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孝义原本预想攻打水木两殿会遭遇艰难与强敌,却未料到闯入殿内时,竟无一人驻守。
他们轻松抵达殿内会议室的门外,这令诸葛孝义困惑不已,心中满是疑惑。
“止步!”诸葛孝义伸手示意,众人停下脚步,目光聚焦于他。
“噤声!”诸葛孝义要求所有人保持沉默,他闭目倾听,侧耳细辨片刻。
四周静谧得异乎寻常,众人注视着紧闭双目的诸葛孝义,连呼吸也不敢大声。
诸葛孝义捕捉到殿内传来阵阵嘈杂,各种声音交织混杂,无法分辨具体言辞,但足以表明内部此刻正陷入一片混沌。
他睁开眼,微微一笑,说道:“时机正好,准备突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找到叶飞花,将其制伏。”
会议室的大门开启,室内之人东倒西歪,许多人慵懒地躺在地毯上,其余正举杯划拳,畅饮欢歌,这里竟已变作一场狂欢盛宴。
周雄飞离去后,叶飞花略显清醒,见到周雄飞,立刻命手下搬来佳酿,继续宴饮。他还召唤堂中兄弟共襄盛举,饮酒作乐,仿佛永无止境。他们自以为已占据地盘,暂无威胁,便放纵自己尽情享受。
众人大多已醉得不省人事,叶飞花更是如烂醉泥一般。
门扉开启,张狂率先闯入,郭晴紧随其后。
那些沉醉者毫无威胁,未醉者也思维模糊,面对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心急如焚却无力反抗。
张狂、郭晴等人几乎未费吹灰之力便制伏所有人,将他们一一捆绑。
“叶飞花在何处?”诸葛孝义步入室内,首先问道。
张狂从一旁桌下拽出一人,此人浑身酒气熏天,嘴里仍流淌着残酒。他将人丢在地上,对诸葛孝义报告:“诸葛大人,叶飞花已醉得人事不省。”
诸葛孝义俯视地上的叶飞花,他面色绯红,饮酒上脸的他此刻看起来就像一块红宝石。诸葛孝义在他身上轻踹两下,叶飞花含糊地哼了几声,便不再动弹。
“也把他绑上。”诸葛孝义吩咐道。
叶飞花被风语者小队的成员巧妙地束缚住,宛如编织的花环缠绕其身。
在擒获林间殿堂领袖叶飞花及他的一众得力助手后,这场宏大的战役宣告胜利在望。诸葛孝义推测,谢飞羽恐怕已成功俘虏水域殿堂的首领周雄飞,他习惯性地轻嗅空气中的魔法气息,随后对身旁的苏紫吩咐道:“紫兰花,立刻告知张良我们的状况,详尽无遗,然后请他调遣总部半数的魔法师前来,速速集结在此。一旦控制住林水两殿的领袖,便是我们收网之时。”
苏紫回答:“我不再使用紫兰花这个称号,诸葛,别再用我过去的名字称呼我,从今往后,请叫我苏紫。”
诸葛孝义与苏紫曾是谢飞羽领导的幽影战队成员,旧日的习惯难以一时改掉,尽管苏紫先前已强调过,但诸葛孝义仍有几次不慎唤出旧名。毕竟,这个名字曾经伴随他们在战场上的并肩战斗,深深烙印在他的记忆深处。
然而,诸葛孝义一直尊重苏紫的决定,如今她再次提起此事,他决定不再犯错:“明白,苏紫,速去速回。”
得到满意答复的苏紫带着两名风语者小队的成员出发,将消息传达给张良。
当华兴社的大批战士抵达南济城的那个夜晚,注定充满狂热与惊奇。
失去领袖的林水两殿群龙无首,面对华兴社的突然降临,显得惊慌失措,不知所措,最终只能选择投降。
华兴社的战士们勇往直前,于这片本属于他们的土地上,对抗敌人的气势更加无畏。
在诸葛孝义的指挥下,华兴社凝聚力量,逐一收复被林水两殿侵占的领地。
日出之时,南济城的土地重新归于华兴社的掌控之下。叶飞花被诸葛孝义率领的小队生擒,他的林间殿堂近半成员落入华兴社之手。
此刻,叶飞花逐渐清醒,发现自己被紧紧捆绑,心中满是疑惑。
“醒了吗?”诸葛孝义坐在他对面,手持一碗闪烁光芒的珍珠汤,正津津有味地品尝。
“你是谁?为何我会被绑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叶飞花的思绪一片混乱,眼前这个陌生的诸葛孝义令他感到困惑。
诸葛孝义抿一口珍珠汤,悠然答道:“我是华兴社的智者,诸葛孝义。”
“什么?你就是华兴社的首席顾问诸葛孝义?”叶飞花瞪大双眼,仔细打量诸葛孝义,仿佛要透过目光穿透他的灵魂。
“不错,正是在下。”诸葛孝义泰然自若,又喝了一口珍珠汤。
叶飞花的思绪如雷鸣般炸开,脑海中纷乱的思绪翻涌不息。
华兴社的智者坐在他面前,自己却被牢牢捆住,只有一个解释——华兴社发动了突袭... ...
