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况?你们到留福屯被他们驱赶了?”
见石林三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感慨模样,刘兴业有些好奇的问道。
闻言,石林三人也没隐瞒,直接便把刚才找鹿找到留福屯,随后遭到留福屯内众人驱赶的事情,跟刘兴业说了一下。
听完他们三人的遭遇,刘兴业点头说道:
“应该就是你们刚刚猜测的那样了。
留福屯是个单姓屯子,他们屯子家家户户都姓吴,各家都是亲戚,十分团结。
知道村里有人要用母鹿诱捕公鹿,自然会帮着遮掩,驱赶外来的猎人,是他们能干得出来的事。”
石林、王石毅和王石油三人在得知诱捕公鹿的事情后,也都是这么猜测的。
留福屯的人驱赶他们三人,应该就是担心他们三个截胡,打了他们诱来的公鹿,或者是干扰,把引诱来的公鹿给吓跑了。
“特奶奶的,他们要诱捕公鹿,好好跟我们说,叮嘱我们别去他们诱捕的那块地方,不就完事了嘛?!
还特么骂人,吐唾沫,驱赶我们,搞得现在我知道原因后,突然不想走了。”
王石油看了一眼留福屯的方向,冷笑说道。
留福屯的村民那么激烈的驱赶他们,不就是担心他们三个去截胡、干扰诱捕公鹿嘛,
之前不知道原因,王石油还想着不和那些老头老太计较,现在知道原因了,他这逆反的心思便起来了,
‘怕我们这么干?老子偏要干!’
闻言,王石毅也瞅了留福屯一眼,并没有立即表态,而是转头对刘兴业问道:
“兴业兄弟,你咋知道他们留福屯的事情?我们要是转头去盯着他们屯子打鹿,或者搞破坏让他们诱捕不到公鹿,他们不会怪到你的头上吧?”
做事还是得多考虑一些,不能刚从刘兴业这边得到消息,转头就把刘兴业给坑了,那样多少是有点不地道。
闻言,刘兴业笑道:
“没事,影响不到我。
成功让母鹿在这个季节发情的人叫吴一根,他是留福屯的养鹿大户,同时也是个酒鬼,喝多了连媳妇儿屁股上胎记的形状都能跟人描述清楚的那种。
他把母鹿搞发情,并且最近就要用来诱捕公鹿这个事情,据我所知,他喝多后,跟好多人都说过,虽然还没广泛传开,但知道的人也不少。”
“你们放心去干吧,打到野公鹿要出售的话,还希望你们优先考虑一下我。
我老爹昨晚吃了顿鹿肉煲,吃完今早两眼放光,说这玩意儿真有效,大补,让我给他整一头回家,回头他要带去城里送他那些老哥们儿。
我本来是想要到留福屯买头家养的,但在这里遇到你们,突然觉得,搞家养的没啥意思,要搞就搞一头野生的,功效应该能更好。”
闻言,石林、王石毅和王石油三人都是露出笑容。
“放心兄弟,只要能搞到,就一定匀一头给你。”王石毅十分大气的说道,说得信心十足。
石林也是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王石油也同样没意见,他这会儿已经在脑海中计划,如何截胡留福屯诱捕的公鹿了。
让他们滚,对他们吐唾沫?
嘿嘿,那不得拿点利息回来?
几人谈好之后,刘兴业他们也不再继续去留福屯了,直接调转马头,回县城。
而石林三人则是开始计划起狩猎公鹿的事情,王石毅先走到一边,三两下爬上一棵树,站在树上观察留福屯的布局,然后下树和石林、王石油商量猎鹿计划。
“我刚才看了,他们留福屯靠山的就西面和北面这两个面,想来他们诱捕公鹿的话,应该也是在这两个面。
我的想法是,咱们三个先绕一下路,绕到他们屯子的西面和北面侦查,先把他们诱捕公鹿的具体地点和措施找出来,
然后将计就计,就在他们诱捕的附近守着,要是有公鹿过来,咱们直接先一步截胡!”
王石毅给出他简单粗暴的意见。
留福屯的村民不是有本事把公鹿引诱过来嘛,那他们干脆就守在留福屯布下的陷阱附近,抢在公鹿被留福屯诱捕之前,先一步把公鹿给截下来。
“这主意好,直接截胡,气死留福屯那些老梆子!让他们赶咱们,对咱们吐唾沫!”
王石油十分赞同,就要狠狠地打留福屯那些老梆子的脸!
然而,石林却是摇头,提出一点顾虑,
“山村里的村民一直都是很彪悍的,如果咱们就在他们的布置的诱捕陷阱旁边,把被引诱来的公鹿给截胡了,被留福屯的村民发现,他们怕是能当场举枪跟咱们干仗。
那样的话,不管咱们最后是输是赢,结果都落不得好。”
闻言,王石毅和王石油两人都是一愣。
他们从小就生活在城里,对这些山村的村民还真是认识得不太深入,刚才就想着截胡打脸了,没有想到村民可能会举枪干仗的这点,被石林一提醒,两人也感觉得防着点。
王石毅点头说道:
“是我考虑不周,就留福屯那些人的行为做派,发现咱们截胡了他们的公鹿,还真可能会举枪干咱们,这点确实得防。”
“那咋整?”王石油道,
“咱们也没带消音器,哪怕稍微走远一些,一开枪,他们在留福屯也肯定能听到。
如果是搞破坏,吓走公鹿,那倒是没啥问题,放完枪咱们就跑,他们肯定追不上。
但如果咱们还把公鹿打下来,那带着猎物就跑不了那么快了,势必要被他们追上,到时候很可能还是要干起来......”
他们兄弟俩虽然并不惧怕和村民干起来,但也不想真干一架啊,更担心真有村民举枪就打,那事情就大条了。
“林子,你有没有办法?”王石毅看向石林问道。
石林露出笑容,说道:“我车里有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