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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反唇相讥道:“我还没说你呢!你反倒埋怨起我来了。”

甄宓一看情况不对,马上站出来当和事老,“好啦好啦!我们不提这些不开心的!我们先吃饭好了!”

“好,那就先吃饭吧!”

初雪的小院内,一桌子美味佳肴呈现在刘辩眼前,都是他教初雪做的。

初雪偷偷打量着刘辩的神色,看见他露出淡淡的笑容才放心,虽然嘴上吵得凶,但是心里还是十分在意对方的感受。

甄宓看见这么多的菜,满心欢喜道:“哇!这么多菜啊!看着就很好吃!初雪姐姐,都是你一个人做的吗?你真厉害!”

初雪笑了笑,道:“都是你那个风流成性的哥哥教的!会做的还不只我一个!”

“哦!还有一个大乔姐姐嘛!”甄宓坏笑道:“哥哥真是坏蛋!”

刘辩哪还会接腔,直接动筷子开吃,还边吃边赞赏道:“还不错!比之前的进步多了!”

得到情郎的赞赏,初雪还是很高兴的,一边给他夹菜一边微笑道:“那是当然了,我可是天天都在练习呢!”

刘辩接过甄宓倒的酒,喝了一口,十分惬意的赞叹道:“这世上能有几个有我这般逍遥?能得到两位绝世美人的青睐,真是三生有幸啊!以后就这样一直好下去,有什么不顺心的大家商量着来,别再闹了,好吗?”

初雪碎道:“吃你的菜吧!我们都揭过不提了,就你话多!”

刘辩哈哈一笑,道:“是是是,是我话多了!在这给两位美人赔罪了!”

甄宓看着刘辩开怀畅饮的样子,嘴角泛起浅浅的笑容,辩哥哥真的很开心吧!

刘辩吃着吃着,突然道:“我已经摧毁了城外的大营,现在袁谭已经没有力气来打我了,该是我出手了!”

甄宓满怀忧虑的问:“你又要去打仗吗?”

初雪可是见惯了这些事的,笑着宽慰道:“妹妹放心,没事的,少帝一路过来多少次战役都没难得倒他呢!”

刘辩故作得意道:“那是,能打败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甄宓的忧虑稍解,但还是忍不住叮嘱几句“那你要多加小心啊!”

“青徐二州本就是东方沿海的大州,以前齐国的故土。如果要从徐州攻打冀州,最好是兵分两路,先遣一路军攻打东莱等郡。

如果袁谭支援东莱郡,我们再出一军,直捣临淄,袁谭首尾难顾,必然大败!,如果他不救东莱郡,那我们就可以直接将冀州的东部占有,同样可以两路夹击临淄!”

初雪目光如炬的为刘辩谋划。

刘辩道:“袁谭我不担心,他就草包一个,没什么实力,但是上回有人能识破我的计策,烈士断腕,让文丑偷袭倭人大营。

把倭人屠戮了一通,为袁绍军赢回了民心,袁谭是不可能用这样的见识和魄力的。我看一定是有高人指点!分兵之策只怕难不住他!”

初雪不服气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好好好,”看到佳人生气,刘辩连忙答应道:“那就试试!即刻让子龙兄准备。”

正说间,有人来报“启禀公子,孙弋送来喜帖。”

刘辩闻言一笑道:“行啊,这小子速度够快啊!拿来我看看。”

仆人将喜帖拿给了刘辩。

刘辩打开一看,道:“日子就定在了三天后,可以嘛!小子会挑时候啊!回去告诉他,我到时候一定去!”

“诺!”

刘辩又对初雪道:“这个孙弋原本是伏牛山的一个小头目,后来被我收编了,又追随我到了文丑大营。

我说过要帮他办个婚礼的,你留意一下,看看他都请了什么人,有些没请的,我们帮他请,总之就是要办得风风光光,最好让袁谭都知道。”

初雪会心一笑,道:“行了,交给我吧!”

刘辩道:“事情交给你,我放心。”

次日,孙弋接到命令,他已经荣升参将了。原本定在徐婆婆家的几桌小宴改为在府衙操办。

府衙的人出去采办婚礼所需的东西,十分高调,闹得满城皆知,各种小道消息风传开来。

酒馆里面一群酒客正在闲聊。

一人道:“你听说了吗?少帝要为手底下的参将孙弋操办婚礼。”

对面的酒客似乎还没听说这个消息,表示很惊讶“是吗?这个孙弋什么来头啊,居然能让徐州刺史给他操办婚礼!”

另一个酒客道:“嗨!你那消息都过时了,最新消息,那个孙弋是刘辩的结义兄弟!刘辩能不上心嘛!”

“原来是这样啊!”众人恍然大悟的样子。

又有人走过来,道:“你们的消息都过时了,据我所知,那孙弋根本就不是什么结义兄弟,他就是刘辩失散多年的弟弟!”

“哎呀,难怪难怪,长兄为父嘛!难怪这么上心!”

“你那消息也过时了。”一位酒客喝着酒,不紧不慢的道。

“据我那个在府衙里面讨生活的邻居的朋友的小舅子透露,根本就不是孙弋要娶亲,那只是个障眼法,实则是刘辩自己想娶媳妇,却又不想那么张扬!怕河北袁家知道!”

“切!刘辩娶亲跟河北袁家有什么关系!”

那人道:“你懂什么,袁家二公子的未婚妻现在就在刘辩府中!”

“啊?原来如此啊!”

众人好像明白了什么。

消息传到了冀州,袁谭一下子怒火冲天,道:“刘辩欺人太甚!”

沮授不知道他是为袁家生气还是为了甄宓生气,只是劝道:“大公子稍安勿躁,刘辩给一个参将办婚礼,没必要闹得尽人皆知,他这么大肆操办,肯定有阴谋!”

“他不就是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嘛!”袁谭带着火气嚷了这么一句。

沮授惊讶道:“公子一语中的啊!”

被沮授这么一夸,袁谭乐呵呵的原形毕露,道:“刘辩着实可恶,借着给参将办婚礼,自己想娶我袁家的未婚妻,端的是可恶!”

沮授闻言直摇头,道:“原来公子说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指的是这个啊!”

“不然呢?”袁谭问:“难道他还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