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生武技是每个人独有的,路恩的伴生武技就来自于他的金刚不坏体,原本他自己可是不知道还有伴生武技一说的。
是杨皓轩告诉他,修炼的时候多去感悟自己的体质,最好是能够融入进去,进入一种非常玄妙的意境,说不定会有惊喜。
之后路恩便在杨皓轩的提醒下,在修炼过程中刻意去注意自己的体质,果真发现了东西,不久后他便领悟到了伴生武技。
伴生武技的事,杨皓轩也是从原着当中知道的,不过原着当中,四大域并没有出现过拥有伴生武技的武者。
那是在后期天玄域逐渐有妖孽出现,原着作者才介绍原来还有伴生武技,所以杨皓轩提前就让他看中的人试试,万一就能成功。
毕竟这个只在原着中有描述,具体的他也不知道,不过好在有人成功了。
只要有人成功了,那他往后看中的有特殊体质的武者说不定都能让其试试。
伴生武技再怎么也要比后天获得的武技强,虽然它没有等级规定,但却是随着武者实力提升而提升的。
杨皓轩的灵技,碎魂霸裂拳,虽然也是成长型的,但只不过是随着实力提升增强力量罢了,它的本质是不会变的。
而伴生武技,随着实力的提升是有可能进阶的,本质会发生变化,其效果可能会变得更加变态!
所以,为什么整场战斗下来,路恩都没有施展过其他任何武技,全是靠着本体力量硬撼。
就是因为杨皓轩先让他着重炼体,并且多拿时间领悟伴生武技。
这也是为什么阎沉的杀机直到那般近的距离,他才瞬间发动本体武技,就是因为他早已身经百战,对于伴生武技的发动时间有非常熟练的把控!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阎沉已然没有多余的手段了,他为了赌路恩无法接下这一击,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灵气。
嘶!!!
“破!!!”
有金身状态,路恩直接无视阎沉周身恐怖撕裂的刀气,直接伸手就是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胸口上。
散!!!
‘轰’的一声巨响,阎沉瞬间如同一枚炮弹倒飞而出,也就在他飞出去的瞬间,恐怖的刀气瞬间消散。
血刃风暴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直到完全消散的那一刻,众人只看到了倒地口吐鲜血的阎沉,以及全身没有一处完整衣服并且破口处还被鲜血染红的路恩。
路恩的无敌金身只有一息左右的时间,好就好在即便是无敌金身状态下的他也能随意行动,只要在金身的无敌时间内给予对手重创,那么他几乎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虽然无敌金身没有实战过后就会变得虚弱一说的,但以路恩目前的修炼来看,他一天最多只能使用一次。
所以往往都会留着破解对手的最强一击!
但刚刚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金刚不灭体的持续战斗,他的灵气也所剩无几了。
毕竟对手还是圣地的亲传弟子,阎沉在血煞体以及血刃风暴内的加持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的!
哗!!!
“圣子竟然输了!血刃风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路恩究竟有什么本事居然能够胜过实力翻倍的圣子?”
“就是!刚刚听到的动静似乎就只有圣子发动玄技的波动,圣子如此强横的圣技,路恩若是想要胜,那他所施展的玄技岂不是比圣子的还要强?
波动还要恐怖?
可是为何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圣子的九转血鸣斩可是上品玄技,想要胜没有那么容易,这路恩会不会身怀圣技?”
“我看有这个可能,从始至终似乎都没有见他使用过一个玄技,甚至连灵技都没有施展过,还真有可能他身怀圣技!
不然我是绝对不相信他仅凭纯力就能破了圣子的玄技,就连没有突破道宗境前的百里师兄都做不到!”
“看来是六殿下赢了!”高台上,百里越突然看向一旁的杨皓轩,“从今日起,我百里越便任六殿下差遣一年。”
百里越没有丝毫输不起的样子,反而是第一时间承认了自己任杨皓轩差遣的事。
“不过,我很好奇,刚刚的血刃风暴里究竟发生了,这个路恩竟然能够直接破了阎沉的九转血鸣斩!”
“真有意思!”
百里越自顾自的说话,丝毫不在乎杨皓轩是否回他,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路恩的身上,他可是非常关注呢。
别人练剑、练刀的等等都有伴,唯独他几乎很少见到有武者是同自己一样走体修路线,而且更别说还是一个实力如此强劲的武者。
他怎么能够不感兴趣呢?
若是两人能够切磋一番,多交流交流有关体修的修炼的事,说不定还能互补!
“阎沉居然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姜雪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真不知道他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以他的性格,这口气肯定是咽不下的。”
“本长老宣布,此战胜者为............”
蒋仁海突然起身,就欲宣布比武结果,但是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圣武台上的阎沉突然狼狈不堪的撑起身打断道。
“等等,本圣子对此战有异议!”
阎沉的话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所有的脑海当中。
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路恩战胜圣子的手段不光彩?
还是说圣子根本不就输不起?
此刻全场的目光都在阎沉的身上,无一例外。
毕竟他们刚刚并没有看到血刃风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对于阎沉的话半信半疑。
“不知阎圣子有何异议?”
蒋仁海的身形突然一闪,瞬间出现在了阎沉的面前。
阎沉忽然抬手指着前方刚要走下圣武台的路恩,恶狠狠道:“他根本就不是我们圣地的人!”
“他是其他宗门卧底在圣地的奸细!”
阎沉的话再次如同惊雷中的惊雷炸响在所有人的耳边,这消息也太劲爆了吧!
竟然一时间让全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寂静得似乎连金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