然而,碧波与翠林两大殿堂的守卫何其森严,他们是如何闯过的?华兴社究竟俘虏了多少人,除了自己以外?水殿殿主周雄飞此刻身在何方?
这些问题如潮水般涌进叶飞花思绪狭窄的世界,仿佛要将他的脑壳撑裂。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叶飞花反复念叨,两堂联军的实力远超华兴社,怎会在一夜之间败北?
他死死凝视着诸葛孝义,见对方神情悠然,质问道:“你想怎样?”
诸葛孝义已喝尽了珍珠汤,将碗搁在一旁,交叉起双腿,慢条斯理地回应:“没什么特别的,只想与你聊聊,不知叶堂主是否赏脸?”
叶飞花内心怒火中烧,此刻竟还遭受这般嘲讽,“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叶飞花若皱一下眉头,便以你之姓氏为名!”
诸葛孝义淡笑一声,依旧不紧不慢地说:“改姓之事不必了,现在我无法决定是否取你性命,得等我们的领袖来决定。但可以告诉你,碧波与翠林两殿之人皆已落网,南济城如今也在我们掌控之中。所以,我劝你最好配合我们,将所知和盘托出,那时我会向领袖求情,不为难你,或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你休想得太美,妄图从我口中套话,劝你死了这条心,半个字我都不会透露。你索性痛快些,别婆婆妈妈的,像个男子汉就立刻动手。再拖延下去,我只会看不起你,快动手杀了我!”叶飞花展现出视死如归的决绝。
诸葛孝义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位挺胸抬头,准备赴死的叶飞花,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未再言语,只是静静注视着他。
“我说,你看我到底什么意思?我已表明,任你处置,一个字也不会透露。”叶飞花继续保持强硬。
诸葛孝义并不急躁,深知驯鹰的智慧。鹰刚刚被捕,不能立刻驯服,因为它会顽强抵抗,直至最后一刻。如果硬来,只会事与愿违。最佳策略便是熬鹰,将其束缚,只喂水不给食,不理不睬,如此这般熬上两三日,鹰的锐气便会消退,之后才会顺服。此时再训练,它就会乖乖听话。
诸葛孝义打算以熬鹰之道对付叶飞花,故而依旧沉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脸上偶尔掠过微笑。
叶飞花见到诸葛孝义的神情,心里七上八下,却又无法揣测他的意图...
诸葛孝义微笑着沉默不语,时光如魔法般流逝,而叶飞花却感受到这如同炼狱般的煎熬。
\"嘿,你是哑巴巫师吗?我都告诉你,别妄想从我口中套出半个字,你干脆痛快地结束我的生命吧!不要再拖延了,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叶飞花焦急地喊道,声音在紧张中变得沙哑。
连喊几声,叶飞花的喉咙仿佛被荆棘刺穿,一股炽热的火焰在其中燃烧。
然而,当他望向诸葛孝义,对方依旧挂着那不变的微笑,静静地凝视着他。
叶飞花的额头开始沁出晶莹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