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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宸妃便修书给父亲宣宸王,晓以利害,要父亲千万莫要支援秦王,并劝说宣宸王将弟弟送入皇城,以表忠心。

家书末,宸妃道:皇后之尊,储君之位,近在咫尺,父亲即将为国丈,万不可在此关头忤逆圣人,行差踏错。

秦王失了宣宸王暗中支援,节节败退,朝军攻下峡谷关后,连夺七座城池,一路将秦王逼进了王城。

秦王成了瓮中之鳖,不过是负隅顽抗而已。

六月初,宣宸王命人将幼子送入皇城,龙颜大悦,圣人当即封宸妃为皇贵妃,迁居先皇后的椒房殿,宸妃距离皇后之位,仅仅半步之遥。

礼部受命,大肆操办了皇贵妃的册封礼,圣人特带贵妃和文武重臣行宫狩猎出游,以示对贵妃的恩宠。

随行的权贵重臣可带家眷同往行宫,宁国公府作为大周权贵之首,自然在皇家受邀之列。

国公夫人发话,东西两府,未出阁的姑娘们都随行,特意交代了张罗此事的长媳李兰春,让秦晓柠也跟着一起去。

秦晓柠头次参与这样盛大的场面,高兴得连着好几日都没睡好。

陆戟下值归来,进了门,立在主屋门口瞧了眼,不见人,便径直去了后抱厦。

果然,他的小女人又在鼓鼓秋秋的收拾行李,娇小的身躯坐在一堆衣裳里,蹙着柳眉,拿起这件瞧瞧,又拣起那件看看,反反复复的斟酌着。

陆戟忍不住乐了,信步进了屋子,看着她道:“不过是出去三五日,你这点行李,都收拾了好几天了。”

直到陆戟开口,秦晓柠才察觉到人,她放下手里的衣裳,抬眸看向他,笑着嗔道:“人家没出过门啊,好容易能出去一次,还是去皇家行宫,能不兴奋嘛。”

陆戟走上前,立在床头,展开双臂朝着她温声唤道:“过来。”

小女子起身,白皙皙的纤纤玉足踩着一堆花花绿绿的绸缎衣裳温顺的来到他跟前,陆戟抬手握住她柔软的腰身,一把将他箍进怀里,她两腿攀在她腰间,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他两只大手稳稳托住她浑圆的臀。

这个姿势,他不用俯身去吻,直接就能沾到她的唇。

她的气息总是透着甜丝丝的馨香,让人尝上了,就要上瘾。

男人的吻向来火热,没一会儿功夫,她就被他弄到几近虚脱,不自觉的扭身躲着,他抽出一只手,牢牢的箍住她后脑勺,被他紧紧的禁锢在怀里,她再也动不得,他的吻却越来越凶猛热烈。

待放开了人,她双颊已经起了红润,软软的伏在他肩上,娇喘微微。

他大手轻轻的拍着她脊背,声音嘶哑:“很想出去玩儿?”

陆戟少年的时候,上山打猎,下河摸鱼,淘小子闲不住,抽时间就要往外头疯野,那时候她也小,他便常常将她打扮成小厮的模样,带在身边。

后来他入了仕途,忙了起来,她也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家,他便不怎么带她出去了。

“自然是想出去。”她伏在他身上,回答得干脆,软绵绵的语气里,还带着委屈似的。

可能是他平日里太拘束她了。

她也乖顺,他不喜她出去抛头露面,她便乖乖听话,尤其是东府七郎的事后,她更是乖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她这样柔顺,总能勾起他怜惜。

陆戟将人扶起,看着她娇媚的小脸儿,他忍不住又在她额上亲了亲,宠溺道:“过阵子秦王的事了了,我会去各地巡城,到时候带你出去玩个够。”

他不是不喜她出去,而是不喜她没有自己在身边看着。

“真的吗?”她听了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明媚的眼中带着惊喜,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小女子自从经了人事,便不一样了,眼眸总是带着妩媚,看他的时候,风情万种。

他又有些把持不住。

从前,陆戟真不知自己是这样重欲的人,自从沾上了这小女人,他就像着了魔一样,只要看见她那样媚眼如丝的看向自己,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她。

要起来也总是意犹未尽,一次又一次的,他每次虽然已极力温柔,但仍旧常常将人给折腾到哭着求饶。

小人儿太娇弱了。

既然想了,陆戟索性也不忍着,嫌弃她这小屋子不得施展,也不顾被外头忙碌的小丫鬟们瞧见,就这样抱着她去了主屋,回身用脚将门“嘭”的一声关严实,径直奔向梨花大床。

被陆戟历练了这么一阵子,秦晓柠对他总是迫不及待的白日宣战,也见怪不怪了,在他回身解衣裳的时候,她埋在被子里,低低的求了句:“可以给,但你得轻一点儿”

陆戟停下正解衣裳的手,回头看了眼他的小女人,小东西深深的躲在锦被里,只露着半张潮红的小脸儿,一双眼媚得小狐狸一样,妩媚中带着娇怯。

盯着她看了会儿,陆戟身上的火气更燥了。

抬手“呼”的掀开了被子,窝在被子里的小女人惊得下意识的要唤出来,只是还未待出声,便被他霸道的吻给堵了回去。

男人的气息凛冽。

他为人霸道,床笫之间,亦是霸道得很。

秦晓柠抱住他精硕的腰身,又求了一遍:“轻一点,可不可以。”

看他今日这架势,势必又要将她生吞入腹才罢休似的。

小女人真是怕了他了,求他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陆戟双手撑着床榻,将人困在身下,看着她发红的眼尾,笑得邪魅又风流:“还没开始呢,又要哭?”

小女人害羞,将头贴着他宽阔的胸前埋住,瓮声道:“你若是再那样重,我就跑。”

“跑?”陆戟笑,轻轻一抬腿,便将她那紧紧并的双腿分开:“你往哪里跑。”

她只觉得一阵燥热,他已经挺身而入。

她的小脸儿更红了,像熟透的桃子,看着就恨不能上去啄上一口才好。

他吻着她,从唇上到脸颊,又到她脖颈,沙哑着嗓子凑在她耳畔道:“要想让我轻一点,就别总是哭,你越是哭,我就越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