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被何雨柱气的回去喝闷酒,实在是想不明白,何雨柱为什么都可以有孩子,自己却没有孩子。
这时棒梗拿着疯子请自己的酒,他知道办事不能空着手。虽然要报复许大茂,但不是现在。
只有将许大茂哄好了,学到许大茂全部的手艺,到时候就可以将许大茂一家人全部赶出去,还有何安。
许大茂没有想到棒梗还有这份心,但是许大茂也知道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所以还要考验考验棒梗。只要棒梗可以通过自己的考验,到时候就把全部的经验交给棒梗。
棒梗跟着许大茂学习手艺,许大茂也没有想到棒梗在放电影方面这么的有天赋。许大茂慢慢的将所有的手艺全部教给了棒梗。
但是为了让棒梗知道自己的手艺挣钱,开始带着棒梗四处发电影,棒梗没有想到许大茂竟然这么挣钱。
但是棒梗没有想到许大茂一分钱都不给自己,哪怕连一瓶饮料自己都买不起。
疯子却不耐其烦的领着棒梗逛四九城,虽然棒梗对于疯子总觉得有那么一丝的熟悉,但是毕竟现在小当变成了这个模样,所以并不认识。
棒梗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挣钱,什么时候能报复四合院啊。
棒梗刚刚看见何安抱着孩子,自己家就是何安给弄成了这个样子,什么时候能报复啊。
突然棒梗的小眼睛一转,想起了一个挣钱的秘诀。就是和疯子合作,将何安还有何雨柱家的孩子全部都偷出去了。
于是试探性的问了问:“疯子,你有没有什么挣钱的渠道啊。”
疯子知道棒梗这是上钩了,但还是装作推辞到:“我们干的都是要命的事,虽然来钱快,但是不是很适合你啊。”
棒梗别的没有听见,但是挣钱这两个字却是听见了:“我现在有仇人,但是我没有报仇的能力,但是他有孩子,你看我能不能将他的孩子送给你,到时候你买了这个孩子。至于卖的钱我们五五分怎么样啊。”
小当不用想也知道是何安的孩子,毕竟自己家的仇人只有何安一个:“不行。”
棒梗不知道小当为什么放着挣钱的机会不用:“为什么。”
小当不是不想抓何安的儿子,只不过有一种心理上怕何安:“你现在还不是很熟练,这样吧,我现在有一个目标。是一个四岁的孩子,但是他的爸爸死了,妈妈跟着别人跑了。现在孩子跟着他的奶奶,这就是我们动手的好机会,连买家我都找好了。”
棒梗没有想到疯子原来就是干这个的,这下自己就不愁了:“好,明天早上我就过来。”
疯子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在棒梗走了以后:‘哥,不要怪我,现在国家查得严,我需要一个可以替我顶罪的,而你是最佳的人选。“
原来小当知道现在国家正准备收拾他们,但是现在小当已经成了队伍的老大,只要找一个接班人自己就可以脱身了,棒梗就是最好的人选。
棒梗现在最不敢面对的就是自己的小姨,属实是因为那晚上的梦太真实了,以至于棒梗分不清是不是梦了。
秦京茹看着棒梗坐在那里不说话,刚想逗逗棒梗的时候,许大茂回来了。
秦京茹给许大茂端上菜:’今天晚上又放电影啊。“
许大茂摇了摇头:“今天晚上休息一天,后天我们去村里放电影的。”
说着看着棒梗:“棒梗,这次就是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棒梗被惊得说不出话来,还是秦京茹碰了碰棒梗的腿:“还不快谢谢你的小姨夫,这是你小姨夫给你机会啊。”
棒梗急忙站了起来,给许大茂倒满了酒:“谢谢小姨夫。”
许大茂其实对棒梗还是比较满意的,这次不过是准备最后试探试探棒梗,看看棒梗能不能真心帮自己养老。
秦京茹看着许大茂喝酒,很是高兴。于是给棒梗也倒了一杯酒:‘你小姨夫高兴,陪你小姨夫喝点。“
秦京茹知道许大茂的酒量并不大,棒梗看着秦京茹给自己倒酒:“小姨,我不会喝酒。”
秦京茹等的就是这句话:“男子汉大丈夫的,那又不会喝酒的。”
棒梗拗不过秦京茹就开始和许大茂喝酒,没有想到比许大茂的酒量还小,不到半杯就醉了。
许大茂和秦京茹相互看了一眼就开始笑了起来,还是秦京茹将棒梗拖到了床上去的。
拖得过程棒梗还在秦京茹的胸上抓了抓,秦京茹虽然当棒梗还是一个孩子,但终究不是孩子了。
秦京茹看着许大茂没有看见,脸一下子就红了。
许大茂看见了秦京茹脸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脸红:’怎么了,感冒了,是不是需要打针啊。“
秦京茹知道许大茂说的是什么意思:‘胡说八道。“
许大茂今天也是高兴,他现在是电影院的二把手了。虽然何雨柱气自己,但是许大茂也不再计较有没有孩子的事了。
许大茂将酒杯里的酒干了,之后就去床上睡觉了,秦京茹知道许大茂只要喝上酒睡觉,即使是天塌了,他也醒不了。
秦京茹来到棒梗的身边,看着棒梗,虽然知道是自己的亲戚,但是自己也只一个女人啊,实在是想做妈妈了。
于是在棒梗半醉半醒之间,两人又做了苟且的事。
但是秦京茹不知道的是,许大茂这次并没有喝醉,只不过他又何尝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啊。到时候秦京茹有了孩子,就可以将自己的手艺传给自己的孩子,至于棒梗就看明天的考验了。
好似这场交易所有的人都知道,只有棒梗还在迷迷糊糊的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在梦中棒梗狠狠地收拾了秦京茹。
早上的时候,一家人又当作没有事情发生一样。棒梗说今天朋友找自己有事早早地就出去了。
秦京茹看着棒梗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欣慰的笑了。
许大茂自然发现了秦京茹的小动作,但是一想到何雨柱,还是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