝樱桃,林蔓有些头疼,樱桃摘下来很容易烂。
这些樱桃这么酸,她家几个孩子应该不是很喜欢吃。公公说小姑子喜欢,可是这么多她一下也吃不完啊。
想到这,林蔓终于鼓起勇气,走到霍君山跟前,缓缓地开了口道:
“爸,樱桃不容易保存,柔柔一下子也吃不了那么多。
要不,叫妈把这些樱桃都晒成樱桃干怎么样?
这样既能保存得更久一些,以后柔柔想吃的时候,还能随时拿出来解解馋。”
听到林蔓的提议,霍君山不禁露出一丝疑惑之色,他皱起眉头反问道:“宁宁他们不是很喜欢吃樱桃吗?”
这时,霍清辞赶忙帮忙解释道:“爸,其实我家这几个孩子,虽说不像晨晨那样特别爱吃糖,但对于这种太过于酸涩的果子,也不是很感兴趣。”
霍君山听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吧,那就留下几斤给柔柔和姿姿她们两个慢慢吃,剩下的那些樱桃你们就拿去晒成樱桃干好了。”
林蔓现在一堆事等着她,她哪有时间晒樱桃干,于是她态度坚决拒绝:
“爸,我觉得这些樱桃,还是您带回去好了。我这段时间比较忙,没时间晒樱桃干。”
“那行吧,这些樱桃我全部带回去,等你们妈妈把樱桃干晒好,我给宁宁他们拿些回来。”
林蔓没再说什么,霍清辞抬手看了看手表,“爸,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去家具厂,然后再去看铺子。看完铺子,吃完中饭下午我们就回去。”
“行,我去把这两篮子樱桃提到门口,你去叫张叔拿钥匙把车门打开。”
霍清辞却说:“爸,您先把篮子放下,我去叫爷爷和张叔,我们一起出门。爷爷说他也去铺子看看。”
林蔓说,“我去叫吧!”说完她抬腿往主院客厅走去。
不一会儿,霍礼带着司机跟随林蔓走了出来。
霍礼走过来,一眼看到那两篮子红彤彤的樱桃,顿时眼睛一亮,忍不住弯下腰伸出手在篮子里抓了一颗。
放进嘴里轻轻一咬,瞬间眉头紧皱,连连摇头说道:“哎呀!这樱桃实在是太酸啦,我的这口老牙可真是受不了啊,才咬一口就感觉整个牙齿都跟着发酸了呢。”
站在一旁的霍清辞见爷爷酸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见状,连忙贴心地建议:
“爷爷,您既然已经回到城里了,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就让张叔带您先去看看牙医吧?说不定能把您的牙齿问题给解决掉呢。”
然而,霍礼却摆了摆手,笑着回答说:“看牙可不是一天就能搞定的事儿哟!
还是等今年八月份,咱们彻底搬到城里来了之后再去看吧。
今天呐,我可得先去你们的铺子瞧瞧,看看最近生意怎么样。”
听到爷爷这么说,霍清辞只能点头答应,“那好吧!爷爷,那咱们现在就去家具厂,把火锅店里需要用到的桌椅板凳,还有柜台那些东西给定下来,然后再顺道去王府井逛逛街,您看怎么样?”
“你安排就好!”
接着一行五人开车去了家具厂,霍清辞和林蔓先把店铺要用的柜台、货架、桌椅板凳先定下来。
交了一部分定金后,他们带着爷爷和老爸一起去到王府井大街。
霍礼看着眼前,这栋三层楼的铺子满意极了,他说:“我记得这一楼之前好像是卖点心的,生意非常旺。难怪买这铺子要花这么多钱。”
司机老张笑盈盈说道:“首长,这附近的铺子都非常贵,小霍真有本事能在王府井大街买栋这么大的铺子。”
霍礼笑着点了点头,“我家清辞的确有本事。”
站在一旁的霍清辞,轻轻捏了捏林蔓的手,“蔓蔓,这都是你的功劳。”
林蔓明白霍清辞这是让她不要多想,她也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霍君山忍不住感叹道:“这铺子真大,一层就有三百来方,就算把它们间隔成三间还是不小呀!
小蔓,一楼有三间铺子,你要不要卖一间出来?”
林蔓顿时愣住了,难道说公公想让他们让一间铺子给宋菁菁,然后买铺子的钱,他们也先不给,等他们赚到钱才给…
公公该不会在打这个主意吧?难道说他嘴里在抱怨着霍清宴和宋菁菁,实际上是最疼他们?
