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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芸萱垂眸瞧了一眼汤盅,拿起来就喝。

喝完又拿起勺子,吃肉。

还有硬仗要打,她既已上路,自是不会再矫情。

丰玉砌满意的瞧着,嘴角不觉勾出一抹笑。

喝了一勺八珍鸡汤,丰玉砌低头小声道:“昨夜......”

“你放心,昨夜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苏芸萱吞下最后一块肉,放下勺子打断。

丰玉砌猛地丢下手中勺子,抬头怒视过去,“你怎么能忘了?你一个姑娘家......”

话说了一半,对上苏芸萱一双上挑的丹凤眼,声音越来越小。

“怎么能这般呢?”丰玉砌嘴中最后几个音小得站起身来的苏芸萱压根没听到。

倒是被他那“姑娘家”几个字忽地勾出心内的火。

双掌撑在桌上,苏芸萱盯着丰玉砌质问:“你还晓得我是姑娘呀?你下次再敢喝醉了闯到我房间,别怪我下死手。”

丰玉砌腾的站起身来,垂眸盯着苏芸萱,语气森冷:“你倒是说一说,怎么个下死手法?”

苏芸萱吓得后退一步,依旧咬牙警告:“你晓得的,我现在会使毒。”

“哦?你倒是对本王使使?”丰玉砌一大步过去,脸冷立在苏芸萱面前。

苏芸萱正欲再后退。

丰玉砌抬掌覆上她的腰顶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后退。

苏芸萱偏头瞧了一眼腰处的大掌,愤愤转向丰玉砌正欲开口,丰玉砌再次亲上她的唇。

他紧紧抱住她,在她唇处撕磨了一瞬。

旋即偏开头去,附在她耳边警告道:“你敢对我使毒,我就让那阿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叶子晴挣扎的动作顿住。

丰玉砌满意地放开手,转向门处道:“你们那药行不行呀,怎么他们两个还没寻来?”

身后没有声响。

丰玉砌蹙眉转身。

叶子晴垂头斜撑在桌边。

丰玉砌一步过去担心地捏住她的肩。

苏芸萱抬手推开,后退几步冷冷道:“我不穿男装了。”

丰玉砌愣在空中的双掌迅速攥紧,捏得咯吱作响。

苏芸萱瞧着,吓得咬唇又后退了几步。

心内滔天的怒火再次窜起,丰玉砌疾步过去,把苏芸萱压在墙上,再次吻住她的唇。

几下就撬开她的贝齿,在她腔内横扫。

怀中挣扎的人儿身子逐渐软了下去,丰玉砌放柔了动作。

那属于她独特的清甜似蚀入骨髓,激得丰玉砌欲罢不能。

紧紧拖住苏芸萱下滑的身体,丰玉砌正沉迷时,身后一声呼唤传来。

“昊王!有......”

似是才看清屋内情景,声音戛然而止。

丰玉砌脑袋抵在苏芸萱脖间,猛地深呼出一大口气,在她耳边嘶哑澄清:“本王不好男色。”

说完放开抱紧她身子的手。

没有了向上托举的力,苏芸萱靠在墙上,边缓缓下滑,边大口喘气。

胸腔缺氧似窒息得随时都会死去般的难受。

哪还有功夫去思考丰玉砌这个神经病话中的意思。

见丰玉砌抬手又欲过来,苏芸萱一把打落,喝道:“不要碰我。”

丰玉砌气得脸色铁青,双拳再次咯咯作响的倏然转身,吼向后面的小厮:“什么事?”

那小厮吓得“噗通”一声跪地,垂下头去恨不能匍匐在地,浑身抖得如狂风中的枯叶。

“说,什么事?”丰玉砌再次怒喝。

小厮盯着那靠近的靴子,颤声道:“有人......有两个人来府找......说是找昊王。”

“阿熠?”苏芸萱率先反应过来,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怒气。

丰玉砌停下脚步,“领进来。”

不是苏芸萱那一声“阿熠”,跪地的小厮估计就被丰玉砌一脚踹飞出去。

阿熠跟着小厮地指引,好奇地四处打量着跨进垂花门,就见苏芸萱和丰玉砌两人隔着老远的背对着立在院中。

“姐姐!”阿熠大喊着,高兴地越过小厮冲向苏芸萱,一把抱住她。

只一瞬又松开手来上下打量,“姐姐没受伤吧?”

苏芸萱摇了摇头。

她面上依旧没见喜色。

姐姐自被丰玉砌那奇葩掳到丰岚军营后,就没笑过。

这会眼睛还肿得跟个核桃似的。那奇葩是又欺负姐姐了?

心下想着,阿熠愤怒瞪向丰玉砌。

丰玉砌死脸盯着天寻问:“怎么现在才来?”

天寻抱拳低头回:“寻狗花了些时间。”

“寻狗?”丰玉砌不解。

天寻点头,“阿熠那不惑引的气味需要狗能才能闻出来。”

“狗都用上了,还要她那药干什么?”丰玉砌怒。

“话不能这么......”天寻欲争辩。

狗是能寻味识人,但没有阿熠这不惑引,距离这般远,狗也寻不到呀!

他话未说完,阿熠冲过去叉腰嚷:“瞧不起我的药是吧?你......”

丰玉砌一个冷眼扫向她,阿熠吓得回神捂嘴。

“怎么会?这次能死里逃生,还真多亏了你的药。”苏芸萱走近赞。

阿熠闻言,欣喜地瞧向苏芸萱。

苏芸萱再次朝她点头。

阿熠瞳孔扩张,得意得心内似绽开了花儿。

花儿还没全开,丰玉砌那个奇葩却又似给她泼了一瓢冷水。

他嗓音阴沉,似是警告道:“你少教她使些阴毒之术。”

心内蓦地又透心凉。阿熠委屈巴巴的瞧向苏芸萱。

苏芸萱一步挡在阿熠面前,盯着丰玉砌争论:“自保之术,怎么能叫阴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用毒又有何妨?”

对她好的人,她自铭记于心,倾心相护。

但她苏芸萱,逃亡这多年,活了两世,已不想做那任人欺负的老实人。

更何况,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更不允许她做个老好人。

她眸中神色前所未有的坚定,丰玉砌偏头避开,依旧言:“使毒终是见不得台面,易被世人唾弃。”

“唾弃又何妨?”苏芸萱冷笑一声,“昊王何时还在乎声名了?”

丰玉砌心中一痛,倏然转过身来怒道:“我自是不在乎名声,但是你不同......”

“我没有什么不同的。”苏芸萱直接打断,“我也不在乎什么名声。”

顿了一瞬,她又垂眸轻喃:“我本就没有,何来失去一说。”

她明明出身高贵,是云晟唯一的公主。父皇独宠母妃一人,除她一女,再无子嗣。

但上一世,她却活得贱如草芥!

名声?

于她而言,简直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