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清脆的鸟鸣,透过落地窗与阳光同时飘入室内,阳光静静的包裹着银发青年的身影,秦银落手中摩挲着那枚四芒星,略有些疲惫的靠在龙谨枫怀里,片刻的沉默后,无声的笑了:
“神他妈数星星…”
“我还真傻呵呵的数了那么多遍。”
龙谨枫搂着老婆轻轻抚摸着人的后背,片刻后,把那枚四角星从人手里,拿过来放进口袋里,然后摸了摸小心肝软软的脸:
“还有一个小时,之前都没睡好,再休息一下吧。”
清晨的阳光温暖而又柔和,静默的环绕着两人,像是在无声的抚慰着,惶恐而又孤独的灵魂。
龙谨枫骨节分明的大手仿佛不经意间,轻轻按揉着秦银落后颈的一个穴位,片刻的用力后,又再次松开,之后再次用力,周而复始…
银发青年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着,几秒后终于抵抗不住慢慢合拢…
阳光打在那枚四芒星上,折射出别样的光芒,怕惊扰到熟睡的老婆,龙谨枫微微一抬手,轻薄的纱帘慢慢从两边向中间合拢,光芒一丝一毫的被抽离出室内,阴影如同浓重的墨水,清晰的边缘慢慢移动,笼罩住沙发上相拥的二人…
昏暗中四角星依旧折射着细碎的光芒,龙谨枫轻轻摩挲着上面的花纹,突然发出了一声嗤笑,拇指向上一弹,纹章发出了叮的一声响,瞬间被翻转抛起,又被他抬手一把握住…
龙谨枫喃喃自语:“是花还是背呢…”
他慢慢张开五指看着手里倒扣着的文章,再次发出了一声哂笑:
“oK,背…”
“算你们点背。”
…
伏仓头顶翘着三根呆毛,眯着眼睛从从卧室里魂不守舍的飘出来,然后被像怨灵一样飘过走廊里的龙某人,吓得整个一炸:
“我擦!行兵斗者皆列阵前行…哎我去,这大早上的,你们从哪回来的?”
龙谨枫怀里抱着老婆稳稳的从他面前走过,连视线都没偏一下,整一个无视状态,走回自己房间,然后哐当一声关上门…
伏仓迷茫的揉了揉自己睡的乱七八糟的脑袋顶上的毛陷入了迷茫:
“谁又惹他了…”
好在早上三魂六魄都在床上,只有肉体醒了过来,伏仓没精力跟他计较这些,自己里倒岛歪斜的飘到楼下收了昨晚洗的毛绒小熊玩具,抱着上楼,往夜宴怀里一钻,完全没有思考为什么自己会睡得正熟忽然惊醒,眼一闭又睡着了。
…
另一边…
龙谨墨迷迷糊糊都爬起来,阴暗爬行到大早上突然诈尸起立,然后一直站在窗边的老婆身旁,黏黏糊糊的从背后抱着人家像一条大型犬哼哼唧唧的在人家颈窝里蹭着:
“媳妇~”
“哥哥~”
“怎么不睡了?是我不好,睡了吗?”
幽灵困倦的靠在墙边,透过窗帘的缝隙,偏头向外望着,然后一言不发的跟着龙谨墨回到床上,轻轻拍了拍男人的健壮的脊背,轻声安抚:
“没事,睡吧。”
龙谨墨抱着心上人吸了吸,安安静静的又睡着了…
幽灵双目半合,片刻后在某人怀里翻了个身,抬手摸过来,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一条消息——
@fox
刚才谁来了?
哥们送佛送到西,玩命的活,别忘了叫我。
……
……
郝副指挥长带着满脸对于生命的怀疑,和那边长的就不像是个好鸟的指挥官,激情对话,笑容谦和有礼,让人看着就觉得他是在礼貌的应和并表示了感谢。
对面棕色指挥官热切地握着他的手,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亲切,缅甸语说的叽里呱啦,从上表示苍茫的指挥操之过急的建议,从下表示苍茫的军人好高骛远整改的意见,从左表示我这么说都是为你好,从右表示咱要不是好兄弟,我能跟你说这个。
郝林昆带着一脸得体的微笑,看了一眼他旁边的翻译,笑着清了清嗓子,表情无比的谦和:
“腿细肚子大,长的跟那嗦了蜜样的,你事倒挺多,还指点上我们了…”
他上下打量着对面棕色的废物僚机兄弟,眼神诚恳且温和,像是对他的话做出了附和:
“人长的丑能整,心坏了就完犊子了,你他妈的人丑心不善,干啥都完蛋…”
“这给你懂的,自个儿家的兵训的狗屁不是,跑我这来好为人师…”
郝副指挥长扫了眼一脸懵逼,明显没听明白的翻译,热切的握住了对面指挥官的手,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咋了,你那嘴借的,快到保质期了?这让你一顿用。”
对面指挥官有点迷茫的,瞅了一眼翻译,翻译硬着头皮没敢张嘴说话,郝副指挥长效益温和平易近人,向他竖起大拇指:
“真当我不知道你狗肚子里的二两香油是哪来的?”
对面指挥官笑着和他握了握手,同样竖起大拇,缅甸语的继续叽叽咕咕:
“副指挥长我还是更欣赏你啊,你们龙指挥长好像有点内向,每次都不怎么愿意跟我们说话…”
郝林昆向着他比了个心:“谁跟你在一块不内向,我特么都不咋乐意跟你说话,真的,以后不会说话少说,一天天的没屁瞎格愣嗓子,没活不用硬整。”
对面指挥官眼带着迷茫,从他的肢体语言理解出了别样的意思硬生生给聊感动了,激动的给他来了个拥抱。
郝副指挥长向后退了两步,笑着挥手和他道别:
“真的别离开监控底下,我求你,不然下一个套麻袋揍的就是你。”
对面缅甸语无比的高亢:“郝,我们回见,我也会想你的。”