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浅反应立马捂住脸,转身拿起书包就要跑。
宁柏就不开心了,这女的什么意思?
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宁柏从屋顶跳到天台一把将司徒浅拽了回来,并堵住出口。
司徒浅下意识甩开拉住自己的手,猛的后退,怯怯的看着宁柏。
“对…对不起…别打我。”
司徒浅吓的红了眼圈,抱着书包惶恐的看着宁柏。
宁柏:???
宁柏都要气笑了,他像打女人的人吗?
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结果司徒浅居然点头了。
宁柏冷冷的看着司徒浅,司徒浅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点头了。
“对不起……我错了。”司徒浅惨白着脸,怯懦的看着宁柏。
见司徒浅如此惧怕自己,宁柏心中不由烦躁。“我很吓人?”
司徒浅点头又摇头,不敢吱声,只怯怯的看着宁柏。
“喂,你身上怎么回事?”
宁柏显然看见了司徒浅皱巴巴的校裙,膝盖磕破了,还青紫了一大片。
司徒浅飞速的看了一眼宁柏,继续低着头,一言不发。
“啧。”宁柏只觉得自己有病,理这怂包干嘛。
“滚。”宁柏语气冷硬。
司徒浅被突如其来的怒斥吓的一哆嗦,立马抱着书包就一瘸一拐要离开。
宁柏见她一瘸一拐的,内心不由更烦躁了。
宁柏堵在门口,司徒浅出不去,又不敢说话,一时之间又急哭了。
“喂,你哭什么?”见人哭了,宁柏皱了皱眉问。
司徒浅低头抽泣着。
“妈的,不就是被欺负了吗,告诉我,是谁?”
宁柏臭着脸说。
结果下一秒差点没气死,只听司徒浅抽噎着说:
“你…你堵住门口了。”
宁柏脸色一下变得铁青,沉着脸让开路。“滚。”
司徒浅又被吓的一个哆嗦,一瘸一拐跑了。
见人真走了,宁柏烦躁的踹了一脚天台的门。
门被踹的一声巨响,吓的刚刚跑路的司徒浅,跑的更快了。
看见这幕的宁柏:……
妈的。
一瘸一拐走出校门的司徒浅来到一条巷子,幽幽看着自己的腿。
明天有好戏看了,司徒浅弯了弯嘴角,然后回了那个重男轻女的家。
“死丫头你还知道回来?怕不是被那些金龟婿迷了眼?”
一个中年女人骂骂咧咧。
司徒浅眼里闪过一丝冷意,面上还是一副怯懦的样子。
原主抑郁后跳楼也有眼前人一份功劳。
“妈…我…我没。”司徒浅含着泪说。
见司徒浅楚楚可怜的样子,女人脸色更难看了。
“狐媚子!”
“妈!饭好了没,你想饿死我吗!”一个正变声期,声音有点像鸭子叫的少年喊道。
“哎,马上就好,妈怎么舍得饿死我的宝贝儿子。”女人笑着喊道。
扭头瞪了司徒浅一眼,然后进厨房做饭了。
见人离开,司徒浅脸沉了下来,一言不发回到那个不能称为房间的房间。
所谓的房间只是在阳台打个地铺。
毫无隐私。
刮风下雨原主只能回客厅打地铺,还要被辱骂。
司徒浅冷冷瞥了眼正在客厅打着游戏的少年。
那是原主弟弟,却对原主张口闭口就是赔钱货的喊。
司徒浅心里叹了口气,女配任务的时候都没住过这种房间。
放心吧,我会让人收拾它们的。司徒浅在心里说。
原主的郁气也消散了一点。
在那个女人的辱骂声度过了第一晚,司徒浅早早就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狐媚子你要勾引不了一个有钱回来你看我打不打死你!”
女人在一起来看见司徒浅就又开始骂骂咧咧。
“吵死了!”少年在房间怒吼,女人才闭上嘴。
司徒浅今天一身洗到发白白色裙子,一双白鞋。长发散落,依旧戴着口罩。
低着头闷头往前走,结果在拐角撞上一个温热坚硬的怀里。
司徒浅捂着被撞疼了的鼻子,眼里是生理性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虽然说对方撞的自己,司徒浅却是道歉的那个人。
只因为这个学校的人都是她得罪不起的。
尹时因为家里人发生的事本来就烦,看见眼前戴着口罩奇怪的女生不由迁怒。
“滚。”尹时一把推开司徒浅,却忘了这是楼梯。
司徒浅一个踉跄,脚下一空往后倒下。“啊……”
司徒浅只能无助的闭上双眼等待摔下去的疼痛感。
只感觉腰间被一双有力强壮的手环住。
“碰瓷?”男人声音冷冽。
司徒浅睁开眼,眼前是一张冷酷的脸。
厉南霄?
看来今天收获挺不错的,司徒浅想。
司徒浅惶恐的退出厉南霄的怀里,点头道歉:“对不起。”
“谢谢……”
然后司徒浅就抱着书包,低着头,跑了。
“对一个女生动手,不像你,发生什么事了?”厉南霄收回看司徒浅离开的视线,问旁边的尹时。
尹时烦躁的皱着眉。“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