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听,那原本就透着质朴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极为感激的神色,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睛里满是真诚,赶忙说道:“一大爷,那可真是麻烦您了呀。您也知道,我这心里头啊,其实老早就琢磨着要好好办这场婚礼了,毕竟这可是人生大事嘛。可我这人,平日里就知道闷头干活,对于这办婚礼的事儿啊,那真就是一时间没个头绪,就跟那没头的苍蝇似的,瞎转却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呢。这下好了,有您在这儿帮衬着,我这心里就跟吃了颗定心丸似的,放心多了呀。”
易中海脸上始终带着和蔼的微笑,他缓缓地点了点头,那眼神里呀,满是慈爱与鼓励,就如同春日里那最温暖的阳光一般,让人心里觉得格外舒坦。他语重心长地说道:“柱子啊,你想想,你从小就在咱们这四合院长大呀,大家伙儿那可都是看着你一点点从个小娃娃长成现在这般大小伙子的,都早已经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了呀。所以说呢,你的婚礼,那自然也就是我们大家的事儿了,哪能眼睁睁看着你在这儿犯愁不管呢。你就只管把心放进肚子里,安安心心的就行,咱们大家伙儿齐心协力,一定能把你的婚礼办得热热闹闹的,让你和新娘子都满意得不得了呢。”
紧接着,两人又围绕着婚礼的细节开始热络地聊了起来。先是宾客名单,从四合院的邻里街坊,到厂里的那些个同事朋友,一个个的名字从他们嘴里念叨出来,易中海还时不时地提醒着何雨柱,可别落下了哪个关系不错的,免得人家挑理呢。再说到婚礼流程,什么迎亲的时候该走哪条路线呀,到了新娘子家该怎么敲门、怎么说吉祥话呀,还有婚礼仪式上,该先进行哪一步,后进行哪一步,每一个环节都细细地商讨着。甚至连婚礼上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像是万一碰上下雨了该咋办呀,要是哪个宾客临时有事来不了又该怎么安排呀等等,易中海都像是个经验丰富的老管家一样,耐心地一一解答,那给出的建议别提有多实用了,每一条都让何雨柱觉得茅塞顿开,不住地点头称赞呢。何雨柱一边听着,一边心里头对即将到来的婚礼那是越发充满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热闹又美好的画面就在眼前了似的。
不知不觉间,夜色就像一块黑色的大幕布一样,缓缓地拉了下来,变得越来越深了。易中海这才缓缓站起身来,他先是轻轻地拍了拍身上沾染的些许尘土,然后伸了伸有些微微发酸的腰,说道:“好了,柱子,你瞧瞧,这时候可不早了呀,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呢,要是没休息好,上班的时候没精神,那可就不好了呀。你可得养足了精神,这样才能有精力好好准备你的婚礼呢。”
何雨柱赶忙站起身来,一路送易中海到门口,那脸上的感激之情愈发浓郁了,他语气里满是诚恳地说道:“一大爷,谢谢您今天来给我指点迷津呀。您这一来,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呢。您慢走啊,这夜里黑灯瞎火的,路上可得小心着点儿呀。”
易中海听了,笑着摆了摆手,那笑容里透着一种让人安心的从容,说道:“行了,你就别操心我了,快回去吧。我这么大岁数了,走夜路走得多了,也没啥好怕的。倒是你呀,明天可别忘了请个假,抽个时间去和新娘子好好商量商量婚礼的事儿,毕竟这婚礼是你们俩的大事,得两个人一起拿主意才好呢。”
何雨柱赶忙应了一声,看着易中海的身影渐渐走远了,这才转身关上门,慢慢地走回到屋里。他躺到床上之后呀,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他的脑海中呀,就像是在放电影似的,不断地浮现出婚礼的各种场景。先是新娘子那如花般娇艳的笑脸,那笑容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让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心里甜滋滋的。接着是宾客们那一声声真挚的祝福,每一句祝福都好像是最动听的音符,在他的耳边不停地回响着。再然后就是大家围坐在一起吃喜宴的热闹场面了,那满桌子的好酒好菜,人们欢声笑语,推杯换盏,每一个细节都显得那么生动,那么让人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仿佛那就是这世间最美好的画面了。
他心里清楚得很呀,这场婚礼可不仅仅是他和新娘子之间爱情的见证,更是四合院里所有亲朋好友对他深深的祝福和关爱呀。想着想着,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竭尽全力好好准备这场婚礼,从每一个小细节入手,绝不能有丝毫的马虎,要让每一个来参加婚礼的人都能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喜悦和幸福,让这场婚礼成为大家记忆中一段难以忘怀的美好回忆呢。
而在另一边呢,许大茂此时正手忙脚乱地匆匆收拾着行囊,他那不大的屋子里被翻得略显杂乱,各种衣物这儿一件那儿一件地被胡乱塞进那有些陈旧的行囊之中。他一边收拾着,一边心里头思绪万千,想着第二天一早就要回乡下去了,这心情啊,当真是五味杂陈,复杂得很呢。
他的心里呀,其实是挺兴奋的,一想到马上就能回到那个熟悉又亲切的家乡,能和家里人面对面地分享这份喜悦,把自己和娄晓娥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讲给他们听,他就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劲儿。可与此同时呢,又有一股子忐忑的情绪在心底里不断地蔓延开来。毕竟这可是婚姻大事呀,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定下来的,自古以来,这婚事那都得需要得到双方家长的认可与祝福才行呢。他心里头明白,自己的父母还好说,可娄晓娥的父母那边,人家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呀,到底会不会同意自己和娄晓娥的婚事呢,这可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呀。
夜深人静的时候,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只有许大茂屋里那盏昏黄的灯还亮着,散发着有些微弱却又执着的光。许大茂就静静地坐在那灯光下呀,眉头微微皱着,眼神里透着一丝凝重,他反反复复地思量着,该如何向父母和娄晓娥的父母开口才好呢。他一会儿托着下巴,像是在脑海中组织着语言,一会儿又轻轻摇头,似乎觉得刚刚想出来的说法不太合适。他想着呀,得既表达出自己对这段感情坚定的决心,让他们知道自己是真心实意地想和娄晓娥在一起,一辈子对她好,可又得说得巧妙一些,让长辈们能够放心,觉得把女儿交给自己是个靠谱的事儿呢。他深知,这一番话那可不仅仅是自己说说而已呀,这可是对自己未来人生的一份郑重承诺呢,关乎着自己往后的日子能不能过得幸福美满,而且呀,这也是对两个家庭的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容不得有半点马虎呢。