林蔓正愣神,霍君山又说:“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看这铺子这么好,也想买一间,等退休的时候跟你妈一起做点小生意。”
霍礼不悦地皱了皱眉,“生意的事就让年轻人去折腾,你都要退休了,还想做什么生意?”
“爸,我又不开跟小蔓一样的店,我看这店铺这么好,就买一间用来开杂货铺。”
霍清辞见老爸认真了,他说:“爸,您要是真的想买铺子到时候我们帮您留意,楼下这三间铺子我们自己要留着。”
“那行,那我再攒两年钱,要是有合适的铺子就帮我买一间稍微大一点的铺子。”
“行,那我们先进去吧!”
霍清辞带着爷爷和爸爸一间铺子一间铺子参观,霍君山和霍礼看着忙碌的工人,都会主动上前跟他们打招呼。
霍君山还会跟师傅聊一聊装修上面的事宜,比如风水布置什么的。
看完一楼的装修,他们又上了二楼看看,霍君山再问林蔓,“小蔓,二楼真的用来开火锅店吗?
你在下面开服装店和花店,火锅香味会不会串到下面店铺来?”
林蔓早想到这个问题,她说:“爸,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二楼有排风口。”
然后他们又上了三楼,见三楼空荡荡的,霍君山又着急了,“这三楼,你们打算拿来干什么?”
霍清辞出来解释,“爸,三年我们暂时用来做仓库。”
霍君山觉得这么大的地方拿来做仓库有些可惜,他囔囔道:
“这么大的地方拿来做仓库真的可惜了,要不,你们想办法整层租出去,或者把它们间隔成房间租出去。”
霍清辞反问道:“爸,开那么多店,肯定要个仓库存放那些货物。蔓蔓一个人暂时开不了那么多店,三楼先用来存放物品。”
霍君山觉得还是有些可惜,最终没再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霍清辞也随机转移话题,“时候不早了,既然铺子大家都看过了,那我们去国营饭店吃个饭再回去吧!”
霍礼说:“清辞,孩子们吃饭已经安排好了吧?”
“宁宁他们会做饭,不过我给了他们饭票和钱,让他们自己在食堂打饭吃。”
“那就好,那我们随便找个面馆去吃碗面回去吧?”霍礼突然提议道。
林蔓说,“爷爷,来都来了,干脆就去全聚德吃烤鸭, 反正全聚德离这也不远。正好再打包两只回去,给孩子们吃。”
霍清辞附和:“对啊爷爷,反正全聚德离这也不远,我们去吃烤鸭吧!”
“那行吧!”
一行五人来到全聚德,霍清辞一共点了三只烤鸭,两只外带一只在店里吃,另外他又叫了几个招牌菜。
林蔓一坐下来,就感觉有一束若有若无的视线在打量她,她突然扫视一下周围。
突然发现角落有一个人影好像在哪见过,正当她疑惑时,霍清辞问她,“蔓蔓,你怎么了?”
“没事,我感觉有人在看我,我一望过去,那人就收回视线。”
霍清辞顺着林蔓的视线看过去,他好像看到了乔家人,虽然他没见过他两面,他还是想清楚那个人是谁了。
不过他媳妇没想起来,他这个时候自然不会说,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不远处,乔思瑜垂下眸子,坐在他对面的女人问他,“思源,你怎么了?”
“我看到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亲姐了,她跟婆家人出来吃饭。”
那女子又问:“思瑜,那我们要不要过去打招呼?”
乔思瑜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她都不想认我们,我们过去跟她打招呼又有什么意思。
因为她的事,我爸妈感情也没有以前好了,我妈经常抱怨我爸喜欢做无用功,自作多情。”
说完,乔思瑜又往不远处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女子转身,也朝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她惊呼道:“你说那位打扮得非常时髦的姑娘是你姐,她怎么看起来那么年轻呢?”
“年轻吗?她今年已经三十岁了,之前我见过她一面,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的外貌一点都没变化都没有。”
那女子不禁感叹道:“呀!她真的一点变化都没有吗?难道你姐懂驻颜术?”
乔思瑜摇了摇头,“别想了,快吃吧,吃完我们去逛百货大楼,等会再给你买件生日礼物。”
“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你是我媳妇,我不对你好,该对谁好?”
乔思瑜心想 ,要是当年他姐姐要是愿意回家 ,他也会对她。可惜他亲姐不愿意认他们就算了,还让爸妈的感情有了疙瘩。
这让他心里一直不舒服,养姐乔思甜都去世那么多年了,他姐为什么就不能懂点事原谅爸妈呢?
