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好的!”
“我爹常说,利刃团的士兵,个个都是好样的,个个都是嗷嗷叫的小老虎。”
乔婉婉随口就夸,能不夸吗?
前团长是自己亲爹,现团长是自家男人,就这样被调教出来的士兵,当然是好士兵。
“你爹?嫂子你爹是?”那班长迷惑了,他很肯定嫂子说的是她爹而不是她对象。
“我爹就是你们利刃团的上一任团长乔立新啊!我叫乔婉婉,乔立新的独生闺女,怎么样,我没给我爹丢人吧!”
乔婉婉灿烂一笑,小手重重的拍打着怀里的挎包。
“没,没有,真没想到嫂子您是乔团长的闺女,您这可不能算是随军,您这是回娘家了。我们整个利刃团的兵,都是您的娘家人。”
班长这话一说出来,其余几个士兵都纷纷应和,这利刃团十分之九的士兵,都是在乔立新手底下干过的,同时十分敬佩英雄卸任的乔立新团长。
听到乔婉婉是乔立新的女儿,这一个个的更加亲切了,好几个士兵,自发的摘下帽子给乔婉婉扇风。
丁岩峰跑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乔婉婉被众星捧月的模样,怎么回事?咋感觉这些人觊觎自己媳妇呢?那笑容是不是太过头了?
“干什么呢?全都给我站好了!”丁岩峰一嗓子,吓得所有人整装以待,立刻站成一个队列,现场变得鸦雀无声。
“报告团长,我们在陪嫂子聊天,才知道嫂子是乔团长的女儿,以后我们都是嫂子的娘家人。”班长严肃的大声汇报。
“是那我们都是娘家人。”
这次是剩下的士兵,齐声大喊的。
丁岩峰被这突然的表态弄的莫名其妙。
他疑惑询问的眼神看向乔婉婉,想知道媳妇都和他们说什么了?怎么感觉自己被手下人嫌弃了呢?
乔婉婉摊摊手,表示她也不知道,丁岩峰来了她就可以放下戒备了,现在的她轻松的不要太惬意,甚至还换了一个坐姿。
“你别看我啊!我什么也没说。”乔婉婉确实是什么也没有说,只不过是丁岩峰平时惯会板着一张脸,所以手底下的人,直接就认定他在家里也是这样的。
一个个都抢着给乔婉婉撑腰,小身板都挺的直直的。
“行了,全都给我站好。”丁岩峰只觉得这些人莫名其妙。“三班长,带两个人去找一辆板车过来,先把人拉去医务室。”
丁岩峰拽起坐在地上的乔婉婉,同时眼神询问,乔婉婉没说话,拍拍手里的挎包,又把那女孩身边的手提包放到丁岩峰手里。
趴在他耳边小声道:“这人好像是特务要不就是秘密工作者,我还翻到一份好像文件的东西,我没看,怕是机密。”
丁岩峰瞳孔震动,接过乔婉婉的挎包,往里头看了看,三把匕首,一把五四手枪,还有一个里面确实像是文件的油纸包。
“我怕知道了,你先收着,这手提包你看了吗?”丁岩峰把手提包放在地上,同时就拉开拉链。
乔婉婉摇头,“没敢看,我怕看到啥子不能看的东西,从小耳濡目染,这点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最后连人带挎包全都交给丁岩峰以后,乔婉婉就牵着原来回家了,累了一身臭汗,乔婉婉趁着丁岩峰不在家,直接带着原来闪进空间。
分别都洗了个热水澡,吹干头发以后才出来空间,该烧的锅灶不能少,往锅里添上两水舀子的量,点燃柴火烧着。
又自己往院子的空地上泼了好几盆水,堂屋里的水缸也见底了。
乔婉婉拿上院子里的水桶和挑杠,朝家属院正中间的水井走去,这小院子哪里都好,就是院子里没有水井十分不方便,那自来水更是不用提了,连师长家都没装呢!
水井边上已经有人在排队了,没多少,也就四五个,正在一起说说笑笑。
乔婉婉扫了一眼,果然都是家里的小媳妇,她打了招呼站在队尾,静静的听着她们聊天,不了解所以也不插嘴。
要想了解这个家属院的小秘密,女人间的八卦最是直接。
却不想,这话头怎么就转到自己身上来了。
“哎,丁团媳妇,你家那狼····狼···狼狗,是从哪抱来的?”站在乔婉婉前面的嫂子,突然转过来问乔婉婉。
给她也是问的莫名其妙,“啊?狼···狗啊!就是村子里面母狗下的呗,还能是哪里来的?”
“村子里的?哪个村子,离这远不远?”那嫂子满脸算计的模样,那算盘珠子都快蹦乔婉婉脸上了。
“不远,不远。”乔婉婉赶紧说道,那嫂子眼睛一下子都亮了起来,嘴巴边上的笑容,压都压不住,然后就听乔婉婉又说道。
“不远,也就是三天火车,一天牛车,大概有个半个月就能一个来回,嫂子你想要一只啊,可以呀,我回去写个地址给你,你照着去就行,到那里直接提我的名字,好使!”
乔婉婉心道,你敢去我就敢把你送去山沟沟里面,到时候别说狼就是老虎你也能看见,带不带的回来就不知道了。
想到老虎,乔婉婉还挺可惜红旗大队后山上,那对东北虎生下的双胞胎幼崽,那真是太好rua 了。
“啊?这还不远?你怕不是在戏耍我哦!”那嫂子脸上的都变了,一下子连家乡话都飙出来了。
原本竖着耳朵也在听的前面几个嫂子,那脸色也是不好看。
乔婉婉浑不在意,见这几个人全都不打水,便拎着水桶往前头走去,直接把井边拴着绳子的水桶扔下去。
在几个嫂子无语的眼神中,心安理得的把自己的两个水桶填满水。
“几位嫂子感情真好,这个时间了,我就不行,得赶紧回家做饭呢,我家男人嘴巴急,进屋是要吃到饭的,嫂子们,你们聊着,我就先走了。”
说完,便挑起自己的水桶,头也不回的走了,任她身后的人脸上表情如何精彩。
刚进院就发现自家院子里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原来站在堂屋门口。伏地身体,嘴巴里不断传出低吼,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