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之上,战鼓擂动,震耳欲聋。
荆州水军的战船如同一头头钢铁巨兽,在波涛汹涌的江面上横冲直撞。
文聘身披铠甲,立于旗舰之上,目光如炬,紧盯着前方敌军的动向。
他手中令旗挥舞,指挥着一艘艘战船,将箭矢和火油罐如雨点般倾泻而出,江面顿时被硝烟弥漫,火光冲天。
荆州水军的将士们个个精神抖擞,高声呐喊,他们手中的弓弩和投石机,仿佛是死神的镰刀,不断收割着江东水军的生命。
箭矢呼啸着穿透空气,带着令人胆寒的破空声,狠狠地钉在江东战船的船身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火油罐爆炸开来,炙热的火焰舔舐着船身,顷刻间便将船只吞噬。
江东水军在荆州水军的猛烈攻击下,显得有些狼狈。
他们奋力划桨,试图避开如雨点般袭来的箭矢和火油,但无奈荆州水军的攻势太过迅猛,江东水军的战船一艘接一艘被击中,木屑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
甘宁手持大刀,怒吼着冲向前方,想要扭转战局,但却被荆州水军密集的箭雨逼退,他身上的铠甲也沾满了硝烟和血迹,显得狼狈不堪。
凌统指挥着手下士兵奋力抵抗,但收效甚微。
周瑜站在江东水军的旗舰之上,脸色阴沉,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佩剑,指甲都快要嵌入手心之中。
他看到江东水军在荆州水军的猛攻之下节节败退,心中燃起了一股不甘的怒火。
他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江东水军将会全军覆没。
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嘴角勾起一丝狠厉的弧度。
他大声命令道:“传我将令,改变战术!全力突袭敌军旗舰!”
周瑜的命令一下,江东水军开始改变阵型,他们放弃了与荆州水军的正面交锋,而是选择分散开来,试图从侧翼迂回,直扑荆州水军的旗舰。
他们的战船犹如离弦之箭,在江面上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直奔文聘所在的旗舰而去。
文聘站在船头,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的目光扫视着江面上江东水军的动向,神情没有一丝慌张。
他转头对着身旁的一位副将低语几句,副将随即领命而去。
“传令下去,注意防守,别让他们得逞!”文聘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充满了威严。
荆州水军的旗舰周围,不知何时已经密布了一层严密的防御。
数十艘小型战船如同护卫般拱卫着旗舰,船上的士兵严阵以待,弓弩上弦,箭矢闪烁着寒光。
见到江东水军来势汹汹,他们没有丝毫慌乱,而是沉着冷静地瞄准目标,只待一声令下,便会万箭齐发。
周瑜立于船头,目光如炬,他身先士卒,指挥着战船直冲荆州水军旗舰。
他手中的长剑挥舞,剑光闪烁,如同一道道闪电划破长空。
他身后的江东士兵也各个奋勇争先,呐喊着冲向荆州水军,试图突破他们的防线。
“放箭!”文聘一声令下,旗舰周围的荆州战船上的弓弩手同时松开了弓弦。
密集的箭雨如同蝗虫般飞向江东水军,遮天蔽日,令人窒息。
利箭破空之声呼啸而来,带着死亡的气息,瞬间便夺去了不少江东士兵的性命。
江面上顿时响起一片惨叫声,血水染红了江水,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江东水军的战船在箭雨的洗礼下,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纷纷倾覆。
士兵们纷纷落水,挣扎着呼救,但很快便被湍急的江水吞噬。
周瑜的战船也被几支利箭射中,船身剧烈摇晃,险些倾覆。
他身边的士兵也纷纷倒下,鲜血溅了他一身。
周瑜的突袭计划彻底失败了,江东水军损失惨重,士气低落。
他看着周围一片狼藉的景象,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他紧握着手中的长剑,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鲜血顺着剑柄滴落下来。
“将军,我们撤吧!再这样下去,弟兄们都要……”一名浑身浴血的江东士兵颤声说道。
周瑜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远处的荆州水军旗舰,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突然,江面上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冲!杀出去!”
甘宁的怒吼如惊雷般炸响在江面之上,他手持大刀,身先士卒,如同一头猛虎般冲入荆州水军的阵营之中。
刀光剑影间,鲜血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甘宁的双眼赤红,状若疯魔,每一刀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势不可挡。
他周围的江东士兵也受到了他的鼓舞,一个个奋勇向前,杀声震天。
刀锋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与兵器碰撞的铿锵之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悲壮的战歌。
另一侧,凌统表情严肃,紧抿着嘴唇,手中的长枪如毒蛇般吐信,每一次刺出都精准而狠辣。
他身披重甲,却行动如飞,在敌阵中穿梭自如,留下道道残影。
他目光如电,扫视着周围的敌军,寻找着突破口。
他身边的士兵也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组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抵挡着荆州水军的攻击。
刀剑碰撞的火花四溅,映照着他们坚毅的面庞。
面对江东水军的反扑,荆州水军却丝毫没有慌乱。
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如同一道钢铁城墙般牢不可破。
他们手中的盾牌组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将江东水军的攻击一一化解。
箭矢如飞蝗般射出,精准地收割着敌军的生命。
文聘站在旗舰之上,冷静地指挥着战斗,他的
“稳住阵脚,不要慌乱!”文聘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给荆州水军注入了强大的士气。
江东水军的反击虽然猛烈,但却如同飞蛾扑火般徒劳无功。
他们的每一次冲锋都被荆州水军无情地瓦解,他们的每一次呐喊都被淹没在厮杀声中。
甘宁一刀劈开一名荆州士兵的盾牌,鲜血喷溅到他的脸上,他却浑然不觉,眼中只有无尽的杀意。
他再次高举大刀,准备再次冲锋,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将军小心!”
甘宁猛地回头,只见一支冷箭正朝着自己疾驰而来,箭尖闪烁着寒光,带着死亡的气息。
说时迟那时快,凌统一个箭步冲上前,手中长枪猛地一挥,将那支冷箭拨开。
“兴霸小心!”凌统大喝一声,将甘宁护在身后。
甘宁心中一凛,感激地看了凌统一眼
江东水军的反击一次次被荆州水军瓦解,他们的士气越来越低落,攻击也越来越无力。
江面上,荆州水军的战船如同钢铁巨兽般横冲直撞,将江东水军的战船撞得七零八落,木屑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
文聘站在旗舰的船头,看着江面上狼狈不堪的江东水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手中的令旗挥舞,指挥着荆州水军继续进攻,不给江东水军一丝喘息的机会。
荆州水军的弓箭手不断地拉弓射箭,箭矢如雨点般倾泻而出,将江东水军的士兵一个个射倒在血泊之中。
江面上,血水与江水交融,染红了大片江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战场上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氛围,江东水军士兵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恐惧。
他们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甘宁和凌统背靠背,抵挡着荆州水军的进攻。
他们身上已经伤痕累累,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甲,但他们仍然没有放弃抵抗,他们手中的兵器仍然在不停地挥舞,他们的眼神中仍然充满了不屈的斗志。
“兴霸,我们……我们还能撑多久?”凌统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感觉自己的力气已经快要耗尽了。
甘宁咬紧牙关,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将一名又一名荆州士兵砍倒在地。
突然,甘宁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他手中的大刀也脱手而出。
他低头一看,只见一支利箭正插在他的胸口,鲜血顺着箭杆汩汩流出,染红了胸前的衣甲。
甘宁的双眼瞪得老大,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无力,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他缓缓地倒在了地上,目光落在了凌统的身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凌统……你……你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