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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给太史慈的任务,是消灭公孙瓒的有生力量,特别是公孙瓒的骑兵,据说都是一人双马甚至三马的配置。

为这个事,范规亲自又拉了五十台子母炮去了高唐,把加兰德给太史慈也捎去了。刘备也让张飞率五千人增援高唐,在范先知麾下听令。

给关二爷当上领导了,范规心里美滋滋,他现在手机屏保都是关二爷,这要是在现代,他横竖要给厂里的关老爷上柱香。

公孙瓒的骑兵并非天下无敌,三国着名的界桥之战,袁绍手下的猛将鞠义就曾用步兵击败过他麾下的白马义从。

鞠义的做法也算是相当冒险的,他令三千先登死士俯伏在盾牌下,待敌骑冲到只距离几十步的地方,一齐跳跃而起,砍杀过去;与此同时,千张强弩齐发。公孙瓒的军队遭到意想不到的打击,全军陷入一片混乱,骑兵、步兵都争相逃命。

这样的战术已经被古今中外许多军事专家分析过,而且范规当年也是上过军校进修班的,教官曾经分析过三国时代若干场战斗,其中界桥之战最大的破绽,是公孙瓒轻敌,让轻骑兵进行密集队形冲锋,而不是侧翼袭扰这种能发挥骑兵优势的战法。

而战场上的胜负手便是强弩,中距离对骑兵造成了狙击导致混乱,这才给鞠义的步兵和骑兵缠斗的空间。

骑兵一旦放弃了速度和步兵缠斗,在长兵器的步兵战阵的面前,就算是具装骑兵也基本是败亡的下场,岳飞在郾城大破金兀术,便是用的此类战术。

此时太史慈正在军账当中,和关羽张飞商讨作战计划,范规在高唐通过无线电参与战列制订。

这次的先知和刘备的联军,依旧是以步兵为主,两千祝融军包括炮兵在内,都是步兵。骑兵一共两千人,都归关羽统带,张飞率领三千轻步兵护卫中军。

太史慈作为主将,同时主要负责统带重步兵和猎兵。炮兵则是先知发掘的一个新人将领司马俱,这人沉默好学,算是先知们从自己手里发掘的第一批好苗子。

历史上,这个司马俱也曾有过高光时刻,他是跟随圣姑的亲卫之一,而在原本的时间线上,他跟同是黄巾亲卫的徐和、李条、商曜四人后来在青州起事,被夏侯渊剿灭。

而在东临市,这四个人已经被先知尽数发掘,各自培养。

“有神威火炮在,想必取胜不难。”

关羽现在对火炮有种迷信,他看到范规带来的五十门子母炮,不免信心大涨。

“火炮绝非以一敌万之神物……若要火炮发挥作用,还需诱使敌方进入阵地才行……”

太史慈跟着先知学习久了,自然知道炮兵并不是全然无敌的兵种。

甚至在冀中平原这样的地方,到处都是开阔地,对炮兵来说,几乎到处都是需要保护的破绽。

而炮兵移动不便,必须要通过预设阵地发挥威力,所以,在没有船只进行机动支援的情况下,要真正发挥威力,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炮兵需预设交战阵地,公孙瓒部队以骑兵为主,还需要云长兄的骑兵诱敌,方可一举歼灭之。”

太史慈铺开一张舆图,根据斥候汇报,公孙瓒中军便在广宗一带,而广宗东面便是界桥。界桥下的河流乃是清河,也是清河郡和巨鹿郡之边界。

临淄的赵风写了一封信给到了鄃县的赵苑,赵苑派来了十来个熟知冀州地貌的向导,舆图便是由这些人加上祝融军的专业人才绘制而成。

“子义所言甚是,但公孙瓒惯于带兵,如何诱其深入,倒是要想想办法。”

关羽的目光始终放在了太史慈的胡子上,他每次见到太史慈,都会从他的胡子上产生新的想法。

比如今天,他就觉得太史慈的胡子虽长,但他面容过于清秀,不如自己的胡子来得毅重。

“二哥,子义兄弟,此间一马平川,又不好设伏,不若照旧法,在清河上使船架炮!”

“翼德兄,能架设火炮的船,必然是楼船,此间清河冻结,楼船开不进来。”

太史慈的回答,令张飞哑然,不过看着界桥的地形,太史慈又拉着关羽商量了起来。

……

几乎是在同时,广宗县城。

公孙瓒的部队已经攻占了整个县城,广宗城墙不算高,但在这广袤平原的夜晚,也可以挡风。

他的骑兵虽然厉害,但其实来说,马也是一种相对娇贵的动物,在白天的奔袭之后,晚上必须要得到精细草料和豆类的喂养,并得到足够的休息。

所以公孙瓒的营寨形制,是以广宗城池为中心的一种连营,战马以绳为营放在有水源的避风处,中军营寨安札在城内,步兵则分列县城南北,同时保护战马群。

公孙瓒是辽西人,每年冬天,他都会带领军队来冀州进行征粮,实际就是劫掠。

因为冀州的冬天虽然冷,但是比幽州却已经好太多了,这也是他为什么在别人天寒地冻不用兵的时候,而要率军南下 。

他本要睡下,须臾,有传令官匆忙入账。

“主公!”

“我军哨骑在东面十里之外发现敌军!”

“有多少人?打的什么旗号?”

公孙瓒停下了解甲的手,问道。

“未打旗号,约莫几百人,皆带强弓!”

没打旗号,人也不多,这让公孙瓒稍稍有些放下心来,但来人皆带强弓又让他有些不安。

“且让陈校尉领两千人马前去接应,天黑莫要缠斗,尽数驱之!”

“营内加派更鼓巡逻,所有人着甲而睡!”

公孙瓒吩咐下去,他自己也穿着盔甲,靠在卧榻之上,迷迷糊糊地睡去。

一夜倒是无事发生,公孙瓒次日清晨醒来点卯,却不见了昨晚派去增援的陈姓校尉,一番询问,说还没有回来。

公孙瓒有些狐疑,安排了些行军之事,一直又等到了午时,还没有一人一马回来禀报。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没有一人一骑回营?”

公孙瓒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因为他发现,不但增派的两千余人没有人回来,甚至他放在东南方向的哨骑小队也没有一个回来的,这让他越发有些吃惊起来。

他又增派了几个哨骑小队出去,而这次确有消息带回来了。

“东边十里之外,有不明的敌军修筑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