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惠琴阿姨。”
我用力回答一声,转头对着阿火他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做好准备。
“来了!”
里面再次回应,过了一分钟,才听见脚步声,接着便打开了门。
出现一名中年男人,皮肤黝黑,脊椎微驼,手上布满老茧,一看就是那种天天做农活的模样。
“你谁呀?”
“我是惠琴阿姨邻居家孩子,我娘有事找她,可电话怎么都打不通,这才过来问问您。”
“她们不是走了快两个月了吗?”
中年大叔着急地说道:“怎么可能还没回家?”
“大叔您先别急,告诉我,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异常情况?”
中年大叔把手里的烟斗叼在嘴里思索着:“对!走那天,出现两个人,很着急的样子,然后她们娘俩就急冲冲地收拾东西走了。”
“两个人?能形容下具体特征吗?”
“一个女人,穿的皮衣,头发捆起来的。还有一个男人,五大三粗的,估摸着四十岁左右。”
“头发捆起来?”
阿火用手比过自己头顶问道:“是不是捆的特别高?”
“没错!怎么?你们认识?”
“没事,大叔,您先休息吧,有惠琴阿姨的消息我会立马通知您。”
告别大叔后,我们四人朝镇外走去。
“阿火,你怎么看?”
“听起来像小玫和回龙堂主。”
阿火摸着下巴开始分析:“可是如果是他们的话,既然出手了,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们?这样悄无声息的算什么意思?”
“这可是两个月了。”
我懊恼不已,为什么就不早点想到这些事。
“我觉得有两种可能。第一,刚刚那男人撒谎,你想想,这么亲的人回家,他都不关心关心是否平安到家吗?现在才知道人没消息了?第二,小玫他们二人根本就没打算替太子报仇,而是新主人的安排!”
“不对!”
我立刻反应过来,赶紧调头跑去:“这男人一定有问题!”
阿火他们跟着追了上来,返回那间房子,再敲门,哪还有人影?
情急之下,我一脚蹬开木门冲了进去。
“四处找找!”
五分钟后。
大家都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任何发现。
“艹!”
我狠狠一拳打在桌子上,恨自己的粗心大意。
而随着这一拳下去,桌子下突然掉落一个东西。
阿火蹲下身捡起来自己看了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递给了我。
这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合影的两个人,居然是刚刚那名大叔和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整个人瞬间麻住。
因为那面具男,和紫龙卫的打扮几乎相同!除了面具和披风上的颜色不一样。
“七龙卫,又是你们!”
我狠狠攥着照片,对阿火说道:“通知伍哥,不管花多大代价,必须给我找出七龙卫的位置!另外,告诉虎哥和镶蓝王,带上所有副堂主以及天宗风宗二堂精锐各一百名来这里。翻也得把七龙卫给我翻出来!”
“是!”
阿火拿出手机开始安排。
而我的电话铃声也在此刻响了起来。
是佛爷!
“田爸,怎么了?”
“孩子,我知道你去川省了,田爸是想告诉你,你爹的仇,还是别去报了。”
我心里突然一紧,难道佛爷知道我爹的事?
“什么意思?”
“听我的吧,虽然我不知道真凶是谁,可他一定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为什么?田爸,有话能直说吗?”
“哎……”
佛爷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些年,太多帮派崛起又没落,而你,却是我见过发展最快的那个。多年的江湖经验让我心里明白,这不一定是好事。你难道不好奇,暗网的高手,你见过最强的就是排名的第四的陈寿吗?”
“对,前三名一直没影。田爸,突然说这个干嘛?”
“实话告诉你吧,你爹,左强,就是暗网第二。知道为什么我叫你不要报仇了吗?”
什么?暗网第二?
我惊吓到几乎瘫坐在地。
父亲居然是这种人物?
那又为什么会屈居于那个小县城?
如果真是暗网第二的绝顶高手,那在背后真正想除掉他的人又是怎样可怕的存在?
能调动紫龙卫和红袖章,又能让刑部立刻判死刑。
这……
我不敢想下去,但有一点却让我下定了决心。
这七龙卫,我找定了!
挂断电话,正当我在思索着该如何是好时,虎哥一个消息传来,让我感受到什么叫做晴天霹雳。
胡察将军死了!被五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偷袭而死!
群龙无首后,胡察部队慌作一团,另一支军阀部队突然杀过来,直接灭了老巢。
除了胡尔萨和如画以外,全都死了,甚至连青霞志玲都没能逃脱。
我努力沉住气问道:“消息准确吗?”
“当然准确!少将军夫妻就在我身旁,求你收容。”
“虎哥,立刻,连同他俩马上给我带过来!”
“是,马上就出发了。”
挂断电话,我把事情告诉了大家。
“艹!”
阿火一脚踹在石头上,然后闷着头抽烟,整个人充满了火气。
这一夜,没人能睡着。
我更是心情慌乱,如果一切如我所料,那么接下来的敌人,无异于大山一般的存在。
直到天亮,虎哥的大部队才到达。
一见面,如画就带着哭腔跪在我面前:“左志哥,你得保护好我们呀!呜呜……”
我强压着心头怒火,把胡尔萨叫到一边。
“少将军,我问你,所有的话必须老实回答我。”
“明白,左志哥。”
“你看偷袭你们的人,是不是这个?”
我把照片拿出来,指着面具男问道。
“对!就是他们!不过一共有五个!”
这是当然,紫龙卫死了,这个龙卫又控制着惠琴阿姨,当然只有五个。
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和如画是怎么在一起的?”
“那天,父帅把她们三人带进去后,如画宁死不从,咬了父亲一口就跑出房门,这个时候我听见动静就开门出来。父帅正要开枪动手,我见如画楚楚可怜,便出面求情,最后父帅就把她赏给了我。”
“行。最后一个问题,将军大本营布置如此严密,别人怎么会知道路线?”
我死死盯着胡尔萨的眼睛问道:“如画是不是清楚?”
“她当然清楚,少将军夫人是自由活动,不受限制。”
“明白了。”
我轻轻推开胡尔萨,冲着如画飞身就是一脚!
这是我第一次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