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侍女,见到跨出门槛的十中天,也就是丁力,
顿时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气息,
“怎么回事,大皇子殿下他...他好像更帅了,怎么回事。”
门外的侍女脸上闪过一丝潮红,不禁想起昨日被皇子殿下压在身下的场景。
闭眼,也准备迎接着,每日都不会落下的戏弄。
然而却迟迟没有感受到动作的到来,
睁开闭上的双眼,目光找到了即将走出院外的丁力,
也是生起了一丝讶然,不解了打量一下自身的衣物,顺带嗅了嗅自身的气味,
“没有什么怪味啊,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啊,大皇子殿下今天这是。”
侍女内心生起疑惑,
此时的丁力,刚刚走到院内的门口,才想起,自己好像不认识路,
刚习惯性的想用见闻色探路,忽然想到,这后面不有一个现成的带路的吗,
转身有些,走到侍女的身前,疑惑的看着面若出水荷花般的女人,
对其一些奇怪的举止做出了疑问,
“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大皇子今天,怎么?是不是香荷有什么不对。”
侍女双手叠于左腹,行了个蹲礼,问道。
“没什么,你很好啊,那个香荷,你不是说有人在召见我吗,快带我去吧。我不认识路”
丁力伸手示意。
“大皇子殿下,你怎么会不认识路呢,你就别打趣我了”
自称为香荷的侍女捂着嘴轻笑着。
“呃,昨天把头摔了,可能有些失忆了,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丁力也是随口编了一个借口。
香荷丝毫没有怀疑大皇子的话,眼神中只有担心,
“殿下,啊,伤口呢,严不严重,先让太医来看看吧。相信陛下那边也能理解的。”
丁力回绝了香荷的意见,道:
“不用了,没事,我们先去见一下,我父...皇吧”
丁力想了想还是称,南唐国的皇帝为父皇,
毕竟自己所处的世界格位,其本就算自己的父亲。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现在自己扮演的是十中天。
香荷见状,欲言又止,丁力再次用眼神制止,示意其带路。
——去往大殿的途中,丁力稍稍落后于半步,让香荷带路,
香荷则一直侧着身子,领着丁力前去,
“香荷,你可知父皇召见我何事”
“香荷不知。这事殿下都不知,香荷怎会知道。”
......
“这天下有几大国,香荷”
“殿下连这都忘记了吗,如今天下分九国,
分别是南宋朝廷,金国,大理国,胡虐国,
北清皇庭,南昭国,大元部落,丽人女真国
再就是咱们南唐国。”
......
\"那哪国最强,哪国最弱呢?\"
“殿下,这最强吗,目前没有说法,如果非要说最强,应该当属曾经的南宋朝廷,
至于现在嘛,南宋朝廷与金国打的不可开交,难分胜负,所以现在最强的不好说,
至于最弱嘛.....
”香荷说到这,神色有些尴尬。
“说啊,香荷,别犹犹豫豫,有啥不能说的的”
“最弱的当属...我们南唐国。”
......
丁力听后也是一丝了然,也明白了香荷的扭扭捏捏,
“香荷,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应该只是一个侍女吧”
“殿下...这不是每天和你在一起,自然而然也就知道的多了...”
香荷脑子里不知道又想到了些什么,脸上的红晕再次止不住的爬起,
“哦,离我们最近的是那个?”
......
一路上,丁力从交谈中也是了解到了这片地域,应该是一个比较普通的,一些四等五等世界的集合。
两人的身形在台阶之下,驻足,
香荷指着九十九阶有余的台阶之上,屹立的宫殿,
“殿下,到了,我就不进去了,宫里有规矩,侍女不可登大殿”
丁力径直的迈说台阶,在香荷的注视下,丁力身影逐渐攀高,直到消失在视线之中,没入宫殿
看着空落落的九十九阶有余的高阶之上,
她此刻才明白,“自己,在怎么也只是贫贱的平民之中选出的一个侍女,和着大皇子的身份有着天差地别,自己怎么会有幻想大皇子会给自己一个身份呢,
就算大皇子有此想法,恐怕着朝廷之中的重臣也不会同意,
就算重臣同意,陛下也不会同意。”
此刻香和眼中满是失落,心中的那一丝幻想也在这高台之下就此破灭。
——大殿之中,丁力的身形刚刚踏入,只听一声暴呵声传来,
“叮!收获情绪值72点...”
“逆子!还不跪下!”
丁力没有被吓住,只是皱着眉头,顺着声音,看向了稳坐于皇位之上,面带威严的皇帝。
同时依然不紧不慢的向前走去。
丁力的态度,让整个朝堂之上陷入了一种紧张的氛围,所有人都低着头,
都怕在此刻迁怒于陛下。
只是皇位之下,有两道身影截然不同,一道是当朝国师,只是面带严肃侧目看着丁力,
一道则是当朝三皇子,嘴角露出一丝戏谑。
当丁力的身形走到了皇位的近前,
“见过父皇”
丁力微微屈身,行了个礼,不卑不亢。
那皇位上的人,见到丁力此刻样子,心中的那口怒火仿佛也憋到了极致
“逆子!!孤叫你跪下!!”
皇位上的人,此刻气的胡子都在气息下飞舞。
丁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跪下,是万万不可能得,
叫对方一声父皇,那便是自己的极限。
“十中天!孤叫你跪下!你没有听到吗”
皇帝的第三次强调,直接呼出了丁力原身的名字。
见丁力没有丝毫反应,皇帝,一把拿起身前桌上的传国玉玺,
做势就要砸向丁力,
\"我...”
皇帝的话尚未说完,丁力打断道:“父皇,不知我犯下何事,你何以如此动怒。”
丁力也是不解,他在来的路上也是从香荷那了解到,自己也就是过去的十中天是这南唐国的太子,
也是父皇最看着,最喜爱的那个儿子,他不理解自己是犯了什么事,才让这皇帝如此动怒。
“你问我?!!你是想气死我,想早早继承我这皇位吗?”
“父皇,我真不知,孩儿昨日脑袋受了一些碰撞,许多事情都记不得了。”
见丁力所言,台上威严的皇帝,眼底浮现出一丝担忧,但想到眼前之人所犯之事,那一抹担忧很快被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