次日清晨,天还只是蒙蒙亮的时候,许大茂就顶着那一夜未眠带来的疲惫,缓缓地踏上了回乡的路。他的眼睛里透着些许血丝,整个人看起来都没什么精神,可那脚步却依旧坚定地朝着家乡的方向迈去。一路上呀,他坐在那晃晃悠悠的车上,眼睛虽然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可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上面。他的脑海中呀,就像在放电影似的,不断地模拟着与家人的对话场景,一会儿想着要是父母先问起这事儿,自己该怎么回答,一会儿又琢磨着要是娄晓娥的父母对自己提出质疑,自己又该怎么去解释、去说服他们。他的心里呀,既紧张得像揣了只小兔子一样,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又带着满满的期待,盼着一切都能顺顺利利的,长辈们都能开开心心地祝福自己和娄晓娥呢。
就这样,在那夕阳西下时分,天边被染得一片橙红,就好像一幅绚丽的画卷一般。许大茂也终于回到了那个久违的家乡。那熟悉的乡音、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一草一木,都让他的心里涌起一股浓浓的亲切感。到了晚餐桌上呀,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那氛围原本是热热闹闹、和和美美地,可许大茂的心里却紧张得要命。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一般,然后缓缓地将自己与娄晓娥的恋情,从两人最初是怎么相识的,到后来相处过程中那些点点滴滴的甜蜜事儿,还有现在已经决定要结婚了的这个决定,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缓缓道出。周围的家人一开始先是一愣,随后都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听着他讲述着这一切呢。
说完最后一个字,许大茂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他紧张得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那干涩的喉咙这才稍稍舒服了些。随后,他那带着些许忐忑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开始缓缓扫过在座的每一位家人,那眼神就好似在探寻着什么无比珍贵又害怕失去的宝贝一样,每看向一个人,都恨不得把对方的表情里里外外都看透,生怕从他们的脸上看到哪怕一丝一毫不满或反对的神色呀。他的手指都不自觉地微微攥紧了衣角,整个人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一般,大气都不敢出呢。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父母的反应和他之前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呀。只见父母的眼中先是快速地闪过一丝惊讶,那惊讶就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泛起了微微的涟漪。不过呀,这丝惊讶转瞬即逝,紧接着就被温暖和欣慰的神色所取代了。那温暖,就好似冬日里的暖阳,直直地照进了许大茂的心里,让他原本紧张冰冷的内心一下子就变得热乎乎的了;那欣慰呢,更像是父母看到自己悉心培育的树苗终于茁壮成长起来时的那种满足感,从他们的眼神里满得都快要溢出来了呢。
这时,父亲缓缓地站起身来,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许大茂的身边,然后伸出那宽厚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一下下的拍打,仿佛带着无尽的鼓励与支持。父亲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慨,那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却又透着一种别样的深沉,就好像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一般,只听他说道:“儿子呀,你真的长大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只知道调皮捣蛋的毛头小子了。现在你有了自己的想法,也有了担当,知道为自己的人生大事做决定了呀。只要你觉得是对的,只要你是真心喜欢那个姑娘,那我们做父母的就一定会支持你,你就放心大胆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母亲呢,在一旁早已是眼眶泛红了,她一边用那带着些褶皱的手轻轻地抹着眼泪,那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怎么抹都抹不完,一边却又笑中带泪地说道:“是啊,儿子,咱们当父母的,盼的不就是你们能过得幸福嘛。只要你们两个孩子是真心相爱,那我们哪有不支持的道理呀。晓娥那孩子,我们也见过,模样长得俊俏不说,那性格也是极好的,知书达理的,一看就是个好姑娘呀。你能和她在一起,那可真是你的福气呢,我们心里呀,也是打心眼儿里高兴呢。”
许大茂一听这话,就感觉心里一直悬着的那块大石头顿时 “哐当” 一声落了地,整个人一下子就轻松了许多。紧接着,一股暖流就如同那涓涓细流汇聚成的奔腾江河一般,迅速地涌遍了他的全身,让他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心里更是被满满的感动填满了。他眼眶也不禁湿润了起来,那眼中闪烁着的泪花,是感动的泪花,是喜悦的泪花呀。他满含感激地看着父母,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颤抖了,说道:“谢谢爸妈,你们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待晓娥的,这辈子都会把她捧在手心里,绝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一定不会辜负你们对我的期望,我会和她好好过日子,让咱们这个家一直都和和美美、幸幸福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