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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时晏装作没看懂司怀的惊讶,走出茶楼时,又从兜里掏出一锭金元宝,递到他的面前:“想要就直接,小爷多得是。”

这小子以后要是知道真相,说不定有啥反应。

估计觉都睡不着了。

司怀愣愣地接过金元宝,小声怀疑道:“白哥,这是真的吗?”

白时晏瞥了他一眼,建议道:“真不真,自己咬一下不就知道了。”

司怀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金元宝,默默地揣好。

还是算了吧。

这金子放嘴里,应该挺脏的吧。

“师姐,现在我们要去哪里?”

“去将军府做客。”

上官念走在前面,心里在细细琢磨方才的事:这孟将军为何会有假死的情况出现,亲眼目睹自己夫人与亲弟弟上床后,还能若无其事般上朝,是为何?此结界是由怨念所形成,只有化解对方的怨念,误入的人才能顺利离开,这一天,将军府应该发现了很严重的事情,也是结界形成的原因。结界的时间与现实的时间有差异,里面一天相当于外面的一个小时,她要在天黑前出去,方能与陈局长把今晚的事做了收尾。

在结界的周围出现鬼撞墙是很普遍的情况。

因为磁场原因,所以,她并不担心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司怀跟上来:“他们不认识我们,能让我们进去吗?”

上官念反问道:“那你觉得,为什么我们与这里格格不入,为何他们见到,没有任何的反应,如同正常一般?”

司怀抓抓头发,老实道:“这也是我正好奇的事,为什么呢?他们不觉得奇怪的吗?”

“这座城的人,在重复上演当天所发生过的事,如同提线木偶,是死的,就算你一丝不挂,他们都不会因为你的突然出现,有一点点的反应,要是有反应,那恭喜你,对方不是误入结界的人就是形成这个结界的主人。”

“明白了。”

司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脚步慢了下来,与白时晏并排走着。

白时晏问他:“真明白还是假明白?”

他:“真明白......师姐说得情况,我在电视上见过,好像要解开结界主人的心结,误入者才能离开,是吧?”

“大差不差吧。”

“嗯,那就没错了。”

“你爷爷以前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吗?”

“没听过,我爷爷主要业务是帮事主看风水或者有些大佬走了,他去主持......算命,捉鬼这些他不在行,我还听说,他以前去山里帮事主选坟墓时,遇到鬼遮眼,好几个小时才走出来的。”

白时晏看了看他,突然意有所指地讽刺道:“京城这群所谓玄学界的人,懂一星半点就自称大师,我听着都替他们害臊,真当别人都不懂行。”

“......”

司怀讪笑,不知如何接话,因为白时晏口中的一星半点大师,包括他的爷爷。

白时晏问:“你来说说,玄学包括什么?”

“这个我懂,师姐让我看过......这里头应该有风水学、灵气学、占星学、数字玄学、神秘学、能量学、奇门遁甲.........”

上官念的脚步虽然没有慢下来,但后面俩人的对话她全都听到。

小白说得没错。

现在自称大师的人有很多。

但没有全面的。

这也是她为何讨厌麻烦,却要收师弟或者师妹的原因之一。

因为就算太奶奶不同意他们任何一个成为上官家的传人,但起码,她能为世人留下真正的玄学大师。

————

————

将军府。

一问一答的,仨人很快就来到了将军府的门口,不知为何,大门敞开但没有门房看守,他们就径直地走了进去。

上官念站在院子里,突然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往西南的方向的院落看去,那一处院落的上方,怨气冲天,让人有种很压抑,很透不过气的感觉。

她转身,往西南方向走去:“这边。”

白时晏与司怀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府上的下人来来往往,各忙各的,就算在他们身旁经过,都像看不见的一样。

司怀突然想到什么,拉了拉白时晏的衣袖,小声问:“白哥,那为什么茶楼的老板能看见我们,还给我们上吃?”

白时晏挑了挑眉,半开玩笑半认真道:“那是你师姐逗你玩的。”

司怀的表情懵逼:“.......”

他现在是信还是不信呢?

.......

一路上,上官念三人跟在两丫头的后面,从她们的口中得知将军夫人昨晚过后是怎样的状态。

“你待会见到夫人时,记得一定一定要低着头,知道没?”

“小芸姐姐,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花今日伺候夫人洗漱时,就因为跟夫人对视上,被拖出去灭口了.........”

听者,倒吸一口冷气!

然后,害怕道:“那能不能换个人去啊,我,我担心,我掌握不好分寸,小芸姐姐,你是知道我家里的情况的,我爹娘就靠我养活,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怎么办啊?小芸姐姐,你帮帮我,可以吗?我真的不敢去夫人面前当差,我就是个粗使丫头,细心活也做不来啊....”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夫人指名要你去跟前伺候,你别拎不清!”

“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指名要我去伺候啊?”

“可能因为你名字里有个菊字吧。”

“.......”

不知为何,两人的对话突然就停了下来,低着头,不快不慢地往前走着,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

“师姐,这菊字有什么避讳吗?”

上官念回过头,看了看问题不断的司怀,一本正经道:“要不要我把她们喊回来,给你解释一番?”

司怀讪笑,连连摆手,认怂道:“这倒也不必.....”

白时晏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看戏的模样,没有说话。

上官念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很快就来到了将军夫人的院子里,一靠近,就听到打骂的声音。

“贱人!你是不是就等着看本夫人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