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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远山笑着出声:“言清你让他去,现在大狱里就有人等着咱家出手,刚好抓不到把柄那。”

“啊~”商清安泄气了,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爹爹要不你去找皇上,让皇上直接处死商万宁,这不就大快人心了。”

商言清叹气一声:“你以为皇上和爹爹他们不想吗?”

“那就杀啊。”

“你可知若是商万宁也死了,爹爹他会如何落人话柄。”

商清安皱眉:“他做了错事呀。”

“没有证据。”

商清安一拍大腿。“早知道伪造丛嬷嬷的信时,就应该写上商万宁知情,真的是毁了。”

商言清实在没忍住拍了商清安的头。“你是不是傻,那上面但凡在写的详细写他们能信?”

“哦~”

“那也不对啊大哥,那商万宁死了关爹爹什么事。”

“若是没有证据被判死刑会因为什么?到时就会有百姓说爹爹容不下兄弟,狠心的害死自己母亲,又害死兄弟。”

“不是大哥,历氏可是害了咱家。”

商言清摇头。“可百善孝为先,咱们当时是掌握了天时地利人和,一切都是他们送上门的,若是咱们主动出击,咱家门前还是会有人扔烂菜叶子,臭鸡蛋。”

商清安呆呆的点头。“水太深,太可怕,我的脑子痛。”

【哈哈哈,果然二哥脑子不好使的。】商央央在一旁捂嘴偷笑着。

商清安回头看向偷笑的商央央,他跑上前去。“小央央,嘿嘿。”商清安坏笑的盯着商央央。

“啊,二锅疯了~”商央央拉起一旁的云舒两人跑出去。

商清安就在后边追,这一幕看的他们都笑的停不下来。

云舒:“央央,慢点~”

“呼呼呼~”商央央大口喘着气停了下来,她回头看向还跟在后面的商清安:“停。”

商清安听话的停了下来。“央央累了?”

“哼~不玩。”

商清安点头:“好好二哥不追你了。”

商央央是真的跑累了,她直接躺平到了草地上。“云云,一期。”

云舒跟着商央央一起躺倒在地上,两人一起仰望天空,正看的出神,商清安也凑了过来坐在了商央央的身旁。

商央央对着他吐了吐舌头,然后继续看向蓝天,就听云舒说道:“央央,我今晚要回云府了。”

“啊?”商央央闻言,不禁侧头,眼中流露出一丝困惑。

云舒带着温和的笑容,目光柔和地对她说:“央央,今日是我父亲的头七,我想给他烧些纸钱,而且我也不能一直待在侯府。”

商央央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她急急的说道:“可以一直的。”

云舒也跟着坐起身来。“央央,以后你可以常来找我,我也可以常来找你,但我需要稳住云府这是我的责任,也是不想在把自己的命运交给那些所谓的亲人。”

一旁的商清安他清楚云舒为何如此,他心中清楚云舒为何如此坚持。最近,云齐玉的堂兄弟和叔叔们频繁造访侯府,他们打着照顾云舒的旗号,实则觊觎云家的财产。

这几日云舒的态度明显不愿他们被牵扯进去,更不愿意将未来的生活交由那些贪婪的亲戚掌控,因此她决定回到云府。但面对那些虎视眈眈的亲戚,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如何才能保护自己?

商央央她也知道这几日的事情,但她就是不舍自己的好朋友去面对那些,商央央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她转身跑远了。

云舒见商央央如此,她也没忍住的落下泪,追了上去。“央央你慢点。”

商清安叹气一声,也随后追了过去。

商央央此时已经冲到了商远山的怀里,呜咽的哭着。

“央央,是不是你二哥欺负你了。”

刚追来的商清安连忙解释:“可不是我,我没欺负央央。”

云舒在一旁解释道:“商侯爷是我。”

商央央抬起头来。“不似,云云她...。”商央央越说哭的越凶,但他们听到了商央央的心声,再加上商清安在一旁说,他们都清楚了是怎么回事。

商远山揉了揉商央央的脑瓜,他看向云舒。“云舒你确定要回云府?”

“我要回云府。”

商远山:“云舒你在侯府,我们也不会为难的。”

商央央用力点头,表示赞同商远山的话。

“商侯爷你们已经帮我很多了,但我不能总活在你们的保护下。”

商远山笑着点头:“好既然你决定了我们也不拦你。”

商央央在商远山的怀里跳下地,她叉着腰看着商远山:“危险那。”

“等爹爹说完。”

“哦。”商央央收回气势,等着她爹继续说。

商远山看向云舒继续说道:“但你现在还小,有很多事情需要学,你若想回云府去住,我们不拦着,但你也看到了央央不放心。

你也算是帮帮伯伯我,让伯伯派人去云府帮你保护你,等你培养出自己的人手后,伯伯的人会退出云府好不好?”

云舒此时已眼含泪水,她点了点头:“谢谢商伯伯。”

“是我们得谢谢你,以后啊我们家这小家伙定是要总去你府上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很喜欢央央的。”

“嘿嘿。”商央央站在一旁笑着,她跑到云舒身边。“今晚去。”

“好。”

“嘻嘻~”商央央紧紧的抱住云舒。

商央央果然如同商远山所说的一样,每日都要去云府,甚至住在云府的时间比侯府的时间都多。

这四个月的京城算是平静了一些,唯一引起轰动的事情就是官府推出了细盐,并颁布新的律法,不允许任何人私自提炼细盐,否则当贩卖私盐处理。

这细盐和律法一出,加上陆顾泽雷厉风行的处理,走私盐的行当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国库也因此充盈了许多。

陆牧白狠狠的摔了手中的账本。“短短四个月的时间,私盐已经开始亏钱了。”

王梁呼吸一滞,艰难的说道:“王爷,自从太子推出了细盐比咱们价格便宜开始,咱们的细盐一直降价。

后太子又带人打击私盐,直接扣下咱们好多的盐,现在私盐是真的很难挣钱。”

陆牧白深呼气稳定情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