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都点头赞同。
这时,老板抱来一箱啤酒,说:“各位大哥慢用。”
看见这一幕,纹身男笑着说:“贺哥,你还是这么关心兄弟,知道大家都累了,还让大家喝酒解乏。”
长发汉子皱眉说:“我没要酒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执行任务时不能喝酒,被老大发现了就惨了。”说完,他把老板叫过来问:“老板,我没叫酒啊。”
老板一愣,随即笑道:“呵呵,是那边的客人送给你们的。”说完,他指向不远处的谢飞羽,谢飞羽见状微笑着点点头。
长发汉子站起来,缓缓走向谢飞羽。那些混混模样的人也相继起身,跟着他来到谢飞羽面前。
长发男子打量了谢飞羽一番,开口说:“在下贺天,不知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谢飞羽闻言笑了笑:“呵呵,几位是大兴帮的兄弟吗?”
听到这话,贺天愣了一下,然后说:“正是,不知这位兄弟来自何处?”
谢飞羽又笑了笑:“呵呵,其实也没什么,萍水相逢就是有缘,所以我送你们一箱啤酒,就算是交个朋友。”
说完,谢飞羽起身,拿起自己桌上的啤酒瓶对贺天说:“来,既然是有缘,我敬各位一杯!”
贺天闻言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实在抱歉,实话告诉你,我们几个今天有重要任务,无法饮酒,你的盛情我们心领了。这位兄弟留下姓名,改日我们再一同相聚!”
谢飞羽一听,脸色微变,质问道,“各位,我好心请你们喝酒,连一杯都不肯喝,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
江湖中,面子至关重要,贺天微笑回应,“并非不给你面子,实在是有要事在身!告辞!”
贺天的道义感颇强,没有仗势欺人,他懂得不打笑脸人的道理。但即便他脾气温和,听到谢飞羽如此强硬地拉他们喝酒,脸色也不由得一沉。哪有人会强迫他人喝酒呢。
谢飞羽叹了口气,说道,“唉,做好人真不容易啊,想做回好人还被拒绝,真是好心得不到好报啊!”
贺天面色一沉,冷声道,“呵呵,这位兄弟这么说,是不是太过分了?”
谢飞羽闻言大笑,“哈哈,连我的酒都不喝,还称我为兄弟?不过也难怪,大兴帮本来就自大至极,什么杂七杂八的人都想和我攀交情。”
这话一出,贺天再也忍耐不住,怒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谢飞羽笑着回答,“我叫谢飞羽!”
“什么?你就是谢飞羽?”众人闻言大吃一惊,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就是他们要捉拿的谢飞羽。他们都是临时调来,说是围捕谢飞羽,但大多数人都没见过谢飞羽的样貌。但这也不算难题,毕竟大家都是常年在外闯荡,就算不认识,也能通过其他方式辨认。只是贺天等人没想到,他们要找的谢飞羽就在眼前。
震惊过后,贺天忽然大笑,“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今天注定是我们兄弟立功的日子!兄弟们,给我上,生死不论!”说完,他一拳向谢飞羽挥去。谢飞羽见状一笑,没有丝毫反应。
贺天见状更是欣喜,以为谢飞羽来不及躲避。
然而,就在贺天的拳头即将击中谢飞羽的脸时,谢飞羽拿起手中的啤酒瓶,砰的一声砸在贺天头上,贺天立刻倒下,不省人事。
后面的几个手下反应过来,也要向谢飞羽动手,但他们这些小混混怎是谢飞羽的对手!
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打斗声,谢飞羽如砍瓜切菜般轻松解决了几个小混混,只剩下一名手臂有纹身的年轻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谢飞羽。
谢飞羽见状,笑道,“你带钱了吗?”
年轻人更加惊讶了。
谢飞羽无奈地摇头,“我说,你带钱了吗?”
青年愣住了,什么?还要搜他们的身找钱?他们本来是来教训谢飞羽的,现在倒好,反而成了被教训和被抢劫的对象。虽然心里抱怨,但他不敢怠慢,生怕这位杀人不眨眼的谢飞羽一怒之下对他下手。他知道谢飞羽的底细,大兴帮总部的屠杀,挟持大兴帮和黑龙会老大当人质,至今生死未卜,自己又算得了什么?
很快,青年从地上的人身上搜出了一千多元。
谢飞羽看着,皱眉说:“就这么点?”
青年一听,腿都软了:“谢老大,真没了,我们出门急,只带了这些,您大人大量,放过我们吧。”
谢飞羽闻言笑了,走向店主,递给店主一千元:“老板,不好意思,这一千块当作饭钱,剩下的就算你的损失。”
店主一见谢飞羽,哪还敢收钱,连忙挥手:“老大,今天这顿我请客,大家交个朋友,钱不用给。”
谢飞羽微微一笑,没说什么,把钱放在桌上,转身离开。纹身青年见状,松了口气。
这时,谢飞羽忽然喊道:“嘿,你!”
纹身青年一惊,回头看着谢飞羽:“谢老大,还有什么吩咐?”
谢飞羽笑笑:“记得给你的头儿打电话,还有,告诉你的兄弟们,今天的账我记着,以后会来找你们算。”
纹身青年顿时欲哭无泪,这人还是人吗?脸皮怎么这么厚?
谢飞羽笑了笑,消失不见。纹身青年随即把事情报告给了总部。
不久,在一家名为“午夜”的酒吧,谢飞羽坐在角落,品着刚点的几瓶好酒。既然来了,谢飞羽就是要最好的,不求最贵,但一定是最奢华的,这让服务员小伙子乐开了花,显然这是个出手阔绰的大款,一来就点了这么多酒,今晚的小费肯定丰厚。
喝了一会儿,谢飞羽起身来到吧台,笑着说:“服务员,结账!”
服务员笑着回答:“先生,一共是六万三千七百五十元,我给您算六万三千七百元。”
谢飞羽闻言一拍桌子:“你说什么?给我省了五十元?”
服务员吓了一跳,以为谢飞羽喝多了发酒疯,但他保持着专业笑容:“先生,这样吧,看您是新面孔,我再给您打个折,算六万三千五百元,您看如何?”
谢飞羽听了更加愤怒,他一把抓住侍者的衣领,质问道:“怎么,我这位少爷来你们这里喝酒,还得求你们打折?是觉得我看不起你们吗?”
侍者一愣,心想这是什么怪客,给优惠还不乐意,但他见过的世面多,服务业就是这样,什么样的人都会遇到。他继续说:“那好吧,先生,我按原价给您结账,这样可以吗?”
谢飞羽摇头道:“你们酒吧是怎么经营的,一会儿一个价,是不是成心坑我?”
侍者彻底无语,再好的耐性也经不起谢飞羽这般胡搅蛮缠。他的脸色一沉,说道:“这位先生,如果你是来找麻烦的,我想你可能走错地方了!”
谢飞羽一怔,随即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向侍者:“老子就是来闹事的,你想怎么样?”
侍者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缓过神来后,他怒气冲冲地说:“好啊,居然敢在我们大兴帮的地盘上闹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完,他按下面前的一个红色警灯,随后七八个壮汉从外面冲了出来。
其中一人走到谢飞羽面前,说:“这位兄弟,想在这儿闹事?我看你可能是选错地方了。”
谢飞羽却笑了:“看来大兴帮就教了你们这句话吧!”说完,他猛然抱住那壮汉的头,用力往下按,接着膝盖重重地撞在壮汉的头部,壮汉立刻像块破布般软弱无力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