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徒浅显然不信,她脸色有些苍白,后退了两步。
“王爷放心,我绝对不会……啊!”
司徒浅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把扛了起来。
男人动作快到司徒浅都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明明有一只手骨折了。
一晃神,司徒浅就已坐在了那个简陋的床上。
宫枭直直在旁边躺下,用行动证明他真不是那个意思。
这硬核的解释,司徒浅无措的红着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躺下。
“睡觉。”已经闭着眼的宫枭说。
司徒浅咬了咬唇,还是侧着躺下了。
主要背部有伤,只能侧着。
刚躺下发现不对,司徒浅看着近在咫尺的宫枭,她咬牙准备翻动身子侧另一边睡。
结果刚动就被宫枭抓住了手,司徒浅懵圈的看着又睁开眼了的宫枭。
“就这样睡,折腾来折腾去的做什么?”宫枭声音冷冷的。
司徒浅不敢吱声,只好就这样硬着头皮睡。
随着时间,她呼吸慢慢放松终于睡着了。
而宫枭听到旁边人呼吸平稳后才缓缓睁开眼。
他也侧躺着,和司徒浅脸对脸。
他就这样静静的观赏着少女恬静的睡眼。
这个笨女人确实貌美,比他见过的女子都美。
此时他眼中满是温柔,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司徒浅的脸,慢慢入睡。
一觉睡到中午,外面的大太阳照亮了洞口。
宫枭睁开眼便发现不对,他笑又懵圈的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睡的脸蛋红扑扑的司徒浅。
好像感受到了宫枭火热的视线,司徒浅缓缓睁开眼。
对上宫枭含笑的眼睛,司徒浅脸唰一下红透了,连忙退出人家怀里。
“对,对不起……”司徒浅红着脸道歉。
中午那一点小插曲,等宫枭拎着一只鸟走回来时,司徒浅才没再那么尴尬。
“将就烤来吃,吃完我们就想办法离开。”宫枭说。
司徒浅听话的点了点头。“都听王爷的。”
宫枭皱眉,冷着脸说:“都说了不要叫我王爷。”
司徒浅为难的皱着脸,试探性喊了一句:“宫…宫枭?”
宫枭烤鸟的手顿了顿,他舌抵住牙尖。
该死,怎么能把他的名字喊的那么甜。
再这样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嗯。”
最后宫枭只能闷骚的嗯了一声。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后,宫枭就带着司徒浅随便选了一个方向缓慢的挪动着。
毕竟一个背部受了刀伤,另一个手骨折了,腿也摔伤了。
只是照这样子的走法,不出意外的话马上就出意外了。
杀手追来了。
没撞见救兵,撞见杀手了,这运气,令宫枭和司徒浅很是无语。
两人有伤在身根本无力反击。
“等会我缠着他们的时候,你趁机跑,不要回头不要犹豫懂吗?”
宫枭小声在司徒浅耳边说完就要上前和那群黑衣人交战。
感觉衣摆被抓住,宫枭扭头看去,对上少女倔强的表情。
“我不要。”司徒浅眼眶红红的,死死拽住宫枭衣摆不撒手。
“……”宫枭不知怎么形容那种心情,只知道那天他心里暗暗发誓。
今日若得以逃脱,他日定要娶此女为妻,一生一世一双人!
宫枭紧紧牵着司徒浅的手,看她的眼神坚定又带着怜惜。“好。”
黑衣人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男一女手牵手跳进了水里,没了踪迹。
“罢了,那寒潭水极冷,他身受重伤定活不下去。”黑衣人领头看着毫无波澜的潭水道。
“撤。”
水里,宫枭昏迷前拼命把司徒浅推上了岸边,自己因为脱力而朝潭底沉去。
岸边的司徒浅睁开眼,站了起来。
看着缓缓沉下去的宫枭,司徒浅撇了撇嘴:“啧,嘴硬的男人。”
……
等宫枭再次睁开眼是被冻醒的,他茫然的看向四周。
他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