……
吃完饭后,林蔓与霍清辞不紧不慢地走在三位长辈的后面。
正当他们即将迈步下楼时,突然间,一名女子如同疾风般冲撞而来,毫无防备的林蔓瞬间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袭来。
然而幸运的是,林蔓反应极为迅速,就在身体失去平衡的一刹那,她下意识地伸手紧紧抓住了身旁霍清辞的手臂。
借助这股力量,她成功稳住身形,避免了狼狈摔倒的尴尬局面。
林蔓心中一阵恼怒,正欲发作之际,那名肇事的女子却抢先一步开口道歉道:
“实在不好意思啊,同志!我刚才不小心踩到了一个东西,脚下一滑便失控撞到您了,请您多多包涵。”
听到这番解释,林蔓心头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仍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霍清辞,深深地凝视了那名女同志一眼后,转头轻声对林蔓说道:“蔓蔓,算了,咱们走吧。”
当她回过头再次看向那名女子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其身后站立的身影。
刹那间,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林蔓终于认出了这个人,来人正是与她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弟弟!
而刚刚撞她的这个女人,从年龄和神态判断,想必就是他的妻子无疑了。
想到此处,林蔓不禁心生疑惑,暗自思忖: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突然冲过来撞她一下,这是对她有怨言想谋杀吗?
越想越是气愤难平的林蔓,刚要上前找对方理论几句。
恰在此时,楼梯口处传来了公公霍君山洪亮的呼喊声:“清辞、小蔓,你们俩磨蹭啥呢?快点下来!”
“好嘞爸,我们这就下来。”霍清辞出声附和。
林蔓小心翼翼地挽着霍清辞的胳膊,两人步伐缓慢而轻盈地下楼。
每走一步,林蔓都在酝酿思考,她正酝酿着该怎么报复回去。
要不是刚刚被霍清辞及时扶稳,她真的要摔下去了,虽然这一层楼梯十来阶,摔不死搞不好也会骨折。
当走到距离地面还有五个阶梯的时候,林蔓不着痕迹地将手伸进自己的空间里,迅速抓取了一大把黄豆。
趁着没人注意,她以极其敏捷的动作,悄悄地将那一小把黄豆地撒在了这五级阶梯的中央部位。
做完这些,她心中暗自思忖:但愿这位女同志不要摔得太惨,从这五个台阶的高度摔下去,应该不至于要人命。
想到这里,林蔓不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
然而,这细微的表情变化还是没有逃过身旁霍清辞敏锐的目光。
他轻轻侧过头来,柔声问道:“蔓蔓,你在笑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林蔓心头一紧,连忙抿了抿嘴唇,故作镇定地回答道:“没……没笑什么呀。”
就在这时,他们刚刚走到楼梯口处,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一阵女子尖锐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楼道。
“珊珊,你怎么了?”乔思瑜的呼喊声也随即传来。
“哎哟,思瑜,我的门牙掉啦!”黄珊痛苦地哀嚎着,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哀怨。“我今天过生日,怎么把门牙摔了,真是倒霉。”
乔思瑜冲到楼梯口,一把拉起泪流满面满口鲜血的妻子,“你怎么摔跤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台阶上有豆子。”
乔思瑜寻找台阶找了一下,果然找到了十几颗黄豆。
“这怎么回事,楼梯口怎么有人撒黄豆?”
黄珊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牙齿,说:“我刚刚不小心撞了你姐一下,这些黄豆该不会她撒的吧?”
“你没事撞她干什么?珊珊 ,她手上什么都没拿,从哪里去掏黄豆?这事绝不可能是她做的。”
黄珊捂着嘴,含糊不清道:“我这不是想帮你跟她打招呼么?所以才不小心去撞她。”
乔思瑜看着缺了门牙的妻子,一脸心疼道:“珊珊,你门牙掉了一颗,你说该怎么补呀?”
黄珊想到补牙,眼泪就控制不住哗哗直流,“思瑜,你姐是不是克星啊,我只是碰她一下,结果就摔成这样。
她前世肯定是灾星来到,谁跟她接触 谁就要倒霉。我就碰了她一下,就倒霉把牙都磕坏了。”
乔思瑜被黄珊的言论给吓到了,他心想,他亲姐该不会真的是克星吧?
当初,她的身世一出,他的养姐乔思甜就开始倒大霉,后面甚至还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