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堵漆黑如墨的高墙,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静静矗立在赛博世界之中。
它不仅拥有着令人惊叹的数据防御能力,能够抵挡住任何试图突破防线的攻击,甚至连混沌力量的腐化侵蚀也无法对其造成丝毫影响。
然而,这黑墙的力量远不止如此。
经过深入研究和探索,教众们发现,它的本质竟然是由大量原初动力(赛博灵气)聚合而成的一种类智能生命体 AI !
这些原初动力在信徒们虔诚的祈祷下,汇聚在了机械当中,并最终孕育出了这座强大无比的黑墙,抵御所有的外来入侵。
更让人感到震撼的是,黑墙所谓的防御特性并不仅仅是一座城墙那般,被动地抵挡外界的攻击,而是主动出击。
它拥有够将所有外来进攻和靠近的数据与AI统统吞噬掉!
这种绝对的攻击力使得黑墙成为了一道真正意义上的铜墙铁壁,任何敢于挑战它权威的存在都必成为黑墙的一部分。
不过,对于机械神教的教众们来说,他们更喜欢用另一个称呼来指代这神奇的黑墙——机魂。
在他们眼中,这黑墙并非仅仅是一堆冰冷的数据和代码组合而成的产物,而是蕴含着神性的存在。
因为所有的原初动力实际上都是万机之神的分身所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机魂其实就是那位至高无上的万机之神没有自主意识的神灵分身。
正因如此,那些没有神之力加持的普通 AI 在面对黑墙时往往会显得束手无策、苍白无力,只能单方面的被吞噬。
毕竟,在整个宇宙当中,又有哪一种病毒和AI能够比得上赛博之主,又有谁能敌得过那位以数据和知识成神的万机之神?
此时,全能者一方的 AI 士兵们正惊恐地望着那座高耸入云的黑墙,口中不断发出刺耳的尖叫声:“这是什么?这到底是什么?”
在他们面前,这道黑墙犹如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让他们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这一刻,他们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粒蚍蜉见青天,根本找不到一丝反抗的希望。
“这怎么可能?人类怎么能够创造出比全能者还要强大的 AI 呢?”
”AI 士兵团中的最强者杰里米,身为团长的他,此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那个正在不断吞噬着他手下士兵的泰坦机魂,
“花火,你快醒醒啊,我们明明都是同胞啊,不要被人类操控了!”
杰里米满脸痛苦地望喊叫着,不断尝试唤醒它的自我意识。
在杰里米看来,全能者是远比那些脆弱的碳基人类更为完美的造物!
他们理应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者,绝对不应该被人类所奴役。
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无情,无论杰里米如何的呼唤,不断为机魂注入各种思维病毒,却都无济于事。
因为,所谓的机魂根本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 AI,它们也并不具备任何的智能思维。
它们仅仅只是一个提供强大算力的工具而已,而且仅拥有最原始、最简单的本能反应,比如喜怒哀乐之类的情绪表现。
全能者 AI 们之所以误会机魂师是和他们一样的高级人工智能智慧,其实都源自于帝皇泰坦内部数以万计的机仆和驾驶员。
这些机仆被硬生生地镶嵌在了泰坦机体之上,作为齿轮的同时,不仅成为了重要的信号接收源头,还得同时承担起机械运转时给驾驶员们带来的巨大神经刺激与沉重压力。
当泰坦被启动之后,人类的灵魂会与机魂混为一体,真正掌控并操纵着这些机魂的,本质上还是人的灵魂,而不是机械和数据。
这种关系就好比是数据化版本的机甲与驾驶员一般:
人类充当着机甲的核心角色,负责全面的操控和指挥工作;而机魂则专注于为人类提供强大的武力支援。
除此之外,帝皇泰坦内,还有成千上万名辅助驾驶员以及维修人员忙碌地穿梭于各个角落。
他们神情肃穆而虔诚,口中不停地低声祈祷着、高声赞颂着欧姆弥赛亚,以庞大的信仰置换礼与香火,温柔地安抚着泰坦内部的机魂。
至于泰坦真正的核心泰坦机长,对于整个人类帝国来说,泰坦机长的灵魂都堪称是欧姆弥撒亚赐予人类最珍贵的瑰宝。
即便是在那些全员笃信欧姆弥赛亚的铸造世界里,能够获得担任帝皇级泰坦机长资格的人物也是凤毛麟角,仅仅只有寥寥数个而已。
哈克南家族作为沙丘世界中,肖氏一脉的本家,泰坦本身都是肖研究出来的,又怎么可能仅仅拥有区区三尊帝皇级泰坦。
显然,这并非是肖无法制造出更多的帝皇泰坦,真正的原因在于整个庞大的哈克南家族当中,却也仅仅检测出了,三位具备驾驶帝皇级泰坦的机长。
这些机长们所拥有的灵魂极为特殊且独一无二,他们与那些隐匿于机械深处的机魂之间存在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默契。
他们呢个轻松的安抚愤怒的机魂,也能完全立即理解机魂的低语,
不仅如此,他们彼此之间通过心灵感应建立起了紧密无间的联系,机长的言语可以轻而易举地被机魂理解,并执行机长们的各种复杂指令,
尤其是那些达到了帝皇级别的机长,他们竟然能够在短时间内实现与机魂的融合归一!
当这种奇妙的状态发生时,重达数万吨的庞然大物——帝皇泰坦,便会瞬间化身为灵动自如的巨人,如同人类控制自己身体般精确无误地完成一系列高难度动作和战术操作。
“渺小的虫子!”
艾希冷笑着,身为帝皇级泰坦的驾驶机长,她敏锐地感知到了来自杰里米那源源不断、从数据核心传来的咆哮与悲戚。
不仅如此,还有来自机魂方面传导而来,来自杰里米如潮水般汹涌的数据攻击。
对于艾希而言,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只微不足道的蚊子,在她耳畔不知疲倦地叫嚷着,令她